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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誘她》 第45章 論變態,誰也比不上傅雲商

“嗚……”秦朗的被封住,發不出聲音,隻是裏胡地悶聲哼著。

    “真是難聽啊,像豬。”傅雲商撇了下角,道。

    秦朗痛到死去活來,在床上翻滾著,險些掙開一旁兩個保鏢。

    傅雲商就這麽靜靜看著他掙紮著。

    等到秦朗靜小了點兒,朝保鏢吩咐道:“把手指撿起來。”

    “是。”

    一旁純白的瓷托盤裏,此時一共有三手指。

    紅與白,對比鮮明。

    “還疼嗎?”傅雲商微微傾,問床上的秦朗。

    秦朗已經痛到渾被汗水浸,癱在床上,一了。

    傅雲商給他打了麻藥,但沒有給他打足夠劑量的麻藥,所以秦朗會很疼,但又不至於疼暈過去。

    秦朗無力地點了點頭。

    “能覺到疼啊……”

    “那就,再給他加一點兒麻藥。”傅雲商笑了笑,道。

    一旁戴著口罩的沈修白,往針管裏加了一點兒麻藥,隨即推進秦朗手臂靜脈之中。

    這個量,必須得把握得很準,得有經驗的醫生下手,所以傅雲商沈修白過來了。

    這種事,沈修白也是頭一回做。

    雖然看起來很折壽,但比起秦朗對餘非因的所作所為,這都不算什麽了。

    秦朗緩過了一口氣,看向傅雲商的眼中,滿是恐懼。

    “我再問你一遍,你這些年轉移到澳洲的那些資產,協議文件都放在了哪兒?”傅雲商又拿起一把新的手刀,在手中把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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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室的銀,讓秦朗控製不住再次哆嗦起來。

    保鏢撕下了秦朗上的膠帶。

    然而秦朗看著傅雲商,半晌,還是哆哆嗦嗦回了相同的一句話:“我沒有轉移資產……”

    “好。”傅雲商點了點頭。

    他的耐已經所剩無幾。

    他起,走到了床邊,拿起托盤裏最大最鋒利的一把手刀。

    他抓住秦朗隻剩兩指頭的右手,對準了他的手腕

    “不行啊雲商。”一旁,沈修白皺著眉頭開口道。

    傅雲商扭頭看了他一眼。

    “切骨頭我們一般是用鋸子,用刀子很費勁的,也不一定能切得。”沈修白道。

    秦朗聞言,嚇得“嗷”得了起來。

    “把他封上。”傅雲商朝保鏢輕聲道:“拿鋸子來。”

    “爺,他嚇暈過去了。”保鏢封住秦朗的順帶看了眼,朝傅雲商道。

    “是嗎?”傅雲商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俯看向閉著雙眼的秦朗。

    他抓起秦朗的右手,看了眼。

    隨後,毫不猶豫地手起刀落。

    秦朗剩下的兩指頭,隨著大湧出的鮮,“啪嗒”一聲輕輕掉在了地上。

    “嗚!!!”秦朗的猛地一痙攣,在床上跳起來。

    傅雲商的手上沾上了一點兒他噴出的,嫌惡地拿起一旁紗布了下。

    “你跟我耍心機?”他走到一旁水池邊,慢條斯理地衝洗著手上的汙,一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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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老東西,商場上都玩不過他,還妄想裝暈騙過他?

    秦朗已經痛到翻起了白眼。

    “再給他加點兒麻藥?”沈修白問。

    “不用了,就讓他痛著。”傅雲商淡淡回道。

    “不切了?”沈修白問。

    就五手指,真是便宜他了。

    傅雲商笑了笑,回道:“等藥效過了,繼續。”

    “十手指不行,那就雙腳,手臂,反正你保證他能活著就好。”

    論變態,誰也比不上傅雲商。

    這一點沈修白是絕對服氣的。

    傅雲商說話間,向床上的秦朗。

    他臉上雖然是笑著的,眼底的霾卻是濃重到化不開。

    保鏢鬆開了秦朗,秦朗見傅雲商過來,甚至不敢跟他對視第二眼,瑟著拚命往床頭退去。

    傅雲商幹了手上的水,緩步走回到秦朗床側:“我聽說,八小時後,斷指就接不上了。”

    “你確定要跟我繼續耗下去,是嗎?”

    所有的事,他替秦不晚解決。

    他不會讓的雙手沾染上腥。

    ……

    秦不晚在外麵等了約莫有十幾分鍾。

    聽到了病房裏傳出的秦朗約的哀嚎聲,在靜謐的黑夜裏,尤為清晰。

    默不作聲等待著。

    “我先去打個電話。”半晌,扭頭朝旁的沈川道。

    “不晚小姐隨意。”

    秦不晚心中有個疑問,需要人解答。

    走到樓道裏,撥通了一個電話:“再再,你睡了嗎?”

    “沒睡呢,怎麽了?”

    “你知道秦朗的公司出了什麽事嗎?”

    “剛好,今天我去我婆婆家吃晚飯時,聽我婆婆們在那討論這件事,我還想著明天給你打電話呢!”陳再再的語氣裏充滿了激

    “怎麽了,你說。”秦不晚低聲回道。

    “他的公司稅務出問題了!”陳再再回道。

    “昨天下午他們財務總監被帶去審了一整晚,今天早上就被直接扣押拘留了!今天公司裏麵有好多警察,好像還要帶走你爸,員工都人心惶惶的,直接停擺了!”

    秦不晚忍不住皺眉:“那肯定是有人舉報他稅。”

    “是啊,我也是這麽說的。”陳再再隨即回道:“可是你猜怎麽著?”

    “怎麽?”秦不晚問。

    “我婆婆說:你懂什麽?秦朗這老東西是惹到不該惹的人,踢到鐵板了!”

    陳再再繼續道:“我又問知不知道是踢到了哪塊鐵板?”

    “我婆婆回答說:說了你也不知道,那個人啊跟我們容慎是好朋友!別人都他‘小王爺’!家世背景很恐怖的!”

    秦不晚愣住了。

    所以,真的是傅雲商做的。

    難怪老瘋子傍晚時一直給打電話,原來是走投無路了。

    “你想一想,傅雲商這些天來都幫了你多次了?這正常嗎?肯定不正常啊!”陳再再繼續在電話那頭嘀咕著。

    秦不晚現在腦子既清醒,又有些

    更的,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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