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溫涼原本想打車前往會所,只是沒想到,傅錚來接了。
上車之后,傅錚難得的開口解釋,“下午的場子提前結束,就來了。”
溫涼明了,看著窗外后退的街景。
回過神的時候,車子已經停下。
溫涼左右看了看窗外,卻發現還不到會所。
正當他想要問的時候,傅錚已經推門,下車。
“干什麼?”溫涼一邊下車一邊問。元寶小說
傅錚牽住溫涼的手,走向旁邊的連鎖珠寶店,“買東西。”
買東西?買什麼東西?
溫涼好奇,卻沒有多問。
兩人剛剛推門進去,珠寶店的店長就滿面紅的迎上來,“傅先生,溫小姐,快到貴賓室里坐坐,二位有什麼想看的首飾,我他們拿過去。”
店長也很詫異。
昨天某些娛樂新聞還在報道傅錚出現在楚思宜的生日宴,今天就牽著另一個人的手逛街。
有錢人的生活還真是不懂。
詫異歸詫異,但店長的臉上卻毫不敢表現出來,恭恭敬敬。
傅錚在貴賓室的沙發上坐下,“把最新的幾款對戒都拿來看看。”
“好,傅先生,溫小姐,二位稍等。”店長招呼著店員給兩人倒茶送水,又親自著急忙慌的去取戒指。
對戒?
他有朋友要結婚?
溫涼坐在沙發上喝了口溫水,翻了下微信,給助理回著工作上的消息。
店長取來幾款新品的對戒,擺在面前的茶幾上,一一介紹起來,“傅先生請看。這幾款都是我們品牌今年的新款,很年輕夫婦們的歡迎。尤其是這一款,設計獨特,優雅又不失高調,上個月定出了好些。”
說著,店長親自取出那一款戒,帶在自己的無名指上展示在傅錚面前。
“傅先生覺得怎麼樣?”
“你覺得如何?”傅錚看向邊的溫涼。
店長忙往溫涼那邊挪了挪。
溫涼從手機里抬頭,看了眼店長手上的戒指,點點頭,“不錯,送人很合適。”
“……”
看態度敷衍,傅錚從溫涼手里出手機關掉,“不是送人。”
溫涼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從他手里把手機拿過來,“那是干什麼的?”
傅錚抿了抿角,握住溫涼的手,十指錯。
他看著兩人的無名指,“你不覺得缺了點什麼?”
溫涼愣了兩秒,這才反應過來,傅錚是想給他們自己買對戒。
溫涼看著盤中那一個個鑲著鉆石的對戒,心里卻本沒什麼驚喜的覺,也沒有太多挑選的。
如果在結婚紀念日那一天,傅錚能送對戒,哪怕是隨便一款,都會驚喜不已。
可是,那天是個鐲子。
已經碎了。
而現在,鏡子上又添了一條裂。
那晚的記憶,現在在的心里了一刺。
扎到里,時不時就會作痛。
他們現在的和睦,只不過是勉強維持。
就像燒過一遍的煙頭,一就了灰,吹散在風里。
店長心中大驚,卻也覺得在意料之中。
溫涼是傅家收養,在傅家已經十年,與傅家長輩關系親,說不定就是傅家長輩撮合二人。
至于楚思宜,一個明星,傅錚可能多半是玩玩。
傅錚看著呆愣愣的溫涼,從戒指盤中挑了一個戒,抬起溫涼的左手,將戒指戴到的無名指指,左右觀察了兩下,問,“喜歡嗎?”
溫涼回過神,抬頭對上傅錚的眼神。
貴賓室的吊燈致明亮,映在傅錚的眼里,好似格外的溫。
溫涼避開視線,看向自己的左手。
燈下鴿子蛋大的鉆石火彩絢麗璀璨,閃的人睜不開眼。
店長立刻熱的推薦,“傅先生真有眼。這款鉆戒的設計,還有做工,都是大師級別,獨一無二。溫小姐的手指是我見過的人里面最好看的,皮又白,手指又長,帶這款,最顯氣質。”
溫涼看著自己的左手,輕輕搖頭,“太夸張了,不適合日常佩戴。”
傅錚說,“可以選兩對。一對收藏,一對平常戴。”
店長聽了雙眼一亮,忙附和著傅錚的話,“溫小姐,傅先生對您真好。這枚戒指您戴著真好看,顯得手又白又細,也是傅先生對您的看重,對應的男戒也很好看,低調不失大氣,您要是覺得夸張,我們的這枚戒指也是新款,特別適合日常佩戴。”
店長又拿起了一枚日常些的戒指,極力推薦。
傅錚從溫涼手上取下鴿子蛋,戴上那枚日常些的戒指,“如何?”
這戒指說是日常,也是相較于各自的來說,鉆石大小有一克拉。
溫涼隨意看了看盤中其他的戒指,說,“就這個吧。”
“好,我給二位量一下指圍。”店長笑著說。
他悄悄看了傅錚一眼,暗嘆那枚鴿子蛋,可惜沒賣出去。
隨后就聽傅錚說,“這兩對吧。”
“好好好!”店長立刻喜笑開,那態度差點把傅錚當菩薩供起來,“傅先生,溫小姐,戒指需要刻字嗎?”
“不必了吧。”溫涼說。
萬一有一天跟傅錚離婚,戒指轉手也是一大筆錢呢。
“好,傅先生,溫小姐,我們會盡快加工定制,到時候我會再聯系二位。”
傅錚淡淡的“嗯”了一聲,看一下邊的溫涼,“還有什麼想要的嗎?去挑一挑?”
店長立刻接過話來,“溫小姐,最近我們店進了幾條新款項鏈,給您拿來看看?”
溫涼搖搖頭,“不必了,我們走吧。”
傅錚牽住溫涼的手,站起離開。
“二位慢走,店長送他們到門口。”
兩人重新回到車里。
車子行駛起來。
“怎麼突然想起來買對戒?”溫涼看了邊的傅錚一眼。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我們結婚三年,連戒指都沒有。”
他握著的手,五指進的指中,在昏暗的燈下,深深的看著,“阿涼,我知道這三年里,我沒有做到一個當丈夫的責任,而你一直在寬容我。接下來的日子里我會好好彌補你,把我們以前缺的全都補回來。”
雖然,那日溫涼松口說看他表現。
但傅錚仍然察覺到,這些日子溫涼對他看似如往常一樣。
實際上兩人之間卻有種看不見不著的隔。
裂已經存在了,很難再恢復如初。
也無法像以前一樣全心的信任他。
溫涼朝著他笑了笑,轉頭看向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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