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親自出手!
“師傅,深山大澤果然生蛟龍大蛇,潭子深了,就會有大烏怪潛伏。我也算是見聞廣博了,以為天下的高手都了然如,知道底細,卻沒有料到,第一次出手,就會到一個這麼兇猛的。”
斯里蘭卡接近印度洋海邊的熱帶叢林邊緣之上,王超踏上了這片土地。他是在得到消息一天之后到了這里。
本來邀請天下藏高手的事是件極其繁瑣的大事,不過現在王超麾下人才濟濟,自然用不著他親自出手去請,嚴元儀,風采,柳猿飛,陳艾這些人,哪一個不是猛到極點的人,有他們分頭出馬已經足夠。
但是現在卻果然搜索出了一頭藏的老怪,居然連“飛天神猿”柳猿飛加上白泉頤,梅天運,霍鈴兒三大化勁高手都請不到。
一位化勁高手都是天下哪里都去得人,更何況,白泉頤,梅天運都是化勁之中的頂尖人,而霍鈴兒也是見識廣博,上過戰場,經歷過大場面的人,新秀中的佼佼者。三個人聯合,幾乎是世界上一流的恐怖集團。
這還罷了,更重要的是有一位陣的人,柳猿飛,絕頂高手。
可以說,這四個人出馬了,就是國大唐雙龍重生,都占不到便宜,更何況是一個勢力不大,居起來的練家子師徒兩個?
對方勢力大,是個大幫會,大組織,或者是一個軍方的領導人倒還罷了,偏偏沒有什麼勢力。只是居的修行者。
這樣的況下,四人都請不到,可以見得本事的確是了得。
這就勾起了王超的心思了,也是一個有資格他出手的人。
“老柳,你都吃虧了啊。”
王超聽見霍鈴兒的話,點了點頭,隨后把頭轉向柳猿飛。
“此人的鐵鞭真的已經到了神變的地步,占了武的便利,又善于利用環境,生活在叢林之中久了,比真正的猿猴還敏捷,要對付的確是很不容易。我沒有乘手的兵。”柳猿飛出了一口長氣,眼神凝視著樹林,好像要看穿一樣,渾的戰意連綿。
柳猿飛的兵是一條大鐵,在大圈幫,乃至整個海外華人武界都非常有名,還有個名字做“白猿夾鋼”,不過能讓他使的高手不多,天下不超過三五個。
“老柳,這人是你十三年的宿敵。我自然會讓你堂堂正正和他一戰的,我也想看看,你的白猿夾鋼和他的鐵鞭誰更高一籌?都是重型兵,都是絕頂高手,這場對決,定然會十分的彩。”
王超笑道。
“他們師徒應該還在這片叢林里,不知道王師傅你用什麼兵?”柳猿飛也知道王超要親自出手了。
“我這次是請人,并不是殺人,用什麼兵?”王超擺擺手,“況且,我一般沒有用兵的習慣。你們就在這里等著,也不用跟著一起去了,免得別人不服,說我們華人武界仗勢欺人,我把他們師徒請到之后,立刻就回南洋吧。”
“不用兵?”柳猿飛眼中閃過了一驚訝,卻又有點期待,隨后退后了一步,“我還真想看看你再次出手是如何的驚天地,但是跟著去,的確是有人多勢眾的嫌疑。也會破壞你的整大計。就在這里等好了。”
柳猿飛見識過王超的手段,不過卻沒有親眼見識過他和人手的場面,自然是有些期待,作為縱橫無敵,雄霸天下的第一高手,出手的機會越來越難得,只要是武家,都自然是想親眼觀看的。
不過柳猿飛卻知道,王超這次請天下藏的高手,并不是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不是想殺人立威,只是想表示一下這次武道大會的志在必得和防患于未然,讓那些藏的高手知道,武道大會并不是他們展現自己絕世高人風采的舞臺,減不必要的傷亡。
高人士都是就風骨極,心比天高的杰出人,平時雖然對世間的事不屑一顧,但在關鍵的時候,卻還是會出來表現自己是世外高人。
“嗯。”
王超聽見柳猿飛的話,點了點頭,悠然走進了叢林之中,神態悠閑得好像是人在晚飯之后的散步。
雖然是散步,但他的速度,步子卻極快,一步垮去就是十多米的距離,而且叢林之中的障礙,灌木,荊棘本擋不住他,因為他總是一閃之前,在這些障礙的隙之中從容走過,面前明明有幾顆大樹,或者荊棘叢,但是他的法幾閃幾閃,就繞了過去,無論什麼茂,看似本不能通過的障礙,在他的面前,卻總是能有一空隙。
如果前面是的確是絕路,不能通過,雖然沒有看見,但王超卻總是能改變方向,不往絕路上走,似乎是提前知道了一切的路線,好像是在整坐叢林里面生活了一輩子的老獵人,對環境的悉到了閉著眼睛都能夠知道路的地步。
五六分鐘之后,王超就已經行出了很遠很遠,深了叢林。
他這個樣子和神態,整個偌大繁復,復雜的地形,一無際的廣闊的森林就好像是他家里的院子,本沒有任何的阻礙。
這是熱帶的叢林,叢林里面有許許多多的毒蟲,毒蛇,但卻沒有一只能落到他的上來,王超不斷悉環境,甚至好像對叢林里面的每一條生命都了如指掌。
的確,王超的耳目,敏,方圓幾百平米之,就是一只螞蟻的爬行都瞞不過他,更何況是毒蟲,毒蛇之類。
這種境界,就好像是有神靈護一般,不沾染任何塵埃。任他天散花,我自維不染。
就在王超這位雄霸天下第一寶座的大佬終于出手,舉步悠閑的踏叢林的時候。在叢林深的那片平地,小木樓,廣場之上,那個中年人包括他的徒弟余風,還有昨天被柳猿飛打得筋斷骨折的幾個年輕人,又聚集了一起。
廣場上散發著濃郁的藥香味道,那個余風的年輕人,正在給被打傷的同伴接骨,續筋。
而那個中年人依舊靜靜的坐在木樓上,雙盤坐姿,好像一尊大菩薩,他的那得和手臂一樣的九節疙瘩大鐵鞭溜溜的橫放在膝蓋之上。
這兩對師徒在柳猿飛等人走后,又重新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并沒有離開,而且神一點兒都不慌,好像本不害怕唐門的人再來,顯然是對自己極其有信心。
“老師,大師兄,唐門的人很兇惡,這次雖然走了,但很可能還會再來的,咱們是不是要轉移地方?或者,去尋找一批人來,在叢林里面布置崗哨,不然敵人再來,咱們都沒有防備。”就在這時,一個傷比較輕的修行者道。
“泰木。你跟隨我深山林居,是來修行的,這次敵人的擾,只不過是我們修行之中的魔劫,佛祖坐在菩提樹下,經歷了多的魔劫?都倚仗自己的定力,一一化解了,降伏了,魔頭越厲害,降伏之后的就也就越大。況且我們的敏,知覺就是最好的崗哨。”
中年人靜靜的敘說著。
這些年輕人聽后,都不說話了。
“老師,但是這些師弟們修行淺薄,如果唐門的人再來,恐怕保護不了自己。不能以力勝魔的時候,就要以智慧降魔,他們所說的閃避,也是有道理的。”
余風雙手合十,用著土語道。
“你們跟隨我修行,我會竭盡全力的庇護你們。這次對于我來說,也未嘗不是一次小小的魔劫。”中年人述說著:“至于那個唐門,華人武界的那些修行者,將要舉辦的那個武道大會,我也過去看看,有些什麼人。”
“老師,最近華人武界出了一個年輕人,什麼王超的。是個高手,不過自大得不得了。華人也捧他,說他是世界上第一的高手,這次就是他要強行請我們過去,要聽他的安排。不過那個柳猿飛,是絕頂高手中的絕頂, 也捧王超,這說明王超也肯定不是有虛名。老師如果到了,倒是要防備些。”
余風目沉凝,他也是非常厲害的人,分析得倒十分的到位。
中年人依舊是一副忘卻事件所有緒的模樣:“柳猿飛應該早就熄滅了妄念,之所以捧那個王超,也是把他抬起來,讓他高高在上,吸引住許多敵意的目。如果是真正的高手,是不會在意那些虛名的,華人的拳法,我也明白,最高境界講究沖虛,無為,守拙最新章節。那個什麼王超的年輕人,號稱天下第一,卻是有些了,要知道,藏起來看不見的鋒芒,才是可怕的鋒芒,顯在外面的鋒芒,任憑在鋒利,也不過是炫耀耳目的。不過正是這樣,這個人很可能是你的勁敵。”
“老師,我記住了。”
余風點點頭。
就在這時,中年人的臉上突然閃過鮮艷的朱紅,把頭看向了樹林深。
“有意思,有意思。想不到在蠻荒的森林里面,還能看到通咱們華人古老文化,并且拿他講敘道理的人。”
就在中年人臉上閃過鮮艷朱紅的同時,一個聲音也傳了出來,伴隨這個聲音的,是一個穿白,并沒有穿鞋的年。
這個年背著手,悠然自得,兩腳踏在地面上,卻沒有沾染一點點的灰塵和泥,眼看著是從荊棘叢中走過來的,腳上也沒有劃破一點痕跡,干凈得好像是剛剛洗過腳一樣。
這自然是就王超了,他雖然在山中行走,但皮卻敏到了極點,就算沾染了灰塵泥土,微微一彈抖,就自然的落了。
就算一腳踏在污泥里面,皮上沾染上了泥,他閉上孔之后,輕輕一彈甩,那勁也能全部把污泥甩出去,干凈如新。
佛祖在傳教的時候, 曾經踩踏污泥,但拔出腳來,依然是潔如新,好像是污泥本不沾佛的軀一樣。這是一種勁力的巧妙運用,正如水滴石穿一樣。
正因為有這個典故,所以又把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比如佛法,這其實是一種拳法上的最高境界。
拳法練到最高境界,運勁閉住孔,崩皮之后,皮如蓮葉一般,不沾水滴。
王超修煉到了如來之境,自然有蓮一般的意境。這也正是“步步生蓮”的髓所在。
“不過你雖然練的是佛家的拳,瑜伽功夫。但骨子里面怎麼卻是另外一套?王子得道之后,并不是涅槃死掉,而是選擇做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宗教至尊,度化世人才死掉。就算是你所說的守拙,沖虛,無為的道家老子,也是留下了五千字的道德經才死掉。你的話,雖然有些道理,但是太小家子氣了些。還沒有堪破最后一層,打破虛空之后,什麼沖虛,守拙都沒有了,也不會介意這些了,不過我聽你的談話,看你的人,也算得上是絕頂高手了。看來請你去我唐門聊一聊,倒還是值得的。”
王超背著手,看著這個中年人,侃侃而談,就好像是和老朋友對話一樣:“我雄霸世間,無敵已久,倒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我還,你盜過佛牙,看來也是信仰佛的,當知道誹佛有無窮的罪孽。誹佛有罪孽,誹我也自然要遭惡報,我得讓你知道因果報應,毫不爽的口孽道理。不過看你這個樣子,一條鐵鞭在手,有碎一切的決心,讓我看看你有多本事?”
誹佛有無窮的罪孽,誹我也自然要遭惡報…………
王超雖然是輕輕說話,侃侃而談,但語氣用詞卻是涵蓋四方,籠罩八極,自然而然的有無窮威。
唰!
一道銀弧形的刀劃破空氣,兇猛的奔到了王超的面前!鋒利的大馬士革彎刀刀鋒,把王超額頭上的頭發都吹得飛了起來!
余風似乎被王超的話激怒了,全熱奔涌,突然在王超吐詞出氣的瞬間,一伏長竄,狼奔猿躍,出刀下劈。
這仿佛是日本刀之中氣勢最強的一式,迎風一刀斬。
余風這一刀突然發,氣勢,力量都一往無前,好像足可以一刀使瀑布斷流。
這一下是襲,以余風的功夫,下決心要襲,和他同級別的高手,一下就死,就算是比他高出很多的高手,面對這一刀,也可能要傷。
不過他襲的對象是王超。
王超眼睛看也不看這一刀,背在背后面的左手食指和中指疊起,拇指外摳,形如半圓,正是一個“三昧拳印”,點在刀之上。
噼里啪啦!
一陣輕響,刀上瞬間出現無數的冰裂紋,剎那瓦解,寸寸碎裂,掉落地面。
王超輕輕一印,點碎刀之后,手并不落下,而是進一揚,高高抬起,手掌撐開,五指大張,從上面下。
轟!
王超這個作很自然,但手掌撐開,五指一張的瞬間,手掌周圍的空氣被震,劇烈奔涌,發出好像地震時候,山搖晃一般的聲音。
余風立刻覺到,頭上力前所未有的巨大,好像是整個一座無窮大的大山了下來,不能說話,也不能逃,甚至不能思考。
他好像是要被五行山住的猴子,任憑神通廣大,卻怎麼都逃不如來的手掌心。
就在這時,一聲低吼好像是從地獄之中傳出來的一樣,那個中年人在小樓之上,猛烈吸氣!整個一下膨脹了不。
大鐵鞭在他的手里直豎,一步下樓,兩步!三步!黑沉沉的鐵鞭直指王超的咽!只差半尺的距離。
他這一出手,攜帶鐵鞭之威,毫不亞于拿了大鋼槍的劉沐白!
王超把手一收,倒踩一步,讓鞭勢稍梢弱了一些的剎那,突然出手,一式大摔碑手,千斤閘,甩向了大鐵鞭的鞭。
“嗯?”
中年人卻也沒有想到,王超突然敢用之軀的拳,撼他的鐵鞭。于是在王超手掌甩到的時候,突然一震鞭!
吧嗒!吧嗒!吧嗒!
這一震鞭,整條大鐵鞭里面好像是灌了火藥,要炸似的,發出炸鐵一般的聲音。
鐵鞭劇烈的震抖,好像機械鉆頭,挨著了鐵都要震得碎。
鐵鞭,鐵,鐵槍這些兵,雖然不如刀一樣有鋒利的刃口,看似可以用手擒拿,但真正的高手,都有一手震,旋轉的功夫,只要敵人的手一搭上兵,就會劇烈震,旋轉,毫不遜于如鉆巖石的大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