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倩甜夢

蹲在亞沙度的牛旁，我張手抓起特別脹大的頭。真犀利，我也是頭一次用全隻手掌來握著一顆頭。我一手一顆地握著，學著牧人般上下弄，這人仰起頭發出低，溫熱的在我手中噴出，順流至下的水盤。

我決定了！

回北方後要第一時間培植新一批的卵，然後再進小沙的讓當大肚犬，我要把訓練最賤、最好玩的孕犬！

了一會兒，我才發覺其他人眼中冒火，早已等得不奈煩，我笑著跑開讓他們也來試試，順便看看亞沙度其他的家財產。亞沙度急急牽來兩頭同類型的人形母牛，才跑過來跟著我四圍參觀。

「這裏的貨全出清的話，小看也值五、六千個金幣，看不出二哥你也很富有呢。」

「兄弟見笑了，二哥騙口飯吃而已。」

「嘿嘿嘿嘿．．．你現在這樣子認真公。」

「哈哈哈哈．．．如果老闆你有興趣買貨，我再公一點都可以。」

哈，好傢伙，真夠賤格，一點看不出他是萬騎長兼參謀長。

「這裏除了牛之外還有狗嗎？」

「唉，我的好兄弟，你不要獨孤一味犬，我這裏的馬消量也很好，不如我介紹兩匹壯健的給你騎騎，保證你騎得過癮。」

「你理我！我就是喜歡玩狗，你到底有沒有這方面的好貨？」

「犬嘛．．．我還有一打，我帶你過去看看吧。」

「奇怪了，你不用招呼伊諾夫他們嗎？」

亞沙度瞄一眼伊諾夫他們，其中早有人牽了兩頭牛到一旁『徹底檢查』，他才在我耳邊低聲說：「除了伊諾夫殿下，其餘三人都一副寒酸相，讓他們幹幹那些畜就可以，他們買的話未必買得起。至於殿下，他對這方面的興趣不大，純粹是投其所好，當陪兄弟你遊聯誼而已。」

我暗暗點頭，這小子眼獨到，不愧是做人口販賣的殺千刀，在場之中只有我夠份量跟他作大手易。

「讓他們白玩白幹，你不是很吃虧嗎？」

「唉，我也沒法子，這就做際應酬，反正這些人本來就是讓我們男人玩的，給他們幹一下我又沒什麼大損失，於殿下面上也看得過去。」

「哈哈哈哈．．．好，那我也順手挑兩頭好樣的打幾炮。」

「嘿嘿嘿嘿．．．只要兄弟你有心做買賣，你就算喜歡幹我，我也會給你幹呢。」

「哈哈哈哈．．．我雖然賤，但還不至於賤這樣，兄弟。」

亞沙度帶我到一個角落，這裏果然放滿了作狗隻打扮的，為數超過十多名。當中最吸引我注意的，是其中三個不同的鐵籠，籠子竟然上一張告示，寫著：『不能試用！』四個他媽媽的大紅字。

我指一指這幾個籠子，問道：「咦，這個為何不能試用？」

「我的好兄弟，們可是貨真價實的啊，怎可以讓人試用？」

「？」

亞沙度笑點頭，他是資深的調教師，亦是有點臭名的人口販子，這種事他絕不會撒謊。我用神細看這三個籠子，其中兩個困著了兩名著軀的小，憑們的軀推測，們不應超過十歲。

這種連都沒出的小孩子我並沒興趣，但可以轉手賣給蘿莉控老頭，相信他一定會出個好價錢，甚至可以搶．．．換到一些他珍藏的魔法或道。

可是最後一個鐵籠卻相當古怪，鐵支上佈滿了一張張的封條，施下一個堅固的結界，裏躺著兩名樣子頗相似的孩子，這兩個孩總算長了，口也有兩團堅小。們的樣貌屬線條，整上尚算娟好，可是們的比一般婦更為壯，渾沒有一多餘的贅，可以想像到們做時一定是力量澎湃型。

亞沙度磨著手掌彎起腰，瞇著眼睛笑道：「哎唷，老闆果然好眼，們是我最好的貨。」

「別扮公了，們是什麼來歷，為什麼要用結界封著？」

「們是一對人姊妹花，姐姐被調教貓，妹妹被調教犬。由於們擁有較強的攻擊力，所以要用上封條來封著鐵籠。」

剛才因為太黑所以看不清楚，現在小心再看才發現，們頭上的確長了一對小小的耳，在尾龍骨也有一條真正的小尾。

「們也是？」

「嘿嘿嘿嘿．．．前後兩皆是，老闆要買的話我立即證實給你看。」

「不用了，我信你，我就買下們四隻。」

「四隻一起買？！」

看著亞沙度喜出外的表，使我知道他真的很等錢用，算了，反正我也有此需要。各位可別誤會，我可是專一的好男人啊（掩著良心），飼養了大沙和小沙兩頭麗牝犬我已經滿足，這對人姊妹花是留給隸差遣的。

所謂『巧婦難煮無米炊』，即使隸的如何厲害，但要開拓新的、和，也一樣需要良好的實驗材料，而這對質上佳，年輕朝氣的人姊妹就正是好素材。最重要的是天忠心，如能適當地調教們，們甚至可以為我和隸的助手，更甚者可以訓練於格鬥的侍衛。

「四隻一起的話我打個九折吧，合共六百三十金幣。」

靠！

「六百三十金幣？我給六十三個銅幣你，你買把刀去打劫啦，笨。」四個人要六百三十金幣？這傢伙當我是羔羊還是水魚？我買拉希時也只用六十多金幣而已。

「兄弟啊，這對是人孿，又是，相貌也好，非常值錢的，而且．．．」

「『且』你個頭，二百金幣！」

「二．．．二百金幣．．．我要蝕本呀！五百金幣！」

「嘖，有錢你怕我買不到？拉倒！」

正當我轉時，亞沙度猛拉著我，反正他急需現金使用，我才不怕他不割出售。他思考了一會後，頹然道：「兄弟，一人讓一步，四百五十金幣．．．不能再減了．．．」

「唉，見你這麼可憐，四百五十就四百五十吧，不過其他的犬我可要拿來玩玩。」

「你是老闆，你說人有鬍鬚我也不敢說不呢，但玩死了可要賠錢的。」

亞沙度一副不願的表把其他籠子打開，將裏的孩都放出來。這些全都是中價貨，由樣貌到材皆遠遜於伊貝沙，而且牽出來時還有零星反抗，調教的程度亦明顯不足。

即使玩犬也要講究質素，上次亞沙度帶來北方的就是高級貨，像伊貝沙般出上流社會，無論樣子、、髮質等全屬上乘，而且訓練充足，能做出擺尾、或是彎腰等高難度作，而且舌技一流。

但我面前的肯定是仍沒賣出的次貨，不野未馴，而且作生，更莫說像我的乖小沙般，懂得用直腸來搖尾討主人高興。

「喂，亞沙度你沒有高級的嗎？有的話我不會吝惜的。」

亞沙度一臉無奈，嘆氣道：「昨日為止，高級人形犬已被訂購一空，連剩下的四頭也被兄弟你買了。若被客戶知道我拿客人的貨來應酬，我以後就很難做生意，兄弟將就將就好嗎？反正蒙頭閘，個個人都是一個。」

哦，他也說得有道理喎．．．

此時我才留意到，伊諾夫的手下已經開始跟那邊的牛們打種，我也不客氣了，按倒一名生得珠圓潤，屁特大的犬就從後上了。

「亞沙度二哥，你不是想從旁觀吧。」

原本侍立在旁的亞沙度乾笑兩聲，按倒一名長著紅髮的婦犬，也跟我一樣以後進式來跟結合。兩頭母狗發出微小的，腔很快就變得，們最仍有基本的調教效果，能適應男人們的。

我眼尾瞄了一眼伊諾夫那邊，伊諾夫早已離開這裏，使我不懷疑他是否『基』的，至於當奴和漢丁則拼命地衝刺，但古利斯卻應付得很從容。雖然我不好牛和馬，但也知道大兼材高大的人才能當牛，男人要幹這種人也要有相當的力。漢丁這個病壞書生就算了，但當奴為一名武將，居然搞到大汗淋漓和扯哮氣，我和亞沙度互一眼，皆覺他丟盡了我們男人的面。

古利斯雖然仍在著人，可是他的面孔依舊冷冷的，幹人幹到死老豆一樣，我都是第一次見到，厲害！

約之間我發現古利斯那牛的下，似乎是一件白的東西。當我還在胡疑那是什麼弟弟時，下傳來了異常的力，我所玩的白白胖胖犬早已嗚咽一聲，兩眼反白，口中流出白泡，全崩後暈死過去。

「兄．．．兄．．．兄弟．．．你小心點玩．．．好嗎？」

「嘿嘿嘿．．．對不起，一不小心就幹暈了。」一腳踢開那頭昏倒的母狗，我又牽來另一頭長髮兼平均材的過來．．．．．．．．．

深夜，我拖著疲憊的腳伐回拉德爾公館。剛才在亞沙度的莊園，我一個人就玩了十多頭犬，連那些大牛亦幹暈了其中兩頭。意外地，那個古利斯的也包辦了十頭畜，能力也相當不錯。

過癮完後我和伊諾夫等人拍拍屁就離開，留下了哭無淚的亞沙度一人，在莊園抹、執手尾。輕輕推開房門，一香風早撲鼻襲來，接的是低了聲音，但仍能聽出其高興喜悅的甜嗓子。

「百合恭迎主人回家。」

溫暖的覺由心底湧上來，沒想到這麼夜了，百合還像名賢妻般等我的門，只見穿一件半明的紅睡袍，沒有穿的麗若若現，就連上的環和臍珠亦能看見。

「這麼夜了，妳就不用等我回來啦。」我慣地抱起了百合纖瘦的小蜂腰，熱吻到的小上。像我這種壞男人，竟然有個賢淑的孩等我回家，上天待我已算不薄。

百合仍然那麼溫馴，任由我把舌頭進的香，的天然香更是醉人。吻到都麻了，百合才牽著我手讓我坐到沙發上。

「主人，隸小姐百合把這個給你。」

把一張小字條和銀手鐲到我上，這個正是從已蒸發的什麼都仔贏回來的魔法手鐲。隸不但人靚材勁，連寫的字都秀麗得很，上面記載了這條銀手鐲的出和咒語。正當我要閱讀之際，百合突然從後抓著我的太，十手指用力來為我按起來。

「舒服嗎，主人？」

「嗯，很舒服，是跟隸學的？」

「是的，主人，很對不起。」

「對不起？為什麼？」

「百合真是沒用．．．除了舞刀弄劍之外什麼都不懂，主人每日在外邊辛苦工作，但我什麼都幫也不上忙．．．」

在我所坐的沙發位置，可以從正面見到梳妝臺上的鏡子，鏡中的百合溫地為我按，可是從深鎖的眉目之中，染滿了濃濃的焦慮和歉疚。

很！

這時候的百合麗得使我心不已。在微微昏暗的睡房中，搖曳不定的燈下，一對眼睛閃著和的藍綠澤，略帶憂思的眼神，完全是一名男人最理想的賢妻良母。忽然之間我有許良心發現，以為我在外邊工作，但其實我晚晚都浦出去滾，剛剛還搞了十多頭犬、馬、牛．．．．．．

想起來我的確是個爛男人，著百合時甚至有點兒形慚自愧．．．．．．

「百合．．．」

「主人，首都的事完結後，我們是否可以返回北方靜靜生活呢？」

「在出使迪矣里前都可以．．．」

鏡中的百合忽然流出小孩般的表，一臉憧憬的仰起頭，朱紅的小櫻出笑意，眼裏似在陶醉於自己的幻想當中，夢囈似的道：「等出使完後就可以過安靜的生活，到時百合要為主人生很多、很多小孩子．．．哎呀．．．討厭，我怎麼會說這些話．．．」

百合白晢薄的小臉蛋忽然嫣紅，搖一頭直長的麗銀髮，自顧自地不好意思的傻笑，但我卻生出窒息般的巨痛。

帝國政局漸趨不，威利六世和赫魯斯之戰，凡迪亞與伊諾夫的皇位爭奪，還有南北方的經濟抗衡等，尚有我答應了安菲的承諾，要平靜地過活談何容易。而且正如上次所提出的小白理論，要讓這隻傻妖為我懷孕，恐怕比想像之中困難百倍，莫說生一大群小孩，可能連蛋都未必屙得到。

可是著百合一臉幸福地幻想，這麼潔淨簡單的小願，有那個男人可以殘忍到把事實告訴？最我是辦不到。

我輕捉的葇荑，把往前拉下過來，在長長的耳朵邊道：「很夜了，百合妳也該睏，快點去睡吧。」

「但是．．．百合還想多服侍主人．．．」

「不，主人想靜靜地想事。」

「啊，是的，那麼百合先行告退。」跑到我面前，乖乖地向我下了一個跪禮後，才不捨地回到大床上休息。

平復了思，才認真細看隸給我的字條，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剛才的懊惱全都拋開。

我的眼沒差錯，這件護腕果然是高檔貨，它是一組名為『聖騎護腕』的上古級神之一，傳說是主神級神族戰士曾使用的坐騎，原本應該是全組五件的，但現世所留下的只剩黃金、白銀和青銅三件，而我到手的這一件是白銀級坐騎。

『聖騎護腕』這套神的名字在鍊金百科中亦有提及。三十年前，其中一件黃金造的護腕，就在黑市之中流進了迪矣里的皇室寶庫，聽聞當時的販賣價高達二千七百金幣。至於最低級的青銅護腕則傳聞流落到民間，但想不到白銀護腕會輕易落在我手上。

有機會要好好地試用。

（『白銀護腕』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