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揚不是能在百萬軍中殺個七進七出的大英雄,也不是為了只有一面之的朋友就能豁出自己命的真豪杰,他之所以聽到費多爾和馬力克的死訊后,立刻就在心里拿定了主意要留下來給他們報仇,唯一的原因就是高揚又犯二了。
高揚本來就是個腦子一熱就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子,否則他也不會來非洲了,用盡所有的積蓄只是為了來非洲玩槍,能干出這事兒來的必然不是什麼正常人。
坐在汽車里,高揚只是呆呆的看著車窗外,等直沖腦門的熱漸漸消退后,冷靜下來的高揚說不后悔是騙人的,在面臨生死抉擇的時候心還堅定不移的人,肯定不是高揚這樣的人,那是圣人。
雖然有些后悔,但讓高揚放棄給費多爾和馬力克報仇,卻也是萬萬不可能的,他只是在糾結一下而已。
看著一直沉默的高揚,崔用了高揚,道:“揚哥,后悔了?”
高揚沒有扭頭,道:“有點兒。”
“對不起,你知道我這人就是這樣,有時候確實比較二,不過我不該讓你也來得,我還有個弟弟,可你是獨生子,而且你在外面三年了,家里都以為你死了,你要是回去,你爸媽得多高興啊,可是我一沖,把你也扯進來了。”
高揚終于回過了頭,盯著崔看了一會兒,正在崔被高揚盯得坐立不安的時候,高揚一掌扇在了崔的頭頂上。
“你個二貨,跟我認識這麼長時間,你不知道哥是什麼格?哥要不是跟你一樣二,能跟你這種二貨一直玩兒,笨蛋!告訴你,這事兒跟你沒關系,哥就是得給費多爾他們報仇,次奧,想家和約架有沖突嗎?有沖突嗎?你個二貨。”
被高揚不輕不重的扇了一掌,又被罵了一通,崔也不生氣,反而呵呵笑了起來,道:“你不怪我就好,其實你要不來,我還真沒什麼把握,打算在遠放冷槍能干掉幾個算幾個的,現在咱倆一起,那些反對派算個吊啊,今天晚上就把他們給辦了,嗨嗨,最主要的是,知道你不是被我拖下水的我就好多了,這樣你死了我也不用太疚不是。”
聽到崔的話,高揚被氣得牙兒,舉手在崔的腦袋上狠狠的來了兩掌。
“你個白癡死兔子,說點兒吉利的能死啊!喪氣,老子才不會死呢,你死老子也不死,說點吉利的話,快點!”
崔真的很容易犯二,這一點高揚已經知道好幾年了,所以他和崔說話的時候,高興的時候就自稱為哥,生氣的時候就老子了,而崔也知道自己確實容易說些傻話,他對高揚語言攻擊和攻擊早已習以為常。
“呸呸呸,言無忌,大風吹去,咱們肯定是平平安安,有驚無險,啊不對,是無驚無險,馬到功,干死那些狗娘養的。”
高揚被崔氣的都樂了,無奈的搖搖頭,道:“你個二貨啊,真是服了,看看這是到哪了,要是不遠了咱們得乘早下車。”
高揚他們坐的車就是反對派送他們去機場時的車,開車的司機也不知道高揚他們要去干什麼,就把高揚他們又給拉回來了,不過高揚可不想坐著車直接到費多爾的店門口,那樣靜太大了。
崔往外看了看,道:“快到了,步行十分鐘,咱們這就下車吧。”
和司機打了個招呼讓司機把車停下,高揚他們三個人從車上下來看著車開走之后,才把東西披掛一整,保持著警戒向著目的地而去。
高揚沒想好什麼時候發攻擊,但他們總得先了解一下況,至得知道仇人是誰才行,所以他還是決定連夜趕回來。
因為是晚上又是近戰,他和崔的狙擊步槍都沒什麼用,兩個人都把狙擊步槍背在后,然后高揚拿著他的霰彈槍,而崔則是拿著他的M4,三人拉開了十米的距離,快步向著目標行進。
晚上的班加西到都在響著槍聲,但看不到那里有戰斗,而難得的是城里已經了一團,路燈竟然還亮著,與平時的區別就是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顯得空空的。
走了沒有多遠,高揚他們拐到了店鋪所在的小街上,這條街上本來就沒有路燈,而兩邊的房屋沒有哪家開著燈,整條街上漆黑一片。
到達街口后,走在最前的兔子舉起右手,做了個停止前進的收拾,等高揚他們快速匯合到一,然后在一個黑暗的角落里蹲下之后,崔低聲道:“往前再走不到三百米就到了,這里什麼都看不見,把夜視儀帶上吧。”
從明亮的地方進黑暗中后,眼前會暫時一片漆黑,但高揚他們在黑暗中適應了一會兒后,已經能看到近的東西,不過作戰卻是有些吃力,高揚覺得確實得帶上夜視儀了。
高揚他們手里有一個頭盔式的夜視儀,這時候正好派上用場,而高揚槍上的紅外線瞄準鏡,此時因為視野太小,在近戰中卻沒什麼用了。
夜視儀就掛在崔的背包上,等崔取下夜視儀后,高揚手拿了過來,低聲道:“我作尖兵,你掩護。”
崔低聲道:“別,我做尖兵,你掩護吧,你是獨生子。”
尖兵的危險是最高的,走在最前面,攻擊的時候也要第一個沖上去,當然會最危險了。
高揚沒罵崔,只是低聲道:“行啊,你作尖兵吧,來,把眼鏡摘了帶上夜視儀。”
高揚的一句話,讓崔立刻蔫了,崔的眼睛是他永遠的痛,兩個眼都是五百度的近視,這大晚上的摘了眼鏡就是個睜眼瞎,可不摘眼鏡他本就帶不上夜視儀。
崔立刻萎了, 也不說話,而高揚把夜視儀帶到頭上后,終于還是忍不住欠說了一句。
“下次說話前,過過腦子,近視眼搶什麼夜視儀。”
被打擊的崔長長的嘆了口氣,滿是傷心和無奈。
高揚打開夜視儀后,左眼立刻看到了綠瑩瑩的畫面,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看起來很安全,高揚了作戰背心上裝霰彈的位置,然后把大上的手槍拔了出來,打開了保險。
1911是款老槍,只能單擊,也就是不能像現代手槍一樣打開保險后,扣扳機就能擊,而是得先拉套筒讓擊錘打開才行。
高揚把子彈上膛讓擊錘也張開,打開了保險,做好隨時擊發的準備,然后把手槍放槍套后,再把槍套上的扣鎖放拉開的擊錘和槍的隙,這樣做既保證手槍不會走火,又能保證出槍來第一時間就能擊。
做好一切準備后,高揚低聲說了一句行,就站起來慢慢向前走了幾步,崔和格羅廖夫在他的后,三人呈品字形站位,向前快速行進。
在即將到達費多爾的店門口之時,高揚停下了腳步。
費多爾和馬力克的尸掛在了門口,兩繩子套住了他們的脖子,掛在大門的卷閘門上,尸上都是已經干涸的跡,渾上下布滿的刀口,和兩尸的臉上因疼痛和恐懼而扭曲的臉,說明他們兩個是在極度的痛苦中死去的。
高揚的怒火瞬間棚,現在的他只想找到兇手,然后狠狠的把他們轟醬。
店門大開著,并沒有被關上,高揚對店里的地形很悉,他慢慢的把頭湊近了大門,向里看了一眼,店里一片狼藉,但店里的東西卻沒有被一掃而空,這讓高揚很是奇怪,他以為這里一定會被洗劫一空呢。
看了一眼一樓沒人后,高揚對崔和格羅廖夫做了個手勢,示意一樓沒人后,他湊近了兩人低聲道:“一樓沒人,但我聽著二樓好像有人說話,我們上去看看,你們兩個小心,地上很,跟著我的腳步走。”
同樣的話,高揚不得不說兩遍,因為崔不懂英語,而格羅廖夫顯然也聽不懂漢語。
代了兩人一下后,高揚走在最前面,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樓梯口的位置,等崔和格羅廖夫就位之后,高揚深吸了一口氣,把霰彈槍舉了起來,做好隨時開槍的準備后,慢慢的走上了樓梯。
高揚努力的不發出聲音,等到了二樓之后,高揚看到從費多爾和馬力克的臥室的門里,都出了一些燈,看來兩個房間都有人,而且高揚也能聽到房間里傳出來的說話聲。
高揚停了一下,等崔和格羅廖夫都到他邊后,高揚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和崔分別沖一個房間,而格羅廖夫就在門外,看哪個房間進攻不利就支援那個房間,等確認分配好要進攻的房間后,高揚深吸了一口氣,舉起手,做了個準備進攻的手勢。
將手揮下之后,高揚猛然沖了出去,他選定的是馬力克的房間,那里聽起來人更多,這時已經不必考慮會發出聲音的問題,高揚以最快的速度沖到了門口,然后一腳踹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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