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功偉業

「噢！」

我從睡夢中醒來，只覺得腦袋有些疼痛，這是勞累許久後疲倦的表現。

修練了天魔功之後，我可很有這樣的況。閉著眼睛靜靜休息了一會兒，我才慢慢開始思索。

『在小師姑、小兒和曼兒的幫助下，我終於重新突破到天魔功的第九層，如此喜訊讓我十分欣喜，但這宛若江河般雄渾的真氣卻沒有聽我的話，分散到我的四肢百骸、奇經八脈之中，在我的裡翻滾著，使得我失去對的掌控權。然後……』

『然後好像我就開始發洩，似乎我的老婆們都被我寵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當慾火隨著一起噴到人兒的小裡後，我才恢復對的掌控，然後舒暢無比的睡了過去。』我想坐起來，卻驀的發現上趴著一個的，睜眼一瞧，居然是慕容蕊。

清俗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淚痕，一頭銀白的秀髮順的灑落在我的臘上，而我的大棒還停留在無比狹小的之中。

看來我不但替慕容蕊開了苞，最後的華也給了。

神識回到，我馬上又察覺出來我的大上還趴著一個人兒，正是江南雙驕的另一個--上小憐；左右兩邊也躺著人兒，分別是谷秋和夜妙萍，再隔遠一點，冷曼霜抱著夜妙萍的柳腰，谷真則是抱著谷秋香甜的睡著。

『靠！怎麼谷真也被我弄上床了？』我哭笑不得的看了看，臉上淚痕未乾，黛眉輕蹙，顯然經歷過一番如暴風雨般的征伐。

除了都在昏睡，人兒們相同的一點是臉上都有淚珠，特別是上小憐、慕容蕊和谷真，像是以淚洗面的樣子。

想想也是，們三個和關婉兒都是，直接被我魯的佔有子，替們開了苞，又沒有憐惜的慢慢來，疼痛難忍是自然的事。

小心的把大棒從慕容蕊的狹小裡出來，再把清俗的和上小憐放在床上，我則是悄悄下了床，在旁邊架上找到自己的，穿著整齊後，開門走出去。

屋子外面現在正好是大晴天，太高高掛著，不算很熱，但照在上非常溫暖。

「喲，我們的天下第一高手起床了啊……」

還沒等我看向四周，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我舉目看去，只見院子裡擺放四張躺椅，東方、鄭曼、鄭小曼和關婉兒正躺在椅上，悠閒的曬著太。

剛才帶著諷刺的聲音就是關婉兒說的，妖的絕臉上帶著憤慨，看不清到底是多一點，還是憤怒多一點。

岳母和師娘兩個姐妹花都躲閃著我的目，和嗔怒的表都有，只有我的小曼兒最為乖巧，看到我出來了，笑的對我招了招手。

我三兩步走到們跟前，摟著在的躺椅上坐下，雖說躺椅不算大，但小曼兒直接就躺在我的膛上，懶洋洋的樣子，似乎多一下都不願意。

聞著香噴噴的香，我也了懶腰，一隻手在的翹上，沒想到馬上就拉著我的手，放在自己的玉背上。

我奇怪的問道：「怎麼了？」

鄭小曼靨紅了紅：「疼……」

我帶著歉意道：「我有那麼兇猛嗎？不只是你小姨們，就連你也很疼？」

「不是那裡，是……小花……」

答答的道。

「啊？」

我驚訝的看著，怎麼在我沒有印象的況下，我就已經吃掉的後庭了？

「不只是我呢……」

見我驚訝的樣子，正想再說話，旁邊的鄭曼立刻掐了一下自己兒的小屁，吃痛的小妮子只能馬上閉不語。

我可不是笨蛋，看到兩個人兒姐妹花一臉紅暈，口而出道：「難道說，我連曼兒和小兒的小花也吃了？」

「閉啦……」

這次是已經對我千依百順的師娘，恨恨的一，踢在我的小上：「都是你這個小壞蛋、小魔……」

不說還好，這麼一惱怒，立刻讓我確認我真的採摘了三位大小人兒的後庭。

岳母嚶嚀一聲，雙手捧住臉，本就不敢看我。

見到我的目轉向，妖的絕連忙搖頭：「我可沒有哦……人家早就被你弄得昏死過去了……以後的事都和我無關呢……」

這麼一澄清，我立刻就向懷裡的：「這麼說起來……我吃掉的小花不只你們三個的？」

「呃……」

鄭小曼先是看了看媽媽和大姨，發現們都沒有阻止的意思，便小聲的開口：「除了小姨、蕊姐姐、婉兒姐姐、真妹妹們四個，秋兒姐姐、夜皇妃和冷皇妃的小花也被哥哥你吃掉了……們可是沒有武功的孩子，都疼得哭出來了，你還是沒有放過們……最後……喔！」

的翹又被媽媽和大姨同時掐了一下，疼得扭著哭喪著小臉，卻又不敢反抗和痛罵，只能可憐兮兮的在我懷裡，尋找安。

『最後還是媽媽和大姨醒過來了，們勇敢替下三個姐姐，隨即花就被你吃掉了，然後……人家也醒了，也被哥哥抓住吃掉了小花……好痛的呢……』就在我以為不敢說之際，小妮子或許是氣惱媽媽和大姨的「毒手」，乾脆用傳音把話說完。

我一聽之下，不熱沸騰起來。

娘的！這麼偉大的工程，居然是在我神智被蒙蔽的時候完？要是我清醒著該有多好啊！毫無疑問，一口氣吃掉四個，再吃掉六個人兒的小花，如此壯舉肯定是我的人生之中非常值得回憶的彩事跡之一啊！

想像著當時的房間裡，大棒在人兒們的和後庭裡來回著……咳咳，如果現在能再來一次，日爺我肯定不管會不會耗盡華，一定會揮著霸王龍槍衝向人兒們。

「你還笑？」關婉兒一直注視著我，忽然就訓斥道。

我很無辜的拍了拍懷裡的：「小乖乖，我笑了嗎？」

「沒有。」鄭小曼很實事求是的道。

妖的人兒瞪了一眼：「你就護著他吧！真不知道他給你吃了什麼迷藥，小曼兒，你讓姐姐很失……」

當然不會以為是真的生氣了，婉兒姐姐明顯就是臉皮薄，不好意思，才故意胡斥責哥哥。

說起臉皮薄，鄭小曼不由自主向媽媽，正巧鄭曼也向我們，看到兒似笑非笑的眼神，岳母恨不得把抓過來，狠狠的打的屁。

剛才鄭曼還提醒自己不要去想床上那人的一幕，不要去想兒煞費苦心的挑逗，可是當看著兒旁的男人，想著昨天他的大棒在自己和兒的、花拚命的樣子，鄭曼覺得渾都要燃燒起來，一中帶著無比刺激的心跳，旋即佔據的芳心。

瞧著岳母臉忽然變得火紅，又又惱的低頭下去，我還以為這個保守的人兒婦是因為後庭被我開苞才到惱。

我想了想後，手過去拍了拍的玉，給了一個溫的笑容。

「噗哧……」

知曉其中奧妙的鄭小曼，忽然就忍不住笑出聲，眉兒和眼睛都笑得跟彎彎的月亮一樣，好看迷人得不得了。

岳母以為兒要說出昨晚的事，嚇得魂飛魄散，雙手虛空一拉一扯之下，原本在我的懷裡趴著的，在一聲尖中，飛鄭曼的懷中。

「咯咯……媽媽，你討厭啦……」

小曼兒當然明白媽媽擔心什麼，嗔不依的同時，又趴在媽媽上，熱的親吻著媽媽的臉頰。

「去……走開……」

鄭曼被兒吻得的，輕掐著兒的臉道：「小乖乖，你跟一隻小狗一樣，真是不乖……」

『媽媽……昨天晚上你快樂嗎？』忽然，趴在鄭曼上的，用傳音這樣問道。

鄭曼的靨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等聽到兒再次說明，自己是用傳音說話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死丫頭……問這個幹什麼？』岳母同樣用傳音回應道，順勢還在兒的翹上輕掐了幾下。

『人家是歡喜嘛……』鄭小曼一隻手撐在媽媽的巨上，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媽媽，在我的記憶中，你從來沒有像昨天那麼快樂，從來沒有像昨天那樣拋開一切，怙融的妙歡樂呢……』『你還好意思說！什麼是慾融，我和你老公可沒有那麼多！還有你這個助紂為的小丫頭，媽媽真該把你的屁打腫，看你還敢不敢自作主張，敢不敢那麼……那麼放肆和不知恥……』鄭曼的臉脹紅著道，還因為我的目看了過來，而狠狠白了我一眼，心中顯然憤難耐。

在看來自己是表達憤怒的意思，但表現出來，讓我看到的卻是絕人兒婦那憨的風萬種，還有著一，真是極了。

『媽媽，我的老公也是你的丈夫，你幹嘛那麼害不敢承認？』依偎在媽媽的碩大巨上，聲傳音道：『媽媽，我們要過我們想要的好生活，別人的言論與我們何干？再說了，天下娶了媽媽和兒的男人數不勝數，甚至還有娶了祖孫三代的呢。所以這本來就是很常見的事，媽媽你不用不好意思，以後我們就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吧！』『什麼快樂，我可不快樂……我是被強的……』鄭曼立刻反駁道。

可是比起一一十年前那次痛苦的回憶來說，這一次岳母臉上卻沒有半點不甘和淒然，反而有著一的歡喜和滿足，眸兒裡更閃爍著令人心醉的。

『什麼強啦……昨晚你不是得那麼大聲嗎？哦！不許掐人家……』『你還說……要不是你作怪，媽媽會表現得那麼不堪嗎？幸好那個臭小子神智被蒙蔽了，否則你媽媽的臉往哪裡擱？下次不許這樣了！』這話剛剛說完，鄭小曼就笑起來，岳母馬上警戒的著兒，旋即就發現自己話語中的語病，明明自己想要擺出一副再也不和那臭小子歡好的架勢，怎麼又順口冒出「下次不許這樣」的話語，那不代表著自己允許有下一次，只是不允許兒調皮嗎？

正在怒加想要再說時，鄭小曼已經搶先開口：『好的，媽媽，下次兒不挑逗你了……可是哥哥的大那麼壯，你一個人肯定吃不消。兒要承擔起拯救媽媽的責任，要為媽媽分擔，所以我們還是一起吧！』『不，不行！絕對不行……』鄭曼連忙拒絕道，還用兇狠的眼神瞪著兒，想要退。

可惜，經過昨天晚上靡至極的歡好，鄭小曼和媽媽已經有最親的接，在這個天真爛漫的心目中，媽媽以前的淡漠清冷全都消散不見，只想讓媽媽以後也得到像昨晚那樣的幸福快樂，所以對本就沒有一點敬畏之心。

如果準確一點形容，那就是把媽媽當作親的姐姐，而不是威嚴的媽媽。

『媽媽，你聽我說啦！』鄭小曼連忙按住媽媽的巨，這個作在旁邊的我們看起來不算什麼，只覺得是母親熱、好的表現，但在鄭曼的心中，卻曉得兒又開始挑逗自己了，靨一紅的想道：『這個臭丫頭，真是沒大沒小……』輕咳了一聲，鄭小曼並沒有像昨晚那樣玩弄，而是的傳音說話：『媽媽，你都苦了一一十年，也寂寞孤單一一十年，難道不應該幸福嗎……你別忙著說話，如果你不是心中鬱結難解的話，怎麼會連小曼兒都不怎麼親近，一心想要在佛經之中尋求安寧呢？』岳母一下子愣住了，片刻過後才幽幽的道：『對不起……』鄭小曼憨的笑了起來：『媽媽，沒關係啦……我們應該放眼於未來，而不是糾結於以前的事。看著你昨晚被哥哥得那麼爽，在你的臉上和心裡本找不到一往日的憂愁……所以我知道，要想讓你以後快樂起來，肯定要哥哥經常你的……媽媽，大你的味道是不是最好的啊？』『你給我閉！』前半段的話聽起來還非常的，可是兒後面的話就讓鄭曼雙頰緋紅，得要流出水來：『不許這樣對媽媽說話！否則我不理你了……』看著媽媽嗔薄怒的模樣，十足是一個的小婦人，哪裡有先前的淡漠和清冷？

於是小曼兒心中更加堅定自己的決心，母共侍一夫又怎麼樣？反正一定要讓媽媽多得到一點快樂，再也不要媽媽不開心了！

思緒一閃而過，鄭小曼又小聲道：『好了啦，我不說這個了……媽媽，你說以後我們兩個誰先給哥哥生寶寶啊？生出來後該怎麼稱呼？這是一個小麻煩呢……』聽到兒的問話，心兒頓時如麻的岳母又掐了掐兒的翹，不想和再多說。

可是並不想這麼放過媽媽，於是兩母開始玩起躲迷藏的遊戲，實在躲不過了，鄭曼才答答的說幾句……就算得不到熱切的回應，也是樂此不疲，兩母就這麼繼續用傳音膩聲說了起來。

看著這對母花一會兒笑，一會兒又打鬧一團，東方有些奇怪，可也聽不到妹妹和外甥傳音的容，只得想著等以後有機會再問了。

暫時放下心思，東方的眼睛看向我，見我回過來後，遲疑一下，終於輕咬銀牙的對我揮揮手，示意我過去。

我自然不會拒絕，起到師娘的椅上坐下，師娘先是千百的白了我一眼，然後就學著剛才外甥的樣子讓我躺下，自己再趴在我的上。

比起小曼兒來，師母的軀了許多，單單是那對碩至極的巨，就不是的小曼兒能比擬。

關婉兒偏頭看了看我們，和我的目對視一下後，翹起，顯然是有些吃味。

妖絕的子本來就憨天真，見我沒有過去好好安，自然有些吃醋，芳心不舒服。

我連忙傳音道：『小師姑，老公看你的臉不大好，是不是昨晚太辛苦了？你剛剛破，需要多休息休息……現在普照很溫暖，你乖乖先睡個覺，待會老公親自燉滋補的湯來給你喝，好不好？』孩子都重視自己的容，特別是看重自己在郎面前的姿態，一聽說自己的臉不大好，就算是龍這樣的天驕也驀的臉一變，下意識的了後，再瞪了我一眼，就翻轉過子，拉上毯後，背對著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