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盈想推開他,權衡之下,只是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眉。
沈靳舟也是得罪不起的人。
自然而然搭上他的肩膀,微仰著頭在聚燈下,凝著那雙瀲滟的桃花眸,輕挑起紅:“沈總誤會了,我只是沒想到還會有這個環節。”
“你沒想到的事多著呢。”下一刻,他就強勢地帶隨著音樂進退、旋轉。
許盈跟著他的腳步,北國雪松的淡淡木質花香闖鼻間,在看著他,他亦在與對視,冷不丁地道:“你嫁的人不是秦家二嗎,我怎麼看見秦禮好像對你有意思啊?”
不知不覺,轉到了角落,與秦禮他們拉遠了距離。
許盈余瞥了眼那邊,“沈總想的真多,我才不跟孟初析一樣,玩兄弟蓋飯。”
“……”沈靳舟冷笑一聲。
許盈注意到原本打在他們上的聚燈早已移開。
大家被秦禮那對牢牢吸引住目的片刻,沈靳舟拽著快速離場。
一路穿過走廊,走進電梯,按下六層。
許盈緩過勁,皮笑不笑地問:“沈總,想要帶我去哪里呀?”
剛被拽著離開的角落,不怎麼引人注目,但恰好看到秦禮的一個助理跟了過來。
尤遲,既是助理,也是保鏢,手很好……準頭也很好。
沈靳舟淡笑:“兌現你答應我的事啊。”
“……什麼事?”
想破腦袋都想不出,有答應他什麼了。
晃神之際,電梯“叮”一聲打開。
門由小漸大,材修長拔、西裝革履的男人出現在面前。
尤遲凌厲如刀鋒的眼神直盯向。
許盈下意識地想要拿走沈靳舟在自己腰上的手,反被握得更了。
他還要覆在耳邊低語:“寶貝,怎麼了?”
聲音雖小,但足以讓尤遲聽得一清二楚。
意料之外,尤遲側低頭讓路。
就這樣,許盈被沈靳舟強勢地摟著走出去。
而過時,尤遲仍低著頭,視線也不在他們上。
尤遲跟過來,肯定是秦禮授意,而不是偶遇。
許盈的神經繃到了極點,像準備去做什麼壞事,心虛得很。
而且,知道秦禮的兩個助理都有配備槍支……
“認識的啊?”沈靳舟摟著,轉過拐角,風輕云淡道,“噢,我知道了,是秦禮的人吧,難怪你會這麼張。”
許盈瞪向他,還未來得及說話,房間門一開、一關。
瞬間進一個黑暗的空間,讓無所適從,著急忙慌地尋找著什麼,聲音還有些抖:“快開燈,沈靳舟。”
一推力,男人將整個子推到了床上。
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后,龐大的軀了下來,溫熱的手背過的額頭、臉頰、耳廓,一路向下……
許盈覺后背的拉鏈一松,了下。
男人靠近前,特意別開頭,熱的吻卻不偏不倚上有些抖的紅。
“我在呢,你別怕,這里是我的房間。”
沈靳舟低沉的嗓音繾著安的意味,進的耳廓直闖心尖,讓安神了半分。
夏家也是沈靳舟的外祖父家,現任夏氏集團董事夏德忠就是他的表叔。
兩家關系很好,夏家府邸有他的房間,也不奇怪。
“我看不見……”掌心著他的膛,推了推。
“看不見?”沈靳舟著的,眉梢染上興味,“你以前不是最喜歡關著燈嗎?”
許盈微微愣怔。
以前?他這是確定就是許盈,還是……
也是,他早就知道了吧,在這里什麼都瞞不過他。
只是:“沈總……”
話未落,被打斷:“到了我床上,還得那麼生疏,靳舟哥哥。”
“……沈總,我跟你早就沒有關系了,至于怎麼稱呼,都改變不了我們的關系,也回不到過去……”
沈靳舟微一愣,而后繼續。
他的吻技比以前更加嫻,現在多了幾分霸道的強勢。
是被他這樣吻著,許盈就全發,從心尖一路麻到尾椎骨。
彼此悉且曖昧的氣息纏繞間,的雙手仍捂著松開的禮服,發出怯糯糯的聲音:“我好像沒答應過要跟你上床。”
沈靳舟吻到耳廓邊,不答反問:“秦初有沒有跟你這樣過?”
許盈悶哼了聲:“你說呢。”
“要我說……”男人一手扯開礙事的禮服,一路親吻到頸脖,輕笑了聲,“應該是沒有吧。”
“你們的夫妻關系有名無實。”他篤定的語氣,“秦初的人數不勝數,你即使在杉磯,都是各自忙各自的事,一年到頭也見不上幾面。”
許盈漸漸恢復視線,垂著眼看男人的發型,用手在上面撥了兩下,他的頭發噴了東西,發質很。
笑了一下,“沈總有所不知,我生下梓潼之后,當了幾個月的瞎子,陪在我邊照料的人,不僅有秦家的傭人,秦初是我的丈夫、我的醫生,自然也是日夜相伴。”
聽著平緩輕快的敘述,沈靳舟略一頓,在口抬起頭。
然后,許盈就覺到了那道深沉的視線在盯著看,像個黑,隨時都能將吞噬,墜無限絕。
五年,什麼都變了,好像又什麼都沒變。
半晌,溫熱的吻在薄薄的眼皮上落下,小心翼翼地、輕輕地。
許盈纖長微彎的眼睫上下輕輕了,在男人的下輕掃而過。
“你的眼睛,為什麼會這樣?”沈靳舟結滾了滾,聲音嘶啞。
沉默,以為他的重點會是和秦初日夜相伴這件事上。
下一秒,沈靳舟冷不丁地道:“孩子,是我的。”
是肯定的語氣。
許盈驀地咬了。
他的掌心很熱,沒有隔著任何料,在平坦的小腹上。
許盈沒覺得室有多冷,還是忍不住一:“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他當初都選擇了拋棄,那就不是了……
“既然是我的,我沒理由不認。”
他往下勾了一下,語氣也變得玩味,“你也是我的。”
話落,許盈就到什麼危險的東西……
“……唔!我不是!”
沈靳舟的大手捂住的,滾燙的膛上的后背,另一只手按住的腰,惹更加栗。
“現在才否認,你覺得還能逃得了嗎?你是想我的,對吧?”
低磁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待會別那麼大聲,門口有人聽。”
“……誰?”在他手掌上的嗚咽聲又小又,還帶著點驚恐。
沈靳舟練地控制的,低聲笑說:“剛才我們到了誰,就是誰。”
而后,直接進,要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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