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選吧。」這個男人玩的花,與其柳兒自己想,還不讓他來。
「你喜歡什麼樣的?」蘇澤想玩的東西多的,就是不知道柳兒喜歡什麼。
「都可以。」
「那就去鬼屋吧。」蘇澤說。
「好。」
兩人簡單收拾了下,蘇澤下平時穿的花襯衫,穿了一套灰的運裝,顯得整個人清爽又乾淨。
蘇澤能有那麼多人,除了他有錢,還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這個男人長得好看。
尤其是他的眼睛,跟蘇宴洲那雙深沉的黑眸不同,他有一雙瀲灩生的桃花眼,高鼻樑,也薄薄的。
五長得很像年輕的木村拓哉,尤其是沖你笑起來的時候,很容易讓人溺死在他的笑容里。
而蘇宴洲,他長得鬱、冰冷、深沉,一雙細長的丹眼,著詭譎,角隨意地勾起,就那麼一個淺笑,都著邪魅。
要說他像誰,柳兒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李洙赫,那個霸道狂傲,不可一世的絕病。
把這兩人放到一起,真難選的。
濱海路,47號。
阿九輕扣蘇宴洲的房門。
「先生,今天中午,我們要去老宅吃飯,您起了嗎?」
「進來吧。」
蘇宴洲一晚上沒睡。
從他的床鋪、地板、到桌子上,全部都是他畫的籠子,歐式的、中式的、式的、英式的,足足有三百多張。
「阿九,你說這些哪張好看?」他的臉,比地上的紙還有蒼白剔。
「先生喜歡哪張,就選哪張。」
「這裡面,沒有一張能配得上。」
「先生,聽說西區有個喜歡養鳥的老頭,他特別擅長畫鳥籠,要不,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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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蘇宴洲想要一個獨一無二的籠子。
讓柳兒進去後,就再也不想出來的那種。
阿九開車帶著蘇宴洲去西區的地址找。
聽老頭的老伴說,他現在已經不養鳥了。
蘇宴洲便問人去哪了。
老伴說人在遊樂場當保安,那邊工資高。
阿九趕開車帶著蘇宴洲去遊樂場,中午他們還要去蘇家一月一次的家宴。
柳兒和蘇澤也再去那個遊樂場。
去的時候,柳兒還在想蘇宴洲那個男人,去沒去過遊樂場。
以他的格,這輩子應該都沒去過幾回。
不知道,他那種沉悶的格,都玩什麼?
會打遊戲嗎?
應該不會。
會看電視劇嗎?
覺也不太會。
柳兒單手撐著下,靠在副駕駛的車窗上,思索,蘇宴洲這一天都做點什麼,時間很快的被消磨掉。
「兒,我們到了。」蘇澤。
「這麼快?」
「早就到了,了你好幾遍,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柳兒笑了笑,沒有作答。
心裡同時也在警告自己,不要再想蘇宴洲了。
你和他沒有可能。
好好完爸爸的任務,趕帶媽媽離開這裡。
「我們進去吧。」柳兒手,想要去挽男人的手臂。
蘇澤卻是停在原地,東張西。
「在看什麼?」
「好像是那個病秧子。」
遊樂場人雜,柳兒沒聽太清:「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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