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界,除了天宇帝國之外,周邊只有一些臣服於帝國的勢力存在。」
「這些勢力完全到了帝國的掌控,平常本不敢起半點反抗之心。」
「我們季家為皇商,平日裏負責的就是在這些勢力之間來回遊盪,替皇室採購一些頗有價值的東西。」
季山沉聲說著,為張逸風三人解釋了一番,這皇商在天宇帝國的作用。
「皇商?」
張逸風眸微微一,聽上去季山這位皇商,在天宇帝國的分量不輕。
不過這倒是也正常,不管是什麼地方,皇商向來都是帝國皇室的親信之人。
只是看現在這種況,這天宇帝國怕不是正在產生什麼。
而這戰火恰好已經波及到了季山的上。
「季掌柜,不知等到了這天宇帝國后,我們三人可否暫居在你的府上?」
張逸風抬起頭,凝聲問道。
「此事當然沒有任何問題,張公子你們想在我府上住多久就住多久!」
季山聞言面上閃過一抹欣喜之,拍著膛保證道。
在他心裏,只要張逸風能在自己府上多待上幾日,說不定就可以跟自己兒日久生。
到時,季山也可順理章的將張逸風收為婿。
「咳,季掌柜,我等也不白白在你府上住著。」
「今日,你這飛舟遭遇怪襲擊之事,想來中還有。」
「倘若季掌柜信任我等的話,此事便給我們來理。」
張逸風輕咳一聲后,打斷了季山的暢想。
「如此不會麻煩到張公子你們嗎?」
季山回過神來,聽罷張逸風所言,不無顧慮的問道。
「季掌柜放心,我既然說了便有十足的把握。」
張逸風輕笑一聲,淡定自若的回道。
「好,那便麻煩張公子,不知張公子有何事是需要我幫忙助力的呢?」
季山微微點頭,隨後直截了當的問道。
為商人他很清楚從來沒有天上掉餡餅之事。
張逸風既然願意幫他理這件事,那肯定不只是單純想要在他府上住一段時間而已。
「季掌柜如此直接,那我也不多加掩飾了。」
「我想請季掌柜幫我在這天宇界,尋找我那失蹤的朋友。」
張逸風雙眸盯著季山,沉聲說道。
「好,張公子放心,等回到帝國后,我會發手下全部人手幫張公子你們尋人。」
季山沒有思慮多久,當機立斷的應了下來。
「有季掌柜此言,我也能放心許多了。」
張逸風輕笑一聲,旋即抬手將房間的屏障收袖中一番暢談后,季山便為張逸風三人準備了一個房間。
隨後便回到甲板上,開始指揮護衛們將飛舟開回天宇帝國。
同一時間,船艙的一個房間,李管家正痛不生的跪坐在地上。
他雙手捂著眼睛,指中有一縷縷跡滲出。
「可惡!」
李管家口中憤怒的罵了一聲,掌中法力不斷運轉,恢復著眼部的傷勢。
方才在季山和張逸風房門外聽的人,正是李管家。
只是還未等他竊聽裏面的談,一道金突然從房間中出,直接刺瞎了他的雙眼。
李管家當時也顧不上其他,生怕自己被季山發現,便急忙捂著眼睛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可惡的傢伙,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
「若是沒有這幫傢伙,季山今天就要死在這裏!」
李管家眼部的傷勢很快便在法力的作用下恢復正常,勉強適應了一下房中的燈火后,李管家方才站起來。
他的面上滿是憤怒之,裏不斷咒罵著張逸風三人。
正如季山擔心的那樣,這次商隊遇襲確實不是意外,而是李管家一手辦。
而他之所以這麼做,則是為了奪取商隊掌柜的位置。
不過他區區一個管家,敢生出謀權篡位之心,自然不是一時的貪念所致。
想到張逸風三人攪了自己的計劃,李管家眼中便止不住的流出濃濃殺意。
「該死,看來只能用另一套方案了。」
低聲咒罵了一陣后,李管家著頭皮,從懷中取出了一張金紙頁。
伴隨著他用力將紙頁碾碎,一道幕驟然在他前亮起。
「怎麼,任務已經完了?」
幕升起后,很快中便傳來一道沙啞低沉的男聲。
同時一雙眼睛,在幕中的一片黑暗睜開。
「稟,稟告大人,出現了一點意外。」
李管家咽了口唾沫,低著頭不敢與幕中的那雙眼睛對視。
聽到李管家此言,幕中的那雙眼睛驟然一凝。
一無形的力穿了水鏡,傾軋在李管家的上。
「廢,明明給了你這麼大的許可權,竟然連一個毫無防備的皇商掌柜都對付不了!」
「看來我也沒必要留著你了!」
幕中沙啞低沉的男聲語氣狠戾的說道,同時一點黑也在幕中開始醞釀起來。
「大人,求您繞我一命!」
「此事並非小人辦事不力,而是另有其因啊!」
眼看幕中的黑正在凝聚,李管家急忙高聲求饒道。
聽得此言,幕中的眼睛眸一沉,深深的看了一眼李管家。
雖未有言語,他幕中正在凝聚的黑卻是驟然消散。
「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幕中的雙眸死死盯著李管家,冷聲說道。
「是,大人。」
李管家子一抖,急忙將飛舟上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知了幕對面的那位大人。
半晌過去,李管家已經將一切的來龍去脈講述清楚。
幕後的那雙眼睛,在得知這一切后,也是不陷到沉思之中。
「呵,看來這季家也是運氣夠好。」
「既然如此,此事也怪不得你,你就現在飛舟上老老實實的待著。」
「等回到了帝國,你再過來找我,我親自派人直接去將季家上下斬草除!」
幕後低沉沙啞的男聲冷笑著說道。
旋即就見幕一陣閃爍后,消失在了李管家的面前。
「恭送大人!」
哪怕是幕已經消失,但李管家還是跪在地上,面上滿是恭謹神的高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