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湄隻是隨便誇了一句,聶予桑的臉就沉下來了,他顯得很不開心的樣子。
“我大哥真的有那麽好?”
韓以湄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你該不會因為我誇他,你就生氣了吧?聶予桑你瘋了嗎?他是你大哥呀。”
韓以湄當然知道聶予桑為什麽要生氣,因為他又自然而然的想起了聶振賢那件事,韓以湄當然不會故伎重施,因為相同的把戲反複使用,絕對不會達到預期的效果。
便摟住了聶予桑哄他道:“你生氣了?真的生氣了嗎?好好好,那我給你保證,我以後再也不誇你大哥了。其實他能幹些不好嗎?他能幹你就可以管一些公司的事,就能多一點時間陪我。”
聶予桑的神這才有些許緩和:“我大哥有什麽能力?其實我們兄弟幾個最有能力的那個人是聶知熠,話說聶知熠已經很久都沒有麵了,你知道是為什麽嗎?他該不會是死了吧?”
“聶予桑,你好像是要套我的話啊,不過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韓以湄裝作生氣的樣子,聶予桑便拉過,在的上啄了一下:“好了好了,我們不理會別人 ,以後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提任何人。”
他們又在外麵玩了很久,那幾天韓以湄的把聶錦航的電話拉黑了,所以這段時間聶予桑都沒有接到聶錦航的電話。
等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把電話從黑名單裏放出來。
半夜三更的他們剛剛睡著,聶錦航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他顯得十分暴躁,聶予桑剛剛接通,他就失控的在電話裏咆哮:“聶予桑,你終於舍得接電話了嗎?這段時間到底死到哪去了?你的電話也打不通,你知不知道公司的那個新項目有多重要?你現在滿腦子都是風花雪月,都是那個人是吧?”
聶予桑睡得稀裏糊塗的,而窩在他懷裏的韓以湄也剛剛睡著,被聶錦航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得一激靈。
聶予桑當然也很不爽:“大哥,深更半夜的你一定要這樣嗎?”
“深更半夜?我這裏是豔高照,你還在國外?看來你是不打算回來了,小心你在外麵被那個人骨吸髓,把你吸一張人皮。”
聶錦航這是生氣到極點了,才說這麽難聽的話。
聶予桑看著懷裏瑟瑟發抖的小人,也然大怒。
“我再警告你,不要把手的那麽長,還有我再也不想聽你在我麵前說我太太的任何壞話,你別忘了聶振賢是怎麽死的,你也不希有一天那個煙灰缸也會砸到你的腦袋上吧?”
聶錦航在那邊打了個寒,聶振賢怎麽死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就站在旁邊, 親眼目睹聶予桑舉著那個煙灰缸,一下一下的砸下去,直到把聶振賢整張臉砸的麵目全非。
聶錦航然大怒:“聶予桑,你竟然跟我說這種話,你竟然威脅我。好呀,你馬上就回來,站在我麵前我給你一隻煙灰缸,我等著你用它把我砸死!”
聶予桑也大怒,正要繼續說些什麽,他懷裏的韓以湄開口了:“予桑,別跟大哥吵架,你們畢竟是親兄弟,話說的太難聽了,影響你們兄弟的。”
聶錦航聽見了韓以湄的話,更是怒:“韓以湄,你這個賤人,你別在這裏惺惺作態,別在這裏假惺惺的,老七吃你那一套我不吃。”
“聶錦航你夠了。”聶予桑暴怒地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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