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聽說了嗎?顧爺跟夫人兩天都沒下樓。”
“聽說了聽說了,連寶寶們哭的連天響,倆人都不去哄。”
“三餐都是端上去的,你說這倆人也太恩了吧,難道要生四寶?”
“哈哈哈!那就好了!家裏又要熱鬧啦……”
兩天後,顧家大宅又開始有謠言傳出來了。
他們要迎接四寶!
“……”
溫苒狼狽的趴在大床上都不想,渾那一個癱。
什麽丟人啊,什麽害啊,都不知道了,現在隻想好好睡覺。
“寶貝,這可不怪我,不是我的錯。”
一旁。
吃飽喝足還不早朝的男人歪歪的靠在床頭,大手替小丫頭按著小腰,一臉的“我沒錯。”
累壞了總是要一的,萬一要是一直壞了,以後可怎麽辦?
“我現在懶得理你,等我恢複了神,我要咬死你。”
“咬吧咬吧,老婆,我等著你呢。”
“滾。”
小腳踹向了男人的腹,溫苒將被子往上拉了拉,閉上眼沉沉睡去。
太累了,太累了。
這一睡就是十幾個小時。
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邊一個人都沒了,隻有旁邊點著安神的檀香。
桌子旁還擺著三明治跟熱牛,彰顯著某人還有點良心。
“吃幹抹淨就跑了,真是討厭。”
低頭看了手機的屏幕一眼,溫苒瞪了瞪眼睛,還以為眼花。
什麽況呀?這怎麽就到第二天了!
難道睡了這麽久?!
“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間傳來了敲門聲。
管家輕聲問道:“夫人,已經馬上快要用早餐了,您要下來嗎?”
這都昨天一天沒吃東西了。
“啊,等一下,我一會兒就下去。”
忍著渾的酸痛,溫苒從床上坐起來,這才看到旁邊著一個心便利。
【老婆,公司有個會,我先過去了,下午就回來。】
【你,麽麽噠。】
“哼,以為幾句甜言語,我就饒了你了嗎?”
小手狠狠的拍了床,溫苒深吸了一口氣,慢吞吞的穿上了服。
平時兩秒鍾完事兒的,現在都得三分鍾才穿上。
“哢嚓”一聲。
門被打開,幾個傭人恭敬的站在門口,眼神卻是有些飄。
嗚嗚嗚,果不其然,這兩天他們都聽到了……
“咳咳,都站在這兒幹嘛呀?我又不是不能走。”
“唰”的一下臉就紅了,溫苒靠著門板,那一個十分有自尊。
“那,夫人您慢點。”
幾個傭人對視了一眼壞笑,趕忙一溜煙的跑到了樓下。
算了,給夫人點麵子吧。
大話是說出去了,可是真的一步步往外走的時候。
溫苒的差點沒跌在地上,老公真的太禽!
吃完早餐。
又去嬰兒房跟小寶寶們玩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來昨天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收到了一條短信。
打開手機一看,皺了皺小眉頭。
【苒苒,明天有時間可以出來聊聊嗎?】
是唐思甜。
“這有什麽不行的呀,這丫頭怎麽不直接打電話?”
溫苒低頭回了時間約了一下,就忍著酸痛去帽間選服。
當天下午,正好。
溫苒先是出門在市中心晃了一圈,買了兩個大果籃,隨後就到了市中心第一醫院。
反正時間還來得及,打算先看看顧莫弈。
“咚咚咚。”
“請進。”
布滿了消毒水味的病房裏,男孩兒躺在床上,整個人又瘦了些。
他的神倒是還好,就是臉太蒼白了,一點沒有。
“你怎麽來了?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來看我了呢。”
驚喜地將書放到一旁,顧莫弈作勢就要下來。
“來看看你怎麽了嘛,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將花跟果籃放在一旁,溫苒走到病床前趕扶住了他,塞回了被子裏。
“真是沒想到堂哥這是哪筋開竅了,居然讓你自己來看我。”
“那個啥,其實他不知道,他開會去了我來。”
“哦,那你確定沒問題嗎?”
顧莫弈壞壞的笑了一下,拉著溫苒的胳膊就不撒手了。
上雖然說的輕巧,可是很誠實。
心上人來看,怎麽可能不高興。
“哎呀,到時候他發現了,我撒潑賣個萌就過去了。”
“這次來我是想跟你說,嗯,雖然我不能給你獻骨髓,但是我老公已經發了他的人脈網,在全球搜索匹配的骨髓。”
“我相信一定很快就會找到的,你要有信心啊。”
略微有些愧疚的看著對方,溫苒實在也是沒轍了。
其實如果老公不反對的話,立刻就可以做手的。
“是,是嗎?”
顧莫弈顯然被這個消息嚇了一大跳,驚訝比驚喜更多。
還真是沒想到那個堂哥能不計前嫌。
“苒苒,是你讓他這麽做的吧,你付出了什麽?”
“……”
“哎呀,你別問這麽多了,趕先吃點東西吧。看你那麽蒼白,跟營養不良的似的。”
溫苒可不敢說付出了什麽,默默的低頭了果籃。
想要喂男孩兒吃點東西。
“算了,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真的謝謝你。”
眼眶有些紅,顧莫弈低下了頭。
下竟還有點兒漫畫的那種病年的覺。
溫苒拍了拍自己的小腦袋,暗道:真是不守婦道。
怎麽見到男還多看了幾眼呢?老公,對不起呀。
兩個人又待了一會兒。
溫苒知道不能多待,大概過了那麽二十分鍾就起想要離開。
也得避避嫌。
顧莫弈滿臉的不舍,拉著的胳膊就不放,卻也無法多說什麽。
誰都知道,某人要是知道了今天這事兒,那可就完了。
“以後我再跟我老公一起來看你,你好好休息吧。”
“不能再多待一會兒嗎?”
“不行啦,呆久了我老公會吃醋的,我真得走了。”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
像是兒時小孩子在一起玩的不盡興一樣,兩個人默默的做好了約定。
下次再一起玩。
溫苒覺得這小哥哥雖然比自己大,可是卻像個弟弟一樣,要不然還是拜個把子好了。
打開病房的門,坦然的走了出去。
然而,在樓道裏剛走了兩步,就覺得這裏出奇的安靜。
略微有些不適應。
“誰在那裏?!”
察覺到窗戶上一閃而過的黑影,猛的扭過,大聲嗬斥。
下一秒。
一條帶著迷香的白手帕就侵襲了過來,阻斷了所有的意識。
“誰!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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