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雪羨打發走蘇白柳後,將魚樂喚到了裏屋,目極為準地落到上,卻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還是魚樂頂不住眼神的攻勢,著頭皮抬起了頭,小心翼翼地詢問了一句。
“娘娘,可是奴婢辦事有所差池?您……”
“並不是你的緣故,而是本宮近日來心緒不定,昨日更是在夢中驚醒,這才想要舊事重提。”
商雪羨昨晚確實做了噩夢,畢竟那狼毫筆放在靳修手中整整一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所發現。
好在,今天一早就命人送了過來,將裏麵那輕巧的機關打開後,才發現了裏麵的容。
若不是那句王枕還活著,都要以為這是帝王的故布疑陣了,可當看到那句話的時候,明白靳修並沒有發現這狼毫筆裏麵的小暗閣。
否則,他絕對不會告訴自己王枕還活著的事,也不會說一些隻有和王枕才知道的事。
“您可是想說梅珞的事?”
魚樂剛才在書桌前不經意的一瞥,便已經從那淩的字跡裏麵瞧出了端倪,畢竟梅珞兩個字是那麽的顯眼。
商雪羨之所以偽裝書桌前的一幕,不僅僅是為了銷毀狼毫筆裏的書信,更是為了給尋找一個合適的突破口,否則冷不丁地提及梅珞的事,必然會引起靳修的懷疑。
那人可是長了一張狗鼻子,最擅長順味尋人。
“這些年遲遲沒有的消息,本宮這心便一直梗著,昨晚那夢更讓本宮心神難安。”
“您或許是憂慮過甚,奴婢給您沏一壺安神的藥茶,過些時日就能好轉。”
魚樂這個時候也隻能裝傻充愣,想要盡可能的去安,隻可惜今日商雪羨特別的執拗,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打發的。
“本宮記得前些時日,黑甲衛那邊傳來消息說有了的蹤跡,這麽長時間過去了為何還是杳無音信?”說著靠近了魚樂一些,眸子中帶著幾許無奈,“本宮記得你與黑甲衛的人相,能否再追問一遍?”
“喏。”
魚樂也明白今日自己是被趕鴨子上架,若是不給一個回複此事怕是揭不過去。
“此事若是辦妥,本宮會想辦法送你出宮。”
兩個人曾經在龍殿共事,後來更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所以清楚魚樂所求。
自打宮起,此生最大的願便是能早早出宮,然後過自己想要的日子,這也是自己唯一能給的允諾,走出這四四方方的天地,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人生。
魚樂眉間閃過些許芒,隻是那芒隨即而散,太清楚梅珞的作用了,不僅僅是鉤住先太子餘孽的魚鉤也是綁塔塔部落的手段。
要知道,的兄長還在為那裏的王子殿下出生死。
可是想到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自在,還是艱難地將此事應承下來,不管如何都要試一試。
龍殿,靳修默默地著跪在不遠的魚樂,眉頭地隆起來,臉相當的難看。
“你這是在和朕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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