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單手后負,另一隻手出,沖著黑袍老者勾兩下手指。
「活路?!」
「我看你們就沒想過給我留下一條活路!」
黑袍老者厲聲低喝,恨恨的說道。
「呵呵,將你給青荒界的正道來審判,怎麼算不上是活路呢?」
「說不定青荒界正道對你的審判,頂多就是將你關押個幾千年而已。」
張逸風輕笑一聲,神平靜的說道。
「殺神,這是你我的!」
黑袍老者聞言瞳孔一,口中發出一聲喝。
下一瞬,黑袍老者周魔氣溢散而出,將整個山包裹起來。
霎時間,原本溫暖亮的山漆黑一片,化作了獨屬於黑袍老者的森森魔域。
漆黑之中,黑袍老者卻無心與張逸風二人糾纏。
轉過頭一把抓住黑白老人的肩膀,就要帶他往暗道衝去。
然而還未走出幾步,一道影便攔在了他的面前。
張逸風的雙眼穿過黑暗,死死鎖在了黑袍老者的上。
「怎麼,難道你忘記這魔氣對我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嗎?」
張逸風挑眉問道,同時邁步向著黑袍老者走去。
而黑袍老者此時額頭上已經有冷汗滾落。
當下一切似乎都預示著他將走上絕路,畢竟這一次來對付的不止是殺神,還有那個無雙書生。
在這兩人的迫之下,黑袍老者能安然逃走的幾率近乎為零。
一念至此,黑袍老者的眼中逐漸閃過了狠戾之。
「這可不算是我對你的攻擊!」
一聲低喝后,被他抓在手中的黑白老人忽然覺自己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啊!」
黑白老人驚一聲,直接被扔向了張逸風。
「唉,負隅頑抗。」
張逸風嘆息一聲,隨手便將迎面而來的黑白老人抓住。
「大,大人,這些都不關我的事啊!」
黑白老人巍巍的說著,縱然深黑暗,他依舊能到自己面前之人的強悍氣息。
「是嗎?你助紂為,也是死有餘辜。」
張逸風語氣淡然的說著,隨後手掌抓住黑白老人的脖頸,就要用力一。
知到張逸風的作,黑白老人瞳孔中綻放出。
「不,我絕不能死!」
黑白老人低吼一聲,隨後周猛然發出一陣黑,將張逸風籠罩在。
黑之下,張逸風抬手的作倏然停滯在半空中。
「呵,呵呵呵,就算是你們這些傢伙,也難以抵擋主人賜予我的神!」
眼看將要握住自己脖頸的手掌停滯下來,黑白老人頓時興的狂笑起來。
然而下一瞬,那隻停滯在半空中的手掌猛然握住了他的脖頸。
「又是這種力量?不過你上這種停滯空間的能力實在是太過稀薄。」
「用來控制一下青荒界的修士尚且足夠,但對我來說,只是玩鬧罷了。」
張逸風森冷的聲音傳來,頓時讓黑白老人如墜冰窟。
下一秒,握住黑白老人脖頸的手掌猛然用力收。
就聽咔吧一聲,黑白老人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凝視著眼前的黑暗。
他無法相信自己謀劃了諸多,甚至不惜給別人跪地仆,最終卻如此簡單的死在了這種地方。
隨手將掌中黑白老人的扔下,張逸風轉過頭看向後。
此時用黑白老人吸引火力的黑袍老者,已經藉助魔氣逃竄到暗道的口旁。
對於黑白老人之死,黑袍老者本沒有半點容之意。
畢竟本就是個背叛自己的傢伙,黑袍老者豈會在意對方的生死。
反倒是這傢伙臨死之前,為自己逃升天提供了一點幫助,已經是對方最大的價值。
然而就在黑袍老者即將鑽暗道之際,一道金陡然從暗道口發。
金迅速將黑袍老者包裹起來,其上散發出的魔氣,也在以眼可見的速度消融。
「啊!」
黑袍老者低吼一聲,悉的痛再度襲遍全。
「金……金伏魔陣?!」
黑袍老者在金中不住的打著滾,口中不住發出哀嚎。
金照耀之下,原本瀰漫整個山的魔氣,也在漸漸消弭著。
隨後一道影從暗緩緩走出,站定在佈下了金伏魔陣的暗道口前。
「你真覺得憑你這種實力的傢伙,會是我們的對手?」
陸雙看著在金伏魔陣中不斷掙扎著的黑袍老者,角帶笑的問道。
他的眼神中滿是輕蔑之。
此時張逸風也是走到他跟前,看著伏魔陣中不斷掙扎的黑袍老者。
「你該不會準備直接用這陣法將他給煉了吧?」
眼看陸雙沒有停手的意思,張逸風不低聲問道。
「呵,這傢伙不知吸取了多生命之力,才凝練出了這麼多的魔氣。」
「想要將他帶走,當然要將他上的魔氣徹底制下去。」
陸雙聳了聳肩,死死的盯著金陣中的黑袍老者。
張逸風聞言只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他能看得出來比起陸雙說的,對方似乎更沉浸於折磨這傢伙。
隨著時間的推移,黑袍老者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
其上的魔氣,也在短時間被消磨了大半。
最終,黑袍老者再也承不住金的折磨,直接昏厥了過去。
眼看黑袍老者昏死,陸雙這才將金伏魔陣收起。
張逸風走到近前,確認了一下黑袍老者現在的狀態。
的靈脈已磨損大半,殘餘的魔氣蜷在黑袍老者的心脈之中,確保他的生命得到延續。
不過最重要的並非是黑袍老者的生命。
張逸風低頭從他指尖取下儲戒,檢查了一番。
看著儲戒中,一顆顆散發著生命之力的生命珠,張逸風終於鬆了口氣。
有了這些生命珠,就可以挽回正道各宗宗主的命了。
不過下一瞬,張逸風眼前一花,掌中的儲戒便落了陸雙手中。
「你在做什麼?」
張逸風皺眉回頭,深深的凝視著陸雙。
「放心,我既然一開始沒有阻止你,就不會再做阻攔。」
「只是你終究要回去,這件事不應該由你來做。」
陸雙擺了擺手,隨手神淡然的沖他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