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傅總的腦沒治了
電話那頭的語氣十分氣氛,可阮棠也品出了一拒還迎的。
了個懶腰緩緩睜開眼睛,“那你先告訴我,昨晚是不是真的把你送回家去了。”
“……”電話裏,阮臣的沉默震耳聾。
一切盡在不言中。
阮棠的瞌睡全醒了,彎起角笑了。
“看來沒送回家哦。”
“……你還好意思說!明明知道我喝醉了!”阮臣的怒吼聲幾乎震破耳。
阮棠把手機適當的拿遠了一點,直接了當的問道:“睡了?”
“……”阮臣再次沉默。
“那個……我其實也沒想到進度會這麽快,但是你又不吃虧,一涵姐多漂亮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趕找個老婆……”
阮棠話都還沒說完,電話直接被掛斷了。
看著手機想象著阮臣現在的臉,忍不住趴在被子上笑出了聲。
“一涵姐,看好你。”發了個微信給孟一涵。
孟一涵回了個微笑的表。
吃過午飯,阮棠和張姐一起去了醫院做了個產檢,走出醫院時,明顯覺到了一陣胎的覺。
“張姐!”寶寶會了!
雖然那覺微乎其微,但巨大的幸福還是衝擊著阮棠的神經。
立刻帶著張姐去了一趟書店,買了一堆胎教類書籍。
回家後張姐給切了水果倒了熱水,就躺在沙發上看書。
看了一會兒發現胎教書上有個卡通的男人,捧著一束花給孕婦,不知為何,莫名的想到了傅樾川。
於是把那個卡通人拍下來,給傅樾川發了過去。
還說了一句 【好像你】。
傅氏集團總裁辦。
陸廷坐在沙發上斜眼看著傅樾川,眉眼間帶著濃濃的不滿。
“搞了半天,你就是為了出掉昨天那口惡氣,才帶著我一起去宋氏的吧?還說什麽十億是謝禮,這個可算讓你給裝明白了。”
傅樾川坐在沙發上,著一杯茶,腕上價值百萬的名表熠熠閃。
他漫不經心道:“我隻是去道謝,宋思禮為我提供了證據,現在警方那邊才可以起訴喬翁侖。”
剛剛他已經得到消息,喬翁侖和他老婆被逮捕了,下周就可以提起公訴。
雖說喬翁侖和他老婆才是主謀,聶思雨隻是同謀,但傅氏律師團出,這三個人的刑罰都不會低於20年。
辦公室彌漫著一綠茶的清新味。
陸廷盯著傅樾川,第一次發現他原來也這麽綠茶。
“行行行,你打著道謝的名義,留的是好名聲,宋爺還不敢不領你這個人——傅樾川,你有點可怕,要是哪天我得罪了你,你是不是也要這麽對我啊?”
想到今天傅樾川那些話和宋思禮被辱的反應,陸廷忍不住打了個寒。
傅樾川就是潛伏在叢林裏的猛虎,看似優雅,其實專盯獵的脖子。
“你既然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就不要輕易得罪我。”傅樾川放下茶杯,黑沉沉的目看過來。
陸廷脊背發涼。
“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晚上那飯局我就不去了,反正你要帶的家屬也不是我。”
他這個工人已經沒什麽用,就自覺的離開。
傅樾川也沒開口挽留,隻說了句:“你最近手頭上要是有什麽項目難以推進,就拿過來,我能幫會盡量幫,省的你家老頭子再把你發配到非洲。”
陸廷直勾勾的看了他一眼,點評道:“夠意思。”
雖說傅樾川這人看起來冷無,但對朋友確實沒的說。
陸廷都沒有向他求助,他卻主開了金口。
有他這句話,陸家最近那幾個難以推進的項目也有了著落。
陸廷走的時候,揮了揮手:“下次還有這種對付男小三的事,我樂意幫忙。”
“滾。”
傅樾川差點把杯子砸過去。
男小三,有一個就夠了!還來!
陸廷剛走,他手機叮咚一聲。
拿起來看到阮棠發來的那三個字時,傅樾川的腦子一片空白。
那三個字是——好想你。
還發了一張卡通人圖,手裏捧著一束花。
在原地起碼愣了一分鍾,傅樾川才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
老婆說想他,簡直是太打西邊出來了!
他快步走出門,上了潘辰。
“開車,去花店!”
潘辰一臉驚訝,“傅總,下午你還有會要開呢?”
“推遲到明天。”傅樾川頭也不回。
他甚至隻穿著一件襯,外套都沒來得及拿。
潘辰隻好走進辦公室拿上了他的外套,追上他的腳步。
司機把車開到了花店,傅樾川把手機遞到潘辰麵前。
“選一個和這個一樣的。”
他給潘辰看的是那張卡通人圖,圖片上,男人捧著一束紅的花,看起來像是求的紅玫瑰。
潘辰看完後,太突突直跳。
不用猜,是太太發來的。
傅總這腦,沒治了。
“好,我馬上去。”自家的霸總,也是給自己發工資的人,跪著也要哄下去!
潘辰急忙跑向花店買了一束火紅的玫瑰,每片花瓣上都沾著晶瑩剔的水珠。
傅樾川看了一眼,很滿意。
棠棠肯定會喜歡。
湖濱別墅。
阮棠發完那條消息後又靠在沙發上繼續看胎教書,看著看著有些犯困,剛閉上眼睛要睡著時,一陣腳步聲驚醒了。
抬眼看去,本該在公司裏的傅樾川居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重點是,他突然從後掏出來一束火紅的玫瑰。
阮棠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你幹什麽?不是,你怎麽回來了?”
傅樾川眸微閃,走上前把花束塞進懷裏。
“你不是給我發消息,說想要花嗎?”
“?”有嗎?
阮棠絞盡腦,愣是沒想起來自己有發過這樣的消息,難不,自己剛剛又失憶了?!
還在愣神,傅樾川卻已經在旁坐下,回頭朝看過來。
“你還說,很想我。”
“!”
阮棠確定自己絕對沒有發過這樣的信息。
絕對是傅樾川在發瘋!
急忙拿出手機,翻看起剛剛的聊天記錄,想證明給傅樾川看,是他看錯了。
可點開聊天記錄的時候,阮棠傻眼了。
那三個字分明是——好想你。
明明寫的是——好像你。
該死的輸法啊啊啊啊啊啊!
懷裏的花變得很燙手,尷尬的看向傅樾川,“如果我說——”
“晚上我有個飯局,要帶家屬,你可以賞臉陪我一起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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