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宋時染用枕頭隔出了一條楚河漢界,但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了不對勁。
映眼簾的是一件深藍的男士質睡。
敞開的領口,是壯的膛,那結實的手,宋時染還記憶猶新。
的腦子宕機了好幾秒鍾,為什麽會趴在池墨塵的口上睡覺??
想起自己睡前氣勢磅礴的豪言壯語,宋時染的眼皮跳個不停。
悄悄抬眸看了一眼,池墨塵還閉著雙眸,看樣子睡得正香。
宋時染屏住呼吸,輕輕抬起男人環在自己腰上的手,作緩慢地翻了個。
就在快滾回自己那一畝三分地時,本該睡著的人卻開了口。
“睡了不認賬?”
男人大清早的嗓音著沙啞,聽起來竟覺得很。
宋時染耳尖微微發燙,卻道:“說不定是你自己非要抱著我的呢?”
池墨塵倏地睜開眼,麵無表地轉過頭看。
“我像這麽不擇食的人?”
宋時染漾出一抹燦爛的微笑,聲音溫。
“不像,你就是。”
說完,迅速翻了個下床,搶先朝浴室走去。
平時在家都是睡到自然醒的人,今天起了個早,不得不讓池墨塵納悶。
“在外麵這些天幹什麽去了?作息時間都變了。”
他走到洗手臺前,低頭牙膏,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
宋時染把口中的泡沫吐出來,又用清水漱口,這才空應道。
“沒錢吃飯,去應聘環衛工人了,起早貪黑的,不容易。”
池墨塵給了一個“我信你個鬼”的眼神。
宋時染自從打算離婚後,越來越放飛自我了,跟他說話完全看心。
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是常態。
宋時染洗完臉,極其順手地在某人的口蹭了蹭。
覺得不過癮,繞到池墨塵後的時候,手心手背都在人家的睡上了又。
池墨塵的牙刷還在裏,隻能用冷冽的目表示抗議。
宋時染挑了挑眉,故意挑釁道:“你如果還打算繼續裝瞎子呢,等會兒出了房間記得戲。”
這個家裏還不知道有多人盯著池墨塵,他的言行舉止都會被放大來解讀。
低調蟄伏了這麽多年,宋時染知道池墨塵不會隨意表現出攻擊意圖。
剛準備扣好扣,男人卻突然走進帽間。
宋時染驚慌失措,連忙捂住口,避免走。
“你怎麽這麽快?!”
池墨塵邁開長大步走來,直到腳尖都快到宋時染的了,這才停下。
他墨眸幽深,仿佛深不見底的寒潭,讓人不由自主就被吸了進去。
“我還快?是誰每次都哭著喊著說‘不行了’,‘不了了’?嗯?”
男人每問一句,就上前一步。
這該死的迫。讓高有劣勢的宋時染步步倒退。
眼看的後背就要撞上櫃子的邊框……
池墨塵眼疾手快地拉了一把,讓那的幸免於難。
宋時染憤難當,抬腳就往池墨塵的腳麵狠狠踩了一下。
“嘶——”
池墨塵疼得直皺眉,“一大早就想玩兒點刺激的是吧?”
宋時染板著臉瞪他,卻不知自己緋紅的臉頰,看起來又又俏。
“你以為我像你啊?整天蟲上腦,就知道想這事!”
一把推開池墨塵,卻忘了自己上的隻是虛搭在肩上,本沒扣好。
隨著宋時染抬手的作,某白晃晃的功地吸引了男人的注意。
池墨塵的結上下好幾下,玩味地輕笑道。
“要說你不是存心勾引我,還真是難以信服。昨晚的事怎麽算?”
宋時染手忙腳地把帶子又掛回肩上,反手想扣好。
誰知,越著急,那雙手就越是不聽使喚,半天都沒扣上。
池墨塵用長指挑起宋時染的下,“我的手還麻著。”
宋時染眼神閃躲,就是不和他對視,“你手麻關我什麽事?”
論型和力,本就不是眼前男人的對手。
池墨塵的大手在宋時染的後背輕輕挲,眼神越發的灼熱。
“你睡了我一晚上,你的……那個還把我服弄了,不該負責?”
宋時染錯愕地抬起頭。
這混蛋居然一本正經地耍流氓??
紅著臉反駁,“我的……怎麽可能這麽多?我、我又沒有做春夢!”
雖然宋時染也承認自己是外貌協會的資深會員,但不至於到睡夢中還……
池墨塵角噙著笑,拉起的手放在自己的口位置。
“你看,這裏是不是了。”
那裏,正是宋時染枕著睡過的地方,布料上確實有一小塊比較深。
宋時染恍然,“你是說我睡覺流口水??”
池墨塵無辜地眨了眨眼,“不然呢?”
他驀地瞇起眼眸,曖昧地低聲說:“你不會以為……”
宋時染的小臉紅得都快能滴出來了。
“還不是你故意誤導我?!”
惱怒地正要走開,卻被男人撐著腋下一把抱起。
一陣天旋地轉間,池墨塵就坐到了帽間居中的凳上,讓宋時染麵對麵坐在自己的上。
還沒等宋時染回過神來,眼前的線被遮住。
男人鋪天蓋地的熱吻襲來,本就鬆鬆垮垮掛在上的,徹底被扔到了一邊。
晨起的男人絕對招惹不得!!
這是宋時染被吃幹抹淨後,總結出來的和淚的教訓。
這會兒不手不怎麽聽使喚,雙也在發抖,大部酸疼得厲害。
宋時染嗔地剮了池墨塵一眼。
殊不知,此時的眼角眉梢還帶著尚未退去的春。
人的模樣,讓池墨塵的又升起一悉的熱浪。
“你別過來!!我可要出門上班去了,別耽誤我的事業!”
池墨塵很是不解。
“既然你都要找工作,為什麽不回浩越?”
宋時染給了他一抹假笑。
“池總,您還真當總裁書這麽好當呢?工作量多大您知道嗎?我還想多活幾十年,何況我現在的老板人可好了。”
池墨塵冷哼一聲,“哦?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