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雪羨明白靳修的話真實至極,可這強盜一般的理論卻讓生出些許心灰意冷。
這人世間終歸由男權主導,別看陸卿對夏侯凝癡心不改,然而卻心積慮地折斷了的翅膀,將錮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夏侯家的嫡,靳煜的太子妃,最後卻隻能被人當提線木偶一般,為別人的平妻。
不得不說,這真是偌大的諷刺。
“你覺得對不公平?”
“沒有公平與否,陸卿將圈養在邊,便是對最大的辜負,也是對瞿穎最大的辜負。”
陸卿前有妻子又將夏侯凝錮在自己的左右,他倒是得償所願,可兩個人卻要鬥一個頭破流,這對人來說是最大的不幸。
“你不是,對來說這或許是最好的出路……”話鋒說到一半,靳修忽然心有所悟地向商雪羨,“還是說,你覺得留在朕的邊是一種折磨?”
聞弦音而知雅意,夏侯凝的況與商雪羨極為相似,們都是無法左右自己命運的人。
——所以,靳修很容易便聯想到了兩個人的關係。
正是因為這番聯想令他的臉眼可見地難看了起來,明明是陸卿事多,怎麽最後倒是將他也牽扯進去了?
“其實原本是相忘江湖歲月靜好的事,沒有必要聚在一起相看兩厭。”
商雪羨沒有像以往一樣沉默,許是今日的事讓心有所悟,許是一旁的小郎給了緩衝的契機,所以還是真真實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忘記了你母親的死了?離開朕,你這一輩子也休想殺了萬氏。”
“我沒有權利替我母親原諒,可我已經很用心地替報仇了,隻能說萬氏命不該絕。”
當年用商青寒這把最狠的刀去捅,就是想讓明白自己母親當時的境,那是真正的肝腸寸斷。
隻是萬氏比的母親堅強,從始至終都不曾被打到,仍舊堅強地存活,肆意地謀劃,像這樣的人真的自己的父親嗎?
“我如果說,你弟的癡傻和有關呢?”
靳修永遠都知道該如何掌控人心,僅僅一句話便令剛才還義正辭嚴的商雪羨宛若五雷轟頂,不可置信地著他,想要審視這話語裏麵的真假。
“朕已經確定是的手,而且你的父親對此事也極為清楚。”
他已經讓人去查了前因後果,商青寒雖然事後知曉此事,可當看到那癡傻的嫡子後,最終還是將所有的希都在了長子商亦覽上。
“你可有的線索?”
斯人已逝,也曾過一次手,所以為了自己的長兄,不願意再提及萬氏,可沒有想到阿承癡傻居然和有關係。
“最近出現在西麵,據說已經為了通古斯的座上賓,你想要憑借自己的力量報仇簡直沒有一點勝算”
靳修算是拿住了商雪羨的七寸,因著商亦覽的緣故不願意去想萬氏,可他偏偏讓去想,去審視自己的弱小。
“你想一想你的弟,再想一想如今商家的掌舵人商亦覽,心中難道就沒有一點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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