與此同時,婚禮現場。
許菁不在了,剩下的活自然落到了高文潔上。
好在現場的人手夠多,沒什麽需要幫忙的。
高文潔自顧自的喝了點酒,臉有些紅,獨自一人走到海灘邊上散步。
不隻是海島上,就連海邊也有不桔梗花。
花瓣在水麵上漾起伏。
整個海島都是花的世界。
海洋的清爽和桔梗花的花香融為一,高文潔提著擺,海浪輕輕的打在的腳麵上。
約覺到有道視線似乎一直隨著。
高文潔轉,就看到修於宴跟在自己不遠不近的位置。
男人上穿著鬆鬆垮垮的白襯衫,外套不知道被他丟到什麽地方,襯衫領口鬆了兩枚紐扣,海風將他的發吹得淩而漂亮……
漂亮。
這是高文潔見到他時的第一印象。
比人還豔的男人。
上總有種猶如伊甸園般的神。
明明知道他會比罌粟還致命,卻吸引著不斷的接近……
“你跟在我後幹什麽。”
高文潔把發別在耳後,海水打了的擺。
修於宴道,“你還要躲我多久。”
高文潔頓了頓,“我說的很清楚了,我對你沒興趣,無論你做什麽都是一樣的答複,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
“是嗎,那我吻你的時候,你就不會。”
修於宴的話讓高文潔的麵一僵,但很快恢複自然。
出差的那幾天,每天忙於工作,參加各種商業酒會和項目。
昨天晚上項目完的很順利,沒控製就喝多了,回到酒店刷卡進門的時候,沒有開燈就開始服。
掉之後,讓隨手丟到了沙發上,沒了那層束縛,如釋重負的喟歎一聲。
等完服開燈,才發現沙發上修於宴坐在那裏……
的服散落一地,上什麽都沒了。
而被隨手丟到沙發上的,正在修於宴的手中……
當時雖然醉著,但很清醒,尷尬的同時隻能繼續裝醉。
沒想到修於宴居然把抱在了床上,然後他們稀裏糊塗的就發生了關係。
等修於宴睡著之後,慌的買了連夜飛回深城的飛機參加婚禮。
“那天晚上我隻是喝多了,你別誤會……”
“所以你打算用這個借口不承擔責任了?”修於宴嗤笑,“你把我當什麽,暖床工還是隨便玩玩?”
高文潔啞口無言。
有些後悔當時的放縱。
可沒辦法,酒上頭再加上又是有覺的男人,當時他特別的蠱,就沒經得了……
高文潔自暴自棄的道,“那就當作我渣吧,反正你之前也渣過我,這次扯平了。”
說完,高文潔提著的擺就走。
修於宴上前攥住了的手腕,“不行。”
“不行也沒辦法,反正我不會對你負責的,我能做的也就是給你一筆錢,如果你需要錢,那我現在就打給你。”
高文潔麵無表的說。
好像前一天晚上.的人不是。
好像隻有他一人忘乎所以沉溺其中。
“你覺得我差錢?”修於宴氣笑了。
高文潔道,“不管你缺不缺錢,但我能給的隻有錢。”
“我要你的心。”他把高文潔拉懷中,掌心搭在的脖頸上,“還有你的人。”
高文潔的瞳孔微不可查的鎖著,但很快用力推開他。
“修於宴你有完沒完,我和你不可能,你是聽不懂人話?”
高文潔已經將近暴躁的邊緣。
修於宴到的疏遠和冰冷,手還僵持在半空中久久不能落下。
這算不算風水流轉。
曾經他也是如此的厭煩的糾纏,說了類似的話,轉眼不過一年,糾纏的人就變了他。
“就當我聽不懂吧,你是真心話也好,還是撒氣也好,總之我不會放開你的。”
修於宴聽到自己的聲音說。
海浪聲不絕於耳,空氣仿佛安靜了下來。
高文潔看著麵前的男人,眼眶忽然有點酸。
淡淡的開口,“隨你吧,不過從今天開始你被開除了,你不用到公司上班了。”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如果你非要一個理由,那就是我不想看見你。”
高文潔別開臉。
修於宴皺眉,“沒有理由就開除我,董事會那些老東西很有可能拿這點為難你,說你濫用職權。”
“那也是我的事,和你沒什麽關係。”
高文潔吸了一口氣,“以後你好自為之吧。”
再這麽聊下去,高文潔恐怕就無法控製自己的心了。
幾乎逃也似的轉離開。
修於宴看著決絕的背影,站在原地,海風將他的發吹得淩。
那雙桃花眼裏的亮也一點點的黯然下來。
——
婚禮結束後,時頌已經疲力竭。
賓客都已經送走了,泡泡和沫沫到底是小孩子,這會兒已經折騰的睡著了。
怕他們睡得不習慣,就讓秦臻帶著孩子先回景灣。
時頌上還是那紅的敬酒服,這會兒倒在床上,把臉頰埋在被子裏,正閉上眼睛休息。
接著接到許菁和高文潔的短信,說們已經先回去了。
時頌約覺得不大對,在婚禮過半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相繼離開了。
連伴手禮都沒有來得及帶走。
時頌有些擔心的想打過去電話問問,薄寒驍把的手機拿到了一邊。
時頌疑的看他,男人上還是那西裝,敬酒時喝了不酒,上的冷香混雜著酒香很是蠱。
彎腰雙臂有力的抱起,把上束縛的敬酒服去之後,把人塞進被窩裏。
時頌任由他服侍著自己,然後說,“我想打電話問問許菁和文潔的況。”
薄寒驍去西裝,將摟在了懷裏。
“許菁讓梁宸帶走了,至於高文潔,自己先走了。”
許菁那邊,時頌可以理解,但……
“文潔怎麽先走了?不是還嚷嚷著鬧房嗎。”
薄寒驍倒不知道高文潔還有那個荒誕的想法,好在人已經走了。
“臨走前,高文潔見了修於宴。”
聽到這話,時頌約明白了什麽。
恐怕兩個人又是不歡而散。
“文潔心中一直有道坎,到現在還沒邁過去,無論修於宴做什麽,都不會搖的。”時頌歎氣。
說,“三哥,你說我該怎麽幫他們啊,能做的我已經都做了,唯獨文潔心裏的門檻我沒辦法幫文潔邁過去。”
薄寒驍替打理著發,上麵閃閃發的發飾被他一一取了下來,作小心翼翼,沒有扯掉一發。
“既然做不了什麽了,那就什麽都不必做了,如果修於宴對高文潔真的有心,就會在有需要的時候出現在的邊,倘若他真的非高文潔不可,久而久之,遲早會潛移默化的走進高文潔的心,如果一開始就抱著必須和在一起的想法,用盡各種方式,這樣的目的太強,最後可能會適得其反,倒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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