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等等。”灣鱷頓了半秒,覺自己一口氣差點兒不上來,舌頭都捋不直了,“你再說一遍,夜寒年是誰?”
璃雲側了側臉轉向了灣鱷,抬起眼,眼底沒什麼緒,重複,“你婿。”
灣鱷:“……”
“我什麼時候承認了?”灣鱷皮笑不笑的,腳在地上磨了一下,恨恨的,“我不承認的就不是我婿。”
璃雲:“……”
灣鱷瞇起眼睛。
半晌,冷冷地笑了。
夜寒年是吧。
瞧把你能的。
想當他婿?
只是不好意思,他不同意,門都沒有。
“可是媽媽已經同意了。”那張臉在燈下顯得有些清冷,但是卻蒙上了一層和的紗,勾著淺笑。
“你媽同意了?”灣鱷狀若自然地了後脖頸,自然而然地改了說辭,“那他表現好,也不是不可以同意。”
璃雲道:“哦。”
灣鱷咳嗽了一聲,手掌撐著地面,換了一個稍微舒服的姿勢。
璃雲連忙將他扶穩,又從口袋裡拿出了幾包餅乾遞給他。
灣鱷一看。
這餅乾,還是他房間裡的……
逃荒的準備做得還充足的。
灣鱷抱著餅乾啃了兩口,覺口腔中的覺散去了幾分,又問:“所以剛剛死亡角鬥場被.炸也是夜寒年的手筆?”
璃雲點了點頭。
“這小子從哪裡搞過來的.炸.彈?”灣鱷腦子混著,挑眉,“還敢直接在不讓洲的地界上扔?”
他在不讓洲也呆了不年了。
不讓洲各大勢力錯盤踞。
SUPER和焱盟兩大頂尖勢力直接得其他小勢力戰戰兢兢,夾中生存。
打個架都得找個偏僻的地方幹。
扔.炸.彈這種狂妄的事,其他組織還從來沒有幹過。
夜寒年絕對是獨一份。
灣鱷低了低眼皮,在心裡“嘖”了一聲,甚至都有些不知道如何評價夜寒年。
想前段時間,敢在地下角鬥場腦袋上扔.炸.彈的,也是焱盟那種超級勢力。
夜寒年算個球球,難不也把自己當焱盟了?
灣鱷翻了個白眼,嫌棄得不行。
這婿還是不太行啊。
這腦袋瓜子看上去不太聰明的樣子。
“不知者無畏。”灣鱷心有慨,暗地涵起來某個男人,“他沒在不讓洲混過,不知道不讓洲是個什麼地方,拿了個.炸.彈就敢隨便扔,這腦子不太行。”
璃雲:“……”
爸在說啥。
灣鱷越想越覺得是這個道理,轉了個子,意味深長道:“現在結婚還能離婚呢,要不咱把他給踹了,換個更好的?”
璃雲面無表的,悠悠然出聲:“我好像忘記說了,夜寒年是焱盟的老大。”
灣鱷的聲音,倏然堵在了嚨裡。
像是被人直接擊中了天靈蓋,灣鱷當場表揚了一個魂飛魄散,目也不知道到底在看哪裡,遲遲沒有聚焦。
他張了張口,半晌都沒有出一句話來。
焱盟老大?
夜寒年?
特麼,夜寒年竟然真的是焱盟的老大?!
灣鱷從來沒有這麼懷疑人生過。
在經歷了心臟的上躥下跳之後,灣鱷雙手用力地了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然後才無波無瀾地接話,“哦,那閨你先將就著用用,不行咱們再換。”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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