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雙白推著聶知熠一路狂奔,奔出了花園,又向街心公園奔去。
跑的氣籲籲,子的地麵都要冒出火星子了。
等聶知熠忽然按住了的手。
“別跑了,追不上來的。”
翟雙白這才停下來,反手就握住了聶知熠的手,跟他十指扣。
這時發現聶知熠的手指上還戴著他們的婚戒,翟雙白笑了。
“靈犀知道嗎?”
“知道什麽?”
“不是要跟你結婚了嗎?但是你手上還戴著我們的結婚戒指。”
“如果恰巧是長得一樣的呢?”
翟雙白忽然用力擼下他手指上的戒指,反過來對著看裏麵刻著的小字。
“翟雙白,如果靈犀恰巧也翟雙白的話,那真的是很巧了。”
“還給我。”
“反正你都要跟靈犀結婚了,你還要這枚戒指做什麽?”
“不管我跟誰結婚,這戒指也是屬於我的。”聶知熠向攤開手:“還給我。”
見他死鴨子,翟雙白也跟他杠上了,就是不還給他,還故意的向他晃了晃手裏的戒指,往旁邊跳了一下。
“我就是不還給你,要麽你就搶過來呀。”
聶知熠便搖著椅,但是椅哪有他的兩隻腳跑得快,而且翟雙白一會跳上馬路牙子一會又跳下來,就跟打地鼠似的,一會兒從這裏冒上來,一會又從那裏冒上來。
聶知熠都被給氣笑了。
“你不相信我現在站不起來,對不對?你在試探我到底能不能站起來?到底那段時間是不是像我說的一樣我躺在醫院裏,沒辦法來找你。”
翟雙白忽然停住了,一隻腳站在馬路牙子上,一隻腳踩在地上,肩膀一高一低的,看起來樣子稽。
歪著頭想了想,忽然自嘲地笑了。
“我還是那麽詭計多端的,是不是?整天耍小聰明,不過還是被你識破了。”
“我的右腳暫時還沒有完全恢複痛覺,你如果想求證的話,你就去找一塊石頭狠狠地砸我,但凡我出來,那我就是騙你的。”
“幹嘛要找這麽痛的方式來自證?”
“我既然自證了,就說明我不痛。”
“嗯,這是個辯證問題。”翟雙白點點頭:“就好像是先有還是先有蛋。”
不再鬧了,把戒指還給聶知熠,而且是半跪在他麵前,很虔誠的像求婚似的親自幫他套在了手指上麵。
而聶知熠卻覺得大可不必,而且這個樣子看上去有些奇怪,惹的路人紛紛向他們投來目。
聶知熠說:“你先起來,你不要臉我還要。”
“你都死過一次了,還要什麽臉?”
“死過一次跟不要臉,有什麽直接聯係嗎?”
“好像也沒有什麽,直接聯係。”
聶知熠說完,他們兩個都笑了。
笑著笑著翟雙白忽然哭了,現在的哭完全是沒有征兆的。
完全在聶知熠的意料之外。
哭的肩膀聳,把臉藏在自己的掌心裏,聶知熠都看得見淚水從的指中流出來。
哭的他心痛,心肝脾肺腎絞在一起痛。
聶知熠從口袋裏掏出手帕幫眼淚。
“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麽哭嗎?”
“我不知道。”的眼睛鼻子都哭紅了,忽然直起來,帶著滿臉的淚痕,捧著聶知熠的臉就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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