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州噙著幾分笑,“那你說說,我們現在算是什麼關系?”
“……”安可可低頭轉,客客氣氣道:“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然后剛轉,就被男人拉到了轉角。
下意識驚呼一聲,下一瞬,便被對方在墻上,灼熱的吻瞬間鋪天蓋地地過來!
不遠跟著的楊英震驚得瞪大眼,憤怒難當!
下意識就要沖過去打死那對不要臉的賤人,但隨即想起傅九州的份,只好生生下滿肚子的火氣,心里忽然有了計較。
掏出手機飛快地拍下幾張照片迅速跑去了沈垣的公司。
“兒子!媽拍到安可可出軌的照片了,你拿著這些照片去找你要求離婚,我不信還能護著安可可!”
迫不及待地將打印出來的照片遞給沈垣。
卻發現沈垣的臉已經變得沉無比!
照片拍得很清晰,能清楚地看見安可可半張臉以及那發紅的耳朵,也能看清傅九州的臉,甚至還能依稀看見男人將舌頭探了的紅……
那麼清晰,又那麼刺眼!
楊英覺察到他的不對勁,一連了幾聲:“兒子?兒子?沈垣?!”
沈垣拿起照片端詳了片刻,鐵青著撕了。
楊英愣了下,“你這是干什麼?”
沈垣將撕爛的照片扔進垃圾桶,冷聲道:“這件事到此為止,不好,我不想刺激,媽你別刺激。”
“那安可可……”
“我心里有數。”
楊英看他顯然不想追究,瞬間明白了什麼。
知子莫若母,那安可可長得是不錯,天喜歡跟在沈垣屁后頭,就算是條小狗,幾年下來也會有點了。
更何況,安可可還是個會哄人的,保不齊沈垣會舍不得。
“好,媽相信你。”楊英上說著不追究了,然后剛從公司出來,就托人找上了私家偵探!
沈垣舍不得,那就幫他一把!
勢必要讓安可可灰頭土臉的從沈家滾出去!
……
拐角,楊英就走,傅九州就收回了余視線。
他懷里的安可可此時驚恐難當,死死抵住他口力掙扎,好不容易推開一些,急道:“傅九州!這里是商場……唔!”
傅九州將吻得幾乎站不住,指腹危險地挲著嫣紅的,眸深暗可怕,角勾勒出幾分邪:“嗯,所以呢?”
安可可震驚地瞪大眼,他本不在乎!!
是了,他有什麼可在乎的,他向來我行我素,斷然沒有為破例照顧緒的理由。
安可可咬牙:“外面……不行。”
不知怎的,明顯地覺到這話說出來,男人的臉冷了下去。
只當他是被拒絕了不開心,本能地攥拳頭,低聲道:“說好的……不公開這件事,你要是、要是不行,那就算了。”
“呵,什麼算了?”傅九州忽然用力地在脖子上咬了一口,聽見悶哼一聲,力道松了松,隨即又像是安一般掃著那一,語氣里聽不出喜怒:“安老師,用完就扔,做人不能這麼不厚道。”
“……”安可可漲紅了臉,用力想先把他推開,但不管多用力,男人的始終像是一堵結實的銅墻鐵壁,紋不。
沒見過傅九州這樣的!
著脖子,盡量讓自己不被人看見,聲音里幾乎帶上了哭腔:“反正、反正在外面不行,我不喜歡這樣……”
傅九州掐著的腰,危險的挲著:“那行,去酒店。”
安可可:“……不行。我一會兒還要回去上課。”
傅九州作頓住,隨即松開了。
他沒什麼表地看著,薄一掀,“這不行那不行,安可可,你耍著我玩兒?”
安可可咬著下不說話,心里冒出一的后悔。
以為當人就是上個床,各取所需就行了,也沒想過要跟他有什麼床上之外的牽扯。
也實在是高估自己了,本沒本事應對這樣難纏的傅九州。
傅九州嘖了聲,轉就走。
安可可想了想,還是理好服默不作聲地跟了上去,小心地出手……
傅九州只覺得角被什麼東西拽了下,很輕很輕地力道,仿佛怕驚擾了他似的。
他駐足垂眸,便看見了自己角上多了一只細白的手。
兩青蔥般白紅的指尖拽著那片黑角,張地了。
“改天……行不行?”
他還盯著那截指尖,便聽見這樣說。
安可可干解釋:“我不是想毀約,但今天真的不行,學生已經約好了,我不能不去……”
越說越小聲,不確定對方會不會將就自己的時間。
如果實在不行,又只能讓舒雪兒幫自己上課。
很麻煩。
正思量著,傅九州意味不明地笑了聲,便提步走了。
安可可直到晚上下班,也沒明白他笑那一聲是什麼意思。
舒雪兒下班時約去酒吧,說是一個朋友過生日,讓一起過去玩玩。
但安可可不喜歡酒吧里那震耳聾的音樂聲,總覺得呆在那里會讓心慌,便拒絕了。
去超市買了點東西,結賬時,收到了舒雪兒發來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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