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你的書陳錚在你的授意下,曾經向川城土地資源管理局的陳局長進行過行賄,並且曾用暴力和脅迫的手段征用土地。
上個月,你的司機無故失蹤,你的說法是人拿了錢回了老家,但是據我們核實,雖然他的家人收到了你打的款項,但是他人卻沒有回老家,而且我們也收到了一份視頻,視頻中有你親手開槍將你的司機的畫麵。
隨後,你又派你的書陳錚趁前往紀冷初士的家中,要對懷有孕的紀冷初士進行傷害,好在傅先生及時趕了回來,才避免了一樁慘案的發生。
另外,幾天前,你曾經派人非法綁架拘米\國籍士艾米麗,和涼城醫院的醫生梁知周。
還有你曾經派人意圖殺害你的書陳錚先生……
許宴,這一樁樁一件件,我們人證證確鑿,你現在有什麽要說的麽?”
許宴聽著警察同誌對他罪名的悉數,臉上不但一點恐慌都沒有,反而平靜的像是一切都和他無關一樣。
“證據?什麽證據?”
警察同誌點了點頭。
“看來你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了,明白告訴你,你派去綁架艾米麗和梁知周的人已經落網了,你的書陳錚,和你派去殺陳錚的人,現在都在我們警方手中,他們都願意出庭指認你。
另外,你殺死傅晚晚,陷害給士,以及殺害你司機的視頻,也在我們手中,你現在代不代,我們都能定你的罪。”
警察嚴厲而又嚴肅的話,雖然讓許宴的臉上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變化,但是心中卻忍不住微微有些詫異。
綁架艾米麗和梁知周的人落在了警察手上他是知道的,可是為什麽,陳錚和助手也會在警察的手上?
他們沒死?
事出了意外?
那為什麽這麽多天都風平浪靜,什麽事都沒有?
警察為什麽不早抓自己,為什麽沒有早把傅斯臣放出來,而是要選擇在今天?
許宴沉默著沒有說話,警察同誌們卻十分有耐心,並且像是已經猜到了他此刻心中的疑一般,冷冷說道:“你現在一定很疑,為什麽你覺得應該死了的人,你的書陳錚、還有你派去想要將陳錚滅口的助手都還活著是麽?”
許宴抿了抿,依舊不說話。
他的大腦現在在飛快的旋轉著。
陳錚和助手的存在確實出乎了他的意料,還有所謂的視頻。
當初明明他已經當著傅斯臣的麵將裝有視頻的存卡毀掉了,為什麽還會出現?
而且看警察的樣子,不像是在嚇唬自己。
“許先生,你確定,不打算說話?”
許宴微微頓了頓,隨即抬起眼眸,定定的朝著警察同誌看了過去。
“我要見我的律師。”
警察同誌像是猜到了許宴會這麽說,一把合上麵前的文件夾,點了點頭。
“好!沒問題,但是你能不能等來你的律師,就是兩說了。”
說完,兩名警察同誌便站了起來,似乎是準備離開。
許宴坐在原地,眸閃著。
警察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警察離開了,審訊室隻剩下了許宴一個人,昏暗的線,卻獨獨有一盞白熾燈直直的炙烤著他。
像是要將他上的罪惡和黑暗全都照的無所遁形。
牆上掛著一麵大鏡子。
隻不過,鏡子是雙麵的。
雖然從許宴這邊什麽都看不到,但是另外一麵,卻看的清清楚楚。
傅斯臣站在鏡子前,看著審訊室的許宴,眼神一片冰冷。
同一時間,傅家老宅。
紀冷初原本是想要同傅斯臣一起去警局的,但是卻被傅斯臣給嚴令止了。
紀冷初這段時間跟著他東奔西走的,實在是太辛苦了。
昨天才剛剛到了驚嚇,好不容易現在許宴人在警局,沒有辦法折騰,所以說什麽,傅斯臣都要讓紀冷初好好呆在家裏休息休息。
執拗不過,紀冷初隻好老老實實的聽話呆在傅家別墅。
洗過澡吃過飯,原本想要睡一覺休息休息,想著等醒過來吃晚飯的時候,就可以看見傅斯臣了。
畢竟,傅斯臣答應過他的。
可是沒想到,他剛剛躺下,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
紀冷初想了想,隨即接起了電話。
“你好?”
“你好,請問是紀冷初紀小姐麽?”
打電話的是一個蒼老的聲音,雖然聲音蒼老,但是卻中氣十足,即便是隔著電話,紀冷初也能從中辨別出一氣勢。
這樣的人,一定是久居高,擁有一定權力的人。
紀冷初很確定,自己之前沒有同這個聲音的主人打過道,“我是,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許家的管家,聽說你和我們家承衍爺是很好的朋友,承衍爺回國,到你和你先生的不幫助和照顧,所以老爺想要見你一麵,親自向你表達謝,不知道你現在是否有時間?”
許家的管家?
許老爺子要見自己?
紀冷初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攥著電話沉默了。
雖然許家管家的話說的沒有什麽可指摘的地方,但是許老爺子要見自己,對自己表達謝?
這樣的借口,說出來怕是沒人會相信。
紀冷初頓了頓:“管家先生有什麽事不妨直接說,坦白講,雖然你們是許承衍的家人,但我這個人一向直來直往,既然找我有事,那就不妨說出來到底是什麽事,我考慮一下後,如果覺得有必要,或許就會赴約。
但用這種借口,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
說著,紀冷初就想要掛斷電話。
“紀小姐,請等一下。”
或許是猜到了紀冷初的意圖,管家連忙出言阻止:“我們家老爺那樣的份地位,不會對紀小姐一個晚輩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或者要求,這一點,還請紀小姐放心。
我們老爺說過紀小姐很聰明,看來果然是如此,既然紀小姐要求,那我也隻好明說。
我們家老爺,想跟紀小姐談一個合作,至於合作的容,恕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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