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我那麽遠幹什麽?”傅瑱玦惡人先告狀。
黎漫漫小眉頭立刻皺起來,“不是你立的規矩讓我在外麵不許靠近你的嗎?”
“我說的是不準我,又沒說不讓你靠近我。你跟避瘟神似得離我那麽遠,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們鬧矛盾了。”
黎漫漫仔細回憶他當初的三條規矩,明明記得他說的是不許靠近,還定了個距離來著,不過給忘了。
“你以前在外麵拽我的袖子,坐在我旁邊,湊近我耳朵說小話……”傅瑱玦細數的累累‘前科’,越說黎漫漫的腦袋垂的越低。
好吧,靠近他那麽多次,貌似他都沒警告,可能真是記錯了。
黎漫漫默默往傅瑱玦邊湊了湊,力保一個不會讓人誤會他們鬧矛盾也不會到他的距離。
抬頭瞅他,亮的眸子裏寫著‘這樣可以嗎?’的討賞意思。
傅瑱玦垂眸掩下眸底的笑意,敷衍的嗯了一聲,率先往前走。
黎漫漫趕跟上。
鍾玲瓏來的時候因為況實在不好,一直都是醫生關注的對象,如今也時不時有醫生過來轉一圈。
黎漫漫兩人到的時候,醫生剛剛進去做完檢查出來,見到傅瑱玦立刻迎了上來,不用他問就將鍾玲瓏的況事無巨細的告訴了他,黎漫漫站在一邊也跟著聽得認真。
這些醫生以前也和說了,但是沒說的這麽詳細。
等醫生離開,黎漫漫小鼻子小眼睛的站在傅瑱玦後嘀咕,“大老板來了哈,待遇果然不一樣。”
傅瑱玦沒搭理,走到窗前看著裏麵滿管子的孱弱人。
黎漫漫的臉型和都隨了鍾玲瓏,以至於遮住眼睛兩人幾乎一模一樣,但是黎漫漫瓣紅潤,下圓潤,生氣的時候不自覺嘟氣也充滿了生氣。
躺在床上的人卻不同,的瓣幾乎沒有,與慘白的融為一,下尖的能看到骨頭廓,整張臉都凹下去,與漂亮毫不沾邊。
黎漫漫湊到他邊跟著他一起往裏麵看,“我媽比起之前好多了,再有一個月就能從監護室出來,到時候我要抱抱。我好久沒有抱了,上香香的,特別好聞,不是香水的味道哦,是香。人家說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香,自己聞不到。”
黎漫漫忽然好奇起來,歪頭問傅瑱玦,“你聞得到我上的味道嗎?”
傅瑱玦左右看看,微微俯湊近耳畔仔細嗅了嗅,沉半響,黎漫漫好奇催促,“聞到了嗎?我今天可沒有噴香水,是什麽味道的?”
“唔……我再聞聞。”傅瑱玦再次傾,這次湊的更近,吸氣的時候讓覺耳後涼颼颼的。
“怎麽樣,聞到了嗎?”被傅瑱玦嚴謹態度弄得隻顧著好奇自己上味道的黎漫漫完全沒意識到兩人現在的舉有多麽曖昧。
“好像是……”
黎漫漫眼的瞅著他。
“洗的味道。”
“什麽啊!”黎漫漫忍不住錘了他一下,把不許他的話扔到了天邊去。
兩人誰都沒注意到,就在電梯出口,被偌大香水百合遮擋住的伊娜震驚的差點把花扔了。
飛快的退回電梯裏,瞳孔,難以置信的眼睛,重新探出頭去看,正好看到傅瑱玦抓住黎漫漫的手腕,像個拍手玩一樣晃啊晃,黎漫漫嘟著氣哼哼的瞪他。
伊娜回到電梯裏飛快的按下電梯間,整個人不自覺的抖起來。
電梯抵達一樓,電梯門開了又關,許久才像是回過神來,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手指,疼痛刺激的冒出生理淚水,可眉宇間卻揚起了難以抑製的笑意,角更是高高揚起。
傅瑱玦的病好了,他可以人了,真是太好了!
傅瑱玦不能人這件事伊娜是偶然知道的。一次商務晚會上,一個明星被人絆倒撞進傅瑱玦懷裏。
當時傅瑱玦臉難看,立刻就離開了,趙迪去了衛生間不在,伊娜下意識跟了上去。到休息間看到傅瑱玦臉煞白,半跪在地上不停的嘔吐。
想上去幫忙,被傅瑱玦冷厲如刀的目嚇得停在了原地,然後趙迪回來,扶著他去了醫院。
伊娜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傅瑱玦邊沒有人,不是他潔自好,也不是他天生厭,而是有心理疾病。
諮詢過許多心理醫生,國外都有,對此心理醫生的答案是原因多樣,但不管是什麽原因造的,都隻能靠藥和患者自己調節。
伊娜不是例外,傅瑱玦同樣無法接的靠近,所以伊娜才選擇遠走國外。一來想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為能配得上他的人。二來也是在尋找能治好他的辦法。
直到黎漫漫的出現。
伊娜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真是傻了,聽到傅瑱玦結婚就該想到他的病可能已經治好了。
上次在醫院看到傅瑱玦扶了黎漫漫一把,隻顧著懷疑自己看錯了,怎麽就沒往這方麵想呢!
黎漫漫可以,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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