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滿意的回答,黎正德清清嗓子給黎漫漫打了電話。
手機聽筒傳來嘟嘟的撥號聲,每一聲都像是響在了他心裏,每一聲都似乎下一秒就會被接通,可一直到自掛斷,黎漫漫都沒有接聽他的電話。
黎正德臉鐵青,篤定的神也難看起來,難不那個死丫頭要放棄鍾玲瓏了嗎?
不!不可能!那麽重視那個人,這些年來忍氣吞聲吃了多虧都不敢反抗,全是因為媽媽,怎麽可能這個時候放棄。
黎正德不信邪的又打了一遍,依舊沒有人接聽。
時間不等人,他咬牙給傅瑱玦打了過去。
黎正德手裏當然沒有傅瑱玦的私人號,所以接聽的人是趙迪,此時趙迪就坐在副駕駛,接到黎正德的電話毫不意外,隻回頭看向自家老板。
自家老板娘正在和老板賭氣,老板笑瞇瞇的似乎還開心,趙迪的視線引來黎漫漫的目。
警惕的問道:“是黎正德嗎?”
傅瑱玦朝趙迪手,黎漫漫手去搶,傅瑱玦作靈敏的用手肘一拐,擋住黎漫漫的手,將手機拿了過來。
這個作在黎漫漫眼中沒什麽出奇,隔著服布料了一下而已,他們可是真夫妻。
但落在趙迪眼中,直接嚇得這個跟在傅瑱玦邊五年的首席生活助理咬破了舌頭,瞳孔,用了強大的意誌力才沒有出來。
他以最快的速度拿出手機,點開主治醫生的號碼,整個過程用了不過三秒,眼睛都沒離開傅瑱玦。
結果他發現,自己激了個寂寞,他家老板的病似乎、大概、可能、也許……真的好多了。
以前別說隔著料,隻要對方靠近他半米之他就會有反應,此時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高舉著手機逗弄老板娘玩,眸中是趙迪從未見過的孩子氣的壞笑。
“傅瑱玦,你不稚!”黎漫漫氣急敗壞,無能狂怒的錘椅子。
傅瑱玦玩夠了,看了一眼還在堅持不懈響的手機,直接按下了接通鍵,還開了免提。
“喂,傅嗎?我是黎正德,不知道漫漫在不在您邊,我給打電話打不通。”
黎漫漫老沈在在的看向傅瑱玦,等著看他怎麽回答。
傅瑱玦瞥了一眼,涼涼的說道:“是為了黎菀菀嗎?黎先生私藏嫌犯,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啊。”
黎正德那邊像是被噎住了,沉默了許久才道:“傅,漫漫和菀菀都是我的兒,漫漫因為當年的事誤會我……”
“誤會?黎正德,你發聲明把黎菀菀肇事逃逸的事栽贓到我頭上是誤會?還是趁著我母親昏迷帶著你的小三私生登堂室是誤會?亦或者你幫著湯思和黎菀菀籌謀取我而代之是誤會?”黎漫漫的聲聲質問讓黎正德沉默。
然後他又說了一句讓黎漫漫差點原地炸的話,“漫漫,爸爸對不起你,但我都是有苦衷的……”
“苦衷?苦你麻痹!!!”
傅瑱玦瞪了一眼,“不許罵人。”
黎漫漫氣得忍不住又錘了椅子兩下。
“黎先生,既然是苦衷,不如就趁著去警局的這段路程,把苦衷說清楚吧,父沒有隔夜仇嘛。”傅瑱玦的聲音平靜,但每個字都顯得那麽諷刺。
黎正德語塞,就像黎漫漫說的,他哪有什麽苦衷,他的苦衷就是想讓黎漫漫把一切都奉獻給黎菀菀,最好讓黎漫漫替黎菀菀去死。
黎正德吭哧癟肚好一會兒說不出來,黎漫漫冷笑一聲,嘲諷道:“黎正德,黎菀菀肇事逃逸,你和湯思私藏嫌犯,在網上惡意引導輿論栽贓嫁禍我,咱們法院見!”
說著黎漫漫出手指要去按掛斷鍵。
黎正德似乎猜到了的意圖,趕忙喊道:“等等,漫漫,你不替你媽媽想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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