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隊,怎麽樣?”
劉久利在上麵喊著。
“安全。”
水井裏麵空間很小,林峰不能彎腰去找。
他也不敢用腳蹬,萬一把兇上的線索破壞了,就麻煩了。
“拉我上去!”
林峰喊了一聲。
很快劉久利等人就將林峰拉了上去。
陳鵬在看到林峰空手而出時,不聲的舒了口氣。
“還好什麽都沒發現。”
還沒等劉久利開口,林峰便說道:“還得下去一次,這次我要頭朝下。”
很快,林峰便一頭鑽了進去。
陳鵬這時臉變得非常難看。
要不要跑?
心中很糾結。
現在跑不就等於不打自招了嗎?
萬一他下去找不到那把刀呢。
就在陳鵬糾結時,林峰已經到達了井底。
井底全是淤泥。
本不好找。
林峰小心翼翼的撥著這些淤泥。
忽然,發現了一個塑料袋的角。
費了好大力,將整個塑料袋從淤泥裏拽了出來。
裏麵果然有一把生鏽的刀。
林峰用腳勾了勾繩子。
劉久利幾人急忙將林峰拉了上去。
“將陳鵬抓住!”
剛到井上,林峰便喊道。
劉久利幾人反應也是很迅速。
在一瞬間便將陳鵬給控製起來。
“抓我幹什麽?”
陳鵬急忙說道。
林峰將那把生鏽的刀擺在陳鵬麵前。
“這把刀你認識嗎?”
陳鵬臉煞白,急忙道:“我不認識。”
“我不知道我家井底為什麽會有刀。”
嗬!
死到臨頭,還冥頑不靈。
林峰讓劉久利將陳鵬押回公安局。
然後又將菜刀送到了技科。
“這把刀在井底待了五年,還能在上麵查出指紋和跡嗎?”
林峰問道。
“不好說。”
“我先檢查一下看看吧。”
趙龍戴上手套。
小心翼翼的將刀放在了檢查臺上。
認真檢查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結果出來了。
“林峰,從這把刀上提起了DNA與陳雪的相吻合。”
“但刀上並沒有采取到有效指紋。”
“隻有一半的指紋能用。”
林峰想了想:“一半的指紋也夠用了。”
“給陳鵬十手指采集一下指紋,送到技科。”
很快,劉久利就帶著陳鵬的指紋趕了過來。
又經過漫長的比對。
刀上的半截指紋,終於與陳鵬右手小拇指的指紋比對上了。
完全吻合。
可以作為有效證據。
“可以了!”
林峰幾人興衝衝的走進審訊室。
“陳鵬,現在可以坦白了吧?”
林峰沉聲道。
“我坦白什麽?”
“警察同誌,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陳鵬的緒變得十分激。
他不知道那把刀上到底有沒有發現他殺人的證據。
“陳鵬,從這把刀上提取的指紋,與你的指紋完全吻合。”
“你還不承認嗎?”
林峰將用來分解陳雪的那把刀扔在了陳鵬麵前。
“警察同誌,我真的冤枉啊。”
“我想起來了,這把刀是我家的菜刀。”
“有一天突然找不到了。”
“不知道什麽原因它就掉進井裏了啊。”
陳鵬直呼冤枉。
“嗬嗬。”
“陳鵬,你想不到在這刀上麵還提取到了陳雪的DNA吧。”
“你最好老實招來。”
“是什麽原因,讓你殘忍殺害了陳雪。”
這次不用林峰開口,劉久利就冷聲問道。
“嗬嗬!”
“還是被發現了嗎?”
陳鵬的表忽然變得很冷靜。
“殺了就是殺了。”
“該死。”
說完,無論劉久利再怎麽問他也閉口不言了。
“好了,可以結案了。”
林峰走出審訊室。
折騰了將近一晚上。
早就困死了。
果然,做警察的就是一個高危職業。
不單單會到壞人的傷害。
還會經常熬夜損害。
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
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舒坦!”
林峰了個懶腰。
又的吃上一頓飯。
這才去了辦公室。
“林隊,咱們今天查哪個案子?”
雖然才過去一天一夜,但劉久利覺已經過去好久了。
他迫不及待的要跟著林峰去破案。
就像昨天的事。
害人托夢告訴他的?
鬼才信。
他肯定有什麽非常手段。
可惜自己沒跟住。
這次二十四小時,我必須前前後後跟著他。
“我先看看。”
好幾十起的無頭案。
翻到哪個算哪個吧。
隨便出一本卷宗看了起來。
1998,822焚案。
地點:河才縣大茅村,死者為,姓名不詳、死亡時間不詳。
死因由利割破頸脈失而亡。
被人發現時,全被燒焦。
麵目全非。
現場周圍沒有發現任何腳印和線索。
也沒有關於死者任何的有關信息。
經過全市排查後,也沒法確定死者份。
很可能屬於其他市區的人。
“老劉,這案子的在哪?”
林峰將劉久利喊了過來。
“應該還在當地殯儀館。”
劉久利想了想說道。
像這案子沒破,沒人認領的一般會扔在殯儀館放上幾年。
“好!”
“咱們河才縣去殯儀館看看。”
打定主意。
林峰跟著劉久利幾人很快到達了河才縣殯儀館。
通過一係列手續後,林峰見到了這被燒幹的。
全上下,幹癟幹癟,黝黑黝黑的。
“當時是哪隊出的現場?”
林峰問道。
“是我帶的隊。”
劉久利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現場沒發現什麽東西嗎?”
劉久利點了點頭:“就發現了這。”
“因為當時下過一場大雨。”
“現場的腳印之類的很久都被破壞了。”
“地點應該是拋現場,而不是第一現場。”
劉久利說道。
“當時我們對方麵十公裏展開排查。”
“也沒有得到毫線索。”
“當時在全市也張了協查通告。”
“並沒有人報告和提供線索。”
林峰了下。
“真是難搞啊。”
“是啊,時間過去這麽久,兇手早不知道去哪逍遙法外了。”
劉久利也慨道。
“行吧,咱們先回去吧。”
“這案子我好好研究一下,再決定下一步怎麽做。”
林峰想了想說道。
沒什麽別的辦法。
隻好趁著沒人招魂起了。
“嗯,好的。”
回去後,劉久利一直前前後後跟著林峰。
就想看看用什麽辦法去研究案。
“老劉,你沒什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