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聿邊吻著邊低聲說:“荔荔喜歡這兒是嗎?”
明荔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有些難耐地揚起白皙的纖頸,手心避無可避,傳來了的腹。
快要窒息在謝知聿的熱吻中了。
不止臉頰,好像渾都冒著熱氣,越來越悶,越來越難以承。
可偏偏謝知聿還不肯放過,氣息又深又重,瘋狂掠奪著本就缺的氧氣。
脖頸印上了一個又一個的草莓。
謝知聿吃掉的草莓,都盡數還給了,甚至還額外補償了許多個,哪怕明荔說不要了,他也不肯停。
氣氛逐漸變得有些失控,安靜的臥室只剩下接吻的聲音,明荔用盡所有力氣推搡著謝知聿的膛,不明白他今晚為什麼會這樣瘋狂。
那瓶葡萄酒的度數并不高,謝知聿也沒喝多。
“謝知聿……你松開我……”
明荔好不容易掙開謝知聿的束縛后,卻又不小心跌落床下,大腦瞬間浮現出一種極其真實的失重下墜。
“不要!”明荔猛然坐起來,額頭浮出了許多細汗,心臟砰砰跳著,呼吸變得愈發急促。
聽到孩的驚呼聲后,謝知聿匆忙圍了個白浴巾離開浴室。
走到明荔的邊后,謝知聿才看到臉頰紅的不像話,氣息也有些急促,他低聲問:“怎麼了?”
明荔的視線所及之就是謝知聿沒穿服的上半,包括剛剛過的明顯的八塊腹。
謝知聿看額頭都是汗,下意識彎腰湊近,將手心在了的額頭上,語氣是掩飾不住的擔憂:“發燒了嗎?還是哪里不舒服?”
聯想到謝知聿荒唐的所作所為,怎麼求他都不肯松開自己,明荔瞬間氣不打一來,直接仰起頭,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嘶……”
肩膀猝不及防傳來了細微的痛意,謝知聿一時怔住。
明荔并未收著力道,是真的生氣了想咬他。
謝知聿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他便放松下來繃著的軀,任由明荔咬著,嗓音無奈但滿含寵溺:“別硌到牙齒了,緩緩再咬。”
明荔松開牙關,向他的視線滿是控訴,語氣委屈得不行:“你親我干嘛?”
“我都說了不要不行,你還非要服欺負我,謝知聿你混蛋!”
生氣的緒實在過于真實,呼吸也特別急促,導致謝知聿真以為自己欺負了,且欺負得不輕。
但他……欺負了嗎?
謝知聿手臂撐在床邊,靜靜地看向明荔因為生氣而變得漲紅的小臉,從嚨深溢出了聲低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明荔見他還能笑出來,突然更氣了,“你笑什麼笑!”
謝知聿眉眼沾染著明顯的笑意,直接上手了明荔的臉頰,聲線很是好聽,嗓音徐徐著說:“誰親你了?”
明荔語氣很兇:“你啊!”
謝知聿突然有些好奇,“怎麼親的?”
在明荔的夢中自己是怎樣欺負的?能把一向脾氣好的小姑娘氣這樣。
明荔紅輕啟,剛想繼續控訴他剛剛荒唐的所作所為,卻猛然發覺自己并沒有摔在地上,而是穩穩當當地坐在床上。
嗯?不是摔在地上了嗎?
明荔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的睡完好無損地穿在上,脖頸也沒什麼被種草莓的痛,上只是有些悶熱出汗而已。
所以……
是做夢……?
做那種夢……?
明荔足足愣住了十幾秒,從最初的無比氣憤到如今恥到恨不得原地挖個把自己給埋了啊啊啊啊!!
謝知聿視線捕捉到有些怔住的雙眸,嗓音含著笑,故意追問:“嗯?怎麼親的?”
明荔手扯了下被子,假裝無事發生想要繼續睡覺,但卻被謝知聿扣住手腕,攔住了的作。
“說清楚再躲。”
“咬都咬了,總要讓我聽聽看,我是怎麼欺負你的。”
明荔生無可地避開謝知聿的視線,語氣有些崩潰,甚至開始胡言語:“別……別聽了吧……我有一個朋友好社死,不舒服想睡了,當然不是我啊,但是我要照顧下朋友的對不對……”
啊啊啊啊啊!
誰能救救!
怎麼會做這種夢還理直氣壯質問謝知聿并張口咬他的啊啊啊啊!
謝知聿一向尊重明荔,是不會在沒有確定關系做出這種強迫的事的,昨晚明荔電影看到一半就睡了過去,謝知聿抱回了臥室休息,僅此而已,別的什麼都沒發生。
明荔夢境中唯一真實的大概就是燥熱難耐。
謝知聿也一樣。
所以才會在清晨過去浴室洗冷水澡。
謝知聿將目落在越來越紅的臉頰上,饒有興致地開口說:“嗯,是我忽略了你朋友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早該明白你朋友想要我親你。”
謝知聿放緩語速,刻意拉長尾音:“荔荔咬得對~”
明荔更崩潰了,聲音都在抖,小聲道歉說:“對,對不起……”
謝知聿很快回答:“不原諒。”
明荔:“啊?看在我朋友是初犯的份上……原諒一下下吧。”
謝知聿緩緩抬眸同對視,深邃的眸中藏著極深極重的,他緩緩俯湊近,講話時所吐出的氣息炙熱,嗓音極了:“看在我傷口痛的份上,親一下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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