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錯，在現實無法開口，只能在夢中捧著那只螞蚱，哭得撕心裂肺。

一覺睡了許久，被喧鬧驚醒，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臉上都眼淚。

躺在地上，緩了片刻，才覺周邊都是爭吵聲，一個有些悉的聲回在班房里，伴隨著激烈追逐打斗聲音，利索道：“王七娘，你這不要臉的老潑皮，還真當我死了?連我的饅頭都敢搶，看我今天不揍死你個老無賴!”

婉清一聽這話，立刻反應過來什麼，趕翻起來，見班房里已經圍一個圈，姚澤蘭正在旁邊拍著懷里還瞇著眼睡覺的問水，見婉清醒了，解釋道：“又有人打起來，你休息，不用管們。”

“我去瞧瞧。”

婉清沒有理會姚澤蘭的話，在姚澤蘭驚訝的神中站起來，慌慌張張進去人群，到了前排，就看見柳惜娘正和幾個中年婦人撕扯在一起。

柳惜娘沒有用力，也沒有用什麼招式，就是一抓一拳，用最樸素的方式和幾個人在地上滾來滾去。

罵和撕打聲織在一起，婉清震驚看著柳惜娘在中間和那些人扯頭花。

柳惜娘察覺婉清過來，一腳踩著一個大娘，一手扯著另一個大娘頭發，自己的頭發被一個大娘絞在手里，扭頭朝著婉清大喝了一聲：“來個義士救我!”

聽到這話，婉清終于反應過來柳惜娘意思。

進水牢是要犯錯的人才進，在牢房里，有什麼比打架容易進水牢?

柳惜娘的辦法，就是讓和一起找人打架。

活了十九年，從來沒和人過手，結果柳惜娘一上來就讓打群架!

什麼為謝恒努力一點?這是努力的事嗎?

這明明是讓去拼命!

但不管如何，柳惜娘已經上了，不能讓柳惜娘在那里挨打。

咽了咽口水，心跳得飛快，看著打得來去的人群，一時間不知道到底該是先去拉人還是先去踹人，最后想了想，不管如何，先沖再說!

心上一橫，不再多想，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猛地加速，朝著王七娘一頭撞了上去!

王七娘被撞得往前一撲，整個人也失重往前一摔。

柳惜娘見摔下來，抬手將一撈一甩拖到后，把撲過來的一個大娘一腳踹開，隨后朝豎起大拇指。

“義士，”柳惜娘揚起一個笑容，由衷稱贊，“好頭法，撞得好!”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柳惜娘：“你有沒有，為一個人，拼過命?”

婉清：“謝謝你，今天起，我有過了。”

謝恒：“，真的，好。”

第六章

這話夸得婉清一愣，隨即兩人就被如雨的拳頭淹沒。

婉清當即被砸懵了神智，下意識抱頭再不敢，柳惜娘見被圍著打，踹一個一個，一把將從人群中拉出來，大喊：“手啊!別停!閉著眼睛打!”

婉清被這一提醒，也顧不得其他，閉眼睛朝著周邊就是一通瘋狂捶打，也不知道打沒打到人。

周邊人太多了，你來我往，婉清本不知道自己在打誰，在被誰打，只聽約一聲：“別我兒!”

隨后聽見姚澤蘭和蘇慧罵起來，似乎也加了戰局。

周邊你一拳我一爪，你踹我一腳我掐你一下，打了不知道多久，在獄卒一聲暴喝：“停下!”之后，婉清終于覺邊空下來。

可不敢停，怕一停下來就被打得還不了手，就繼續朝著周邊瘋狂拳打腳踢!

直到柳惜娘一把按住，大喊了一聲：“別打了!”

柳惜娘力氣極大，按住的瞬間，婉清就覺上宛若泰山頂，讓不得不停下來。

“恩人，”柳惜娘充滿的聲音傳來，婉清打得暈頭轉向，茫然睜眼，就看見柳惜娘一臉痛惜看著，“連累你了。”

婉清反應不過來，下意識回頭，看見地面上倒了一排人。

王七娘一群人早在獄卒來的時候就練躺在了地上，打著滾哀嚎。

而娘和嫂嫂也上掛彩，頭發凌，護著問水站在旁邊，惡狠狠看著地上的王七娘著氣。

獄卒站在一旁，鐵青著臉看著兩撥人，怒喝：“誰先手的?”

“我!”

柳惜娘立刻站出來，看著獄卒，豪邁一指婉清道：“大人，打人是我和大夫一起打的，事是我們一起挑的，您要罰就罰我們，姚大夫年紀大了，夫人還要照看孩子，您行行好，把刑罰都放在我和大夫上，我們愿意一起承擔!”

柳惜娘明顯是對監獄里的規則輕車路，婉清還沒能開口，就聽獄卒道：“好，既然你主領罰，本也不是不通人的人，那這水牢就你和婉清一起坐，把姚大夫蘇夫人的份一起坐了!”

說著，獄卒嫌惡看了王七娘等人一眼，揮手道：“這批拖到醫署去看看，別打死了。把柳惜娘和婉清一起帶到水牢去，關六日。”

“婉清!”

一聽這話，姚澤蘭終于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趕上前試圖抓住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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