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不是我想的。”

“可事已經發生了。”

“那你想要怎樣？”方元霜破釜沉舟了，可以生吞活剝了周嘉也，卻無法責怪段寒，這件事里他也是害者，不過是要一個解決方案，卻得不到滿意的。

段寒一時間忘記了開口，在他看來，兒長遠遠比不上權勢前途，一個方元霜算得上什麼，可他就是義無反顧過來了。

“發生了這種事，你真的以為你跟宋止的婚事還可以繼續下去？”

方元霜忍不住笑了，“這就是你跟周嘉也的目的，不想我結婚，想要我一輩子為向笛的死贖罪。”

“那是他。”

“你又是什麼好東西？”

真是夠殘忍的。

原來當初，方元霜所經歷的也是這樣的疼痛嗎？

段寒陷莫大的無言中，這房子的隔音不好，好似有人上了樓，約莫是老太爺的人，來帶他回去的。

他最后的一眼深刻又人，“總之你記住了，我睡過的人，還沒有在我眼皮子底下嫁給別人的道理。”

這是威脅。

但在段寒上，殺傷力巨大。

“不信，你試試看。”—

周嘉也的傷不輕，送到了醫院理了一番。

楚皎得知，被司機送了過去，做好了心理準備，可一看到周嘉也的樣子，還是不免震驚。

站在周嘉也邊的是段寒。

他不顧這里是醫院，兀自著煙，言語中不乏冷嘲熱諷，“這就是你對付元霜的方法，你先前跟我打過招呼嗎？我怎麼不記得？”

“你不是喜歡嗎？”

周嘉也自認是好心，“讓你白睡，還可以讓方元霜面盡失，婚事被毀，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嘻嘻哈哈的。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瞧給我打的，怎麼沒打你？”周嘉也一張口就是混賬話，“難不是睡出了？”

楚皎正要進去，段寒突然踩碎了煙，“對尊重點。”

“看來不是睡出了，是你，我瞧著現在干癟癟的，哪有以前漂亮？”

周嘉也的話是笑著說的，但其中真正的意思段寒知道，“不過也是，只要是你睡過的，你都有，向笛是，楚皎是，方元霜也是。”

“你說的三個里，我只睡過一個。”

“你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也就方元霜那個傻子會信。”周嘉也想起那天進了楚皎的屋子，又想起肢上的引與似有若無的放，沒由來的惡心。

這麼多年了，他就配撿段寒不要的？

“不過現在，應該看穿你了。”

楚皎進去的不是時候，段寒回頭看一眼，神平平，不再跟周嘉也多說什麼便走，楚皎跟了出去，“寒哥哥。”

像過去的方元霜那樣他，他突然有了火，“別這樣我。”

楚皎差一面認清自己的鏡子。

“寒……哥。”頓了頓，“嘉也的傷，是元霜姐嗎？”

純真無害是的表象，段寒不喜歡這樣的人，更不喜歡偽裝這樣的人，“這事你直接問周嘉也不是更好嗎？”

“……我只是有些驚訝，元霜姐竟然下手這麼狠。”

“狠嗎？”

段寒搖頭，回想著方元霜小時候的樣子，潑辣頑固，說一不二。

某些時候，分明是很明亮的，是前赴后繼的追逐讓段寒忽略了的閃之，“要是以前的，恐怕會直接捅死周嘉也。”

“我聽說你跟元霜姐……”楚皎不敢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方元霜那個低眉順眼，沒一優點的人，怎麼配上段寒的床，“怎麼能這樣？”

“不愿意，是我強迫的。”

在這件事上，段寒還是分得清主次的，楚皎了，段寒打斷，“還有，收起你那些歪門邪道的心思，你當我周嘉也那個蠢貨，專吃你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