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難道真的要就這麼離開?」
「可是我現在還沒有死掉,說明無雙書生同樣沒死。」
「亦或者他離開這方世界后,天道契約就失效了?」
雲琮一邊踱著步,口中也在不斷念叨著。
種種猜測在他腦海中閃過,但云琮本不敢輕易作出決斷。
畢竟一旦做出的選擇失策,那等待他的將是死亡。
正在這時,忽然他腳步一頓,到一無形的力量將自己束縛在了原地。
「怎,怎麼回事!」
雲琮驚一聲,神張的向四周掃去。
其實在今天他就發現了一點異樣,那就是原本這山中的那塊太古寶玉,其上的芒竟然消散了。
芒消散后,顯出的是一塊漆黑無比的黯淡玉石。
並且太古寶玉上的黑,也在以眼可見的速度轉白。
對於這等異常,雲琮並未注意太多,畢竟他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但現在山中突然出現如此變化,雲琮心中不得不升起警惕之意。
就在雲琮一臉張的凝視著太古寶玉之際,忽然一道耀眼的芒從太古寶玉上閃爍起來。
在劇烈的強過後,兩道影出現在了雲琮的眼前。
與此同時,山中那將他束縛在原地的力量也陡然消失。
「咳,恭迎主上歸來!」
雲琮看著芒消散后,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赫然是張逸風與陸雙后,趕忙跪在了地上。
「無妨,起吧。」
陸雙深深的看了一眼雲琮,想著在青荒界看到其盡忠職守的留在山,還是抬手示意他站了起來。
「多,多謝主上!」
雲琮面惶恐之,趕忙站起局促不安的低下了頭。
他雖然等到了陸雙歸來,卻不知道主上是否願意寬恕他的背叛。
畢竟以無雙書生的格,就算他表現的再忠心,恐怕也是難逃一死。
「請主上責罰!」
最終,雲琮還是著頭皮,低頭沖著陸雙請罪。
與其毫無所覺的去死,雲琮更想直截了當的死在主上手上,如此還能減一點痛苦。
陸雙聞言冷哼一聲,掌中一團金醞釀而起。
張逸風在旁看著,並未開口多言。
而雲琮則是低著頭,渾不自覺的輕微抖起來,額頭上滾落下一滴冷汗。
然而陸雙掌中的金凝聚半晌,最終並未打出。
「念在你盡忠職守在此等候,死罪可免。」
「但你背叛我乃是事實,所以活罪難逃,今後你便留在無雙城當一輩子的城主吧。」
陸雙冷聲說罷,隨手將掌中的金碟機散。
「主,主上,您不殺我?」
雲琮聽到陸雙一番言語,頓腦中一陣暈眩,巍巍的問道。
「難道你還沒聽清我的話嗎,還是你打算以死謝罪?」
陸雙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寒聲說道。
「不,屬下日後一定在無雙城盡忠職守,替主上拼盡死力!」
雲琮得到確切的答覆,當即跪在地上,高聲喊道。
「呵。」
陸雙聞言只是冷笑一聲,隨後便轉過頭看向那已經變為純白之的太古寶玉。
「看來伴隨著仙帝的惡意消散,這塊太古寶玉也恢復了正常。」
張逸風同樣也在觀察著太古寶玉,淡聲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不止是核心,如今連太古寶玉的本都已變了個模樣,可見一斑。
先前那仙帝惡意也曾說過,這便是太古寶玉最初的模樣。
只是被仙帝的惡意所侵染,才逐漸被染了代表著惡意的極致之黑。
如今仙帝惡意消散,太古寶玉自然恢復如初。
「怎麼,你還打算繼續使用這東西?」
張逸風挑了挑眉,沖著陸雙問道。
「不,我對過去已經沒有毫的留念,只是在考慮要不要現在就將這東西毀了。」
陸雙搖了搖頭,沉聲回道。
「這太古寶玉乃是仙帝造,不提我們能否將之摧毀。」
「就算摧毀,其中發的能量足以將我們還有周遭的一切全部吞噬。」
「暫且將之留在此地吧。」
張逸風搖了搖頭,隨後掌中一團靈飛出,落在太古寶玉之上。
靈迅速落定,一道陣閃爍后,太古寶玉便消失在了原地。
陸雙見狀,當即出手與張逸風一同在太古寶玉周遭布下陣法。
倘若有人再度進這山,想要二人聯手佈下的陣法,就需消耗不功夫。
而一旦有人開始破解陣法,二人便會立刻有所察覺,及時前來制止。
一旁的雲琮看著兩人的作,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雲琮道友,好不容易得來一次活命的機會,可千萬不要隨便葬送了。」
忽然,張逸風來到雲琮的邊,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殺神大人放心,我絕對會好好珍惜這次機會的!」
雲琮抖了抖子,趕忙低頭保證起來。
「放心,只要你專心造福無雙城的百姓,想必無雙道友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張逸風見狀輕笑一聲,鬆開了按著他肩膀的手掌。
雲琮見狀,趕忙抬手了額頭上的冷汗,一臉劫後餘生的慶幸神。
「待我回返無雙宮后,便會立刻派人過來支援你。」
「在你有生之年,看管好無雙城和這境就是你唯一的職責。」
「若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也沒必要留著這條命了!」
陸雙單手后負,冷聲沖雲琮囑咐道。
「主上放心,倘若有人要強闖這境,那就要先踏過我的!」
雲琮趕忙直腰板,凝聲說道。
見雲琮再三保證,陸雙面上的神才恢復了淡漠。
隨後三人再度在山做出諸多佈置后,方才沿途返回,離開了境。
剛剛從境中走出,雲琮就站在原地一愣。
就見境的口旁,此時已經堆積了如山一般的信封。
「這些是什麼東西?」
張逸風低頭看去,皺眉著那山的信封,轉頭沖雲琮問道。
「回稟殺神大人,此乃城主府專門用來傳遞訊息之。」
「裏面裝的應該都是城主府文們給我送來的急彙報。」
雲琮軀微微抖著,從地上拿起一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