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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我走後,姐姐們求我原諒》 第七十四章 一起生活十多年,才想起關心我?

蘇藝昕沒有離開太長時間,也就三分鍾左右,就帶著一個藍瓶和一個黃瓶走了下來。

    蘇霖抬頭掃了一眼,心說果然不愧是蘇心月的風格。

    皇家禮炮,黑桃A。

    妥妥的酒吧風。

    但是蘇藝昕是從來不去那種地方的,平時也沒見喝過酒。

    所以大概率,本就不認識這兩瓶酒。

    那麽為什麽還能這麽準地挑出這兩瓶呢?

    蘇霖覺得,恐怕蘇心月的酒櫃上,酒吧裏有的酒占了很大的比重。

    果然,蘇藝昕下來之後,輕聲說道:

    “酒這東西,我也不太懂。

    但是我看這兩個瓶子還有特點的。

    你知道這是什麽酒嗎?好不好喝?”

    蘇霖違心地撒謊道:

    “我也不太懂,不過看上去……不太便宜的樣子,要不別喝了?”

    蘇藝昕大手一揮,豪氣道:

    “沒事,別怕!不就一瓶酒嗎?

    看著也不是那種能拍好多錢的紅酒。

    放心,你就大膽喝,二姐發現的話,大不了我掏錢賠給!”

    蘇霖見狀,也沒了辦法。

    看蘇藝昕的樣子,就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喝這酒,是不會讓自己走的。

    沒了這招,也會有下一招。

    既然如此,就別折騰了,這一招就行了。

    於是,蘇霖就拿過杯子,開了一瓶黑桃A,給自己和蘇藝昕各自倒了一杯。

    看著杯子裏晶瑩的酒,在燈的照下,發出迷離的彩。

    蘇藝昕不讚道:

    “好漂亮啊!怪不得二姐喜歡。”

    蘇霖無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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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可就說錯了。蘇心月可沒你這雙善於發現的眼睛。

    所喜歡的,隻不過是喝完之後的那種覺罷了。”

    這話聽上去像是在誇自己,蘇藝昕有點小小的雀躍,好奇道:

    “喝完之後,是什麽樣的覺呢?”

    蘇霖剛要回答,突然想起來,自己還隻是個高中生。

    於是改口道:

    “我也不清楚,聽說……是很難的吧?

    你看蘇心月每次要死不活的樣子也能看出來。”

    蘇藝昕懵懂地點了點頭,突然注意到了一個細節,有些警惕地問道:

    “蘇霖,你和二姐很悉嗎?”

    蘇霖當即否認:

    “不。隻是見過次醉酒的樣子,所以印象有點深刻而已。”

    “哦,那不說了。我還沒喝過酒呢,我們一起嚐嚐吧。”

    蘇藝昕放心了不,當即舉杯對蘇霖說道。

    二人輕輕地了一下杯,隨後各自淺淺地喝了一口。

    “呃……味道好怪呀!不過還有點好喝呢。”

    蘇藝昕第一次喝酒,有些不太適應這種刺激的覺。

    但回味之下,覺得自己並不討厭。

    於是,很快又喝了一小口。

    這下,就更加適應,變得開始了。

    蘇霖一看,心說:好家夥,看樣子這也是個天賦型選手。

    如果不是要當警察,說不準會不會變下一個蘇心月。

    喝這種酒,對蘇霖來說,自然是沒什麽力。

    不過如今的他,對酒已經有些敬而遠之了。

    所以,他喝的頻率,甚至還沒蘇藝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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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重點,還是在吃菜上。

    蘇藝昕見狀,有些著急。

    心說這不行啊,你要喝得一點狀態都沒有,等下我怎麽開口啊?

    不行,你必須得多喝幾口,最好能喝到有明顯的醉意。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

    酒後吐真言。

    而且據說喝多了之後,人會斷片。

    會不記得喝完酒後發生了什麽事。

    這種功效,簡直就是為自己量定做的啊!

    蘇藝昕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蘇霖灌醉!

    隻是……要說些什麽好呢?

    蘇藝昕一時沒了頭緒。

    想想自己,平時雖然算不上向,但格上還是偏向被的。

    需要有人打開話題,把氣氛帶起來,自己才會顯得瘋一點。

    如果沒人去活躍氣氛,那自己也肯定不會做。

    不過到底是聰慧的生,蘇藝昕此路不通,很快就想到了另一個辦法。

    突然想起一本口水書,裏麵量大管飽地說了很多老生常談的道理。

    大部分,都沒什麽用。

    但有一句話,在這個時候被蘇藝昕想起來了。

    上麵說,如果想要拉近和一個人的距離,那就為他的傾聽者。

    人在講話時,總是習慣講一些自己擅長或者曾經輝煌過的經曆。

    在講這些的時候,他是快樂的。

    而你做他的傾聽者,就會和他共這份快樂。

    這個時候,他的快樂會翻倍。

    一個能讓自己快樂翻倍的人,沒有人願意拒絕。

    知道這一點,讓你永遠不必發愁沒有朋友。

    想起這些,蘇藝昕立刻便有了主意。

    朝蘇霖問道:

    “蘇霖,你平時喜歡做什麽呀?我好像不是很了解你。

    但是同齡人這個年紀,宅的喜歡打打遊戲,野的喜歡到旅遊。

    財迷的琢磨著賺錢,好的到撥。

    你呢?你好像和這些都不沾邊。

    莫非你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嗎?”

    一番話,既是策略,也是自己真心想知道的。

    因此,說出來還真誠。

    蘇霖有些意外地愣了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嗬嗬,怎麽突然之間想起問這些了?

    如果不是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十幾年,我還以為自己是剛剛和你認識的朋友呢。”

    蘇霖的緒很穩定,但是話裏還是能聽得出,有譏諷的味道。

    這話無異於在說:合著前邊這十幾年,你是本就沒正眼瞧過我啊?現在才想起問這些基礎問題,不覺得逗的?

    蘇藝昕立刻就會到了這層意思,但是並未生氣。

    因為這一切都是事實,無可辯駁。

    至暗中觀察蘇霖之前,確實沒怎麽在意過這個便宜弟弟。

    因此,蘇藝昕很快出了愧疚和心疼的眼神,誠懇道:

    “對不起哦,蘇霖,我不是個合格的姐姐。以前我確實對你疏於關心了,但我現在不想那樣了,應該還不晚吧?你還會給我機會,讓我了解你的,對不對?”

    如果說之前問蘇霖的問題,是一個炮仗把蘇霖嚇了一跳的話。

    那現在這番話,就像一道轟然炸響的驚雷,讓蘇霖整個腦袋都嗡嗡的。

    他真的迷糊了,心說這是搞哪出啊?是什麽特殊的整人計劃啊?又或者是遊戲輸了的大冒險?

    蘇霖琢磨了一會兒,警惕地問道:

    “你真是蘇藝昕嗎?”

    “你說呢?”

    “我現在不是太確定。”

    “……如假包換。”

    “你不是在搞什麽荒誕的社會實驗,藏個機在一邊拍吧?”

    “……你想多了。”

    “也不是和別人玩遊戲輸了,選的大冒險才做這些?”

    “蘇霖,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啊?不想說算了!”

    蘇藝昕白了他一眼,有些生氣了。

    想著自己一腔真心,憑什麽這麽懷疑自己啊?

    難道自己在他心裏,就是這樣的壞人嗎?

    “抱歉,我隻是太過驚訝,你這對我關心得太過突然,讓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讓我想想啊,你剛剛問我什麽,我喜歡什麽對吧?

    其實你說的那些,我也都喜歡的。

    至於為什麽沒見我做過,可能是覺得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吧?

    時間用來用去,分配給娛樂的時間,就不知不覺地沒有了。”

    蘇藝昕來了興趣,好奇道:

    “更重要的事?是什麽呢?”

    蘇霖沉默片刻,搖頭道:

    “這個真不能說,太害了,說不出口。”

    蘇藝昕一下子眼神都放了。

    蘇霖越是這麽說,就越是想知道。

    “說說嘛!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麽好害的。

    我保證,聽了絕對不會笑你,怎麽樣?”

    二人聊天的同時,都在小口地喝著杯子裏的酒。

    此刻雖然談不上醉,但卻有了一點微醺的覺。

    這種時候的人,其實是最為放鬆的。

    不管是神還是,都會放開戒備。

    因此,蘇霖明知道不該說,卻還是有了想要傾訴一下的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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