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離穿著這種服出門? 絕對不行! 季寒舟看著他的表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收起手機,笑道:“兄弟,不是我說你,你總不能管人家穿什麼服吧?別說你們兩個現在只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就算將來了男朋友,了夫妻,你也要尊重人家的。”
顧霆堯沉著臉,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意識到不對勁。
“我怎麼可能會和為男朋友?”他繃著臉問。
季寒舟樂了,說:“就吧你。
好好好,要是你們不會為男朋友的話,你就更沒資格管人家了。
人家是你書,上班時間穿得讓你滿意就得了唄。”
顧霆堯被季寒舟說的這話搞得很煩躁,完全忽略了剛剛季寒舟說的溫清離穿辣妹裝只是一種假設,滿腦子都是穿著辣妹裝在大街上走的樣子。
這會兒,溫清離已經走到了梁詩爾邊。
“詩爾,你怎麼也來了?”溫清離問。
梁詩爾笑著說:“這種慈善酒會,我們雜志社自然也要寫一篇專門的報道啦,我們總編好不容易弄到了一個名額,就派我過來了。”
梁詩爾是一家雜志社的編輯,同時也兼任攝影師。
這會兒手里還拿著一臺相機。
這次的慈善酒會并不是保式的,允許各家進來拍照進行報道。
“原來是這樣。”
能在這種場合見閨,溫清離很開心。
“清離,你今天可真漂亮!”梁詩爾嘆道,“我都跟你認識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見你打扮得這麼好看呢!這條禮服一看就很貴,哎,是你家顧總送你的吧。”
“嗯。”
溫清離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他突然要我當他的伴,陪他參加酒會。”
“肯定是想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對他是特殊的唄。”
溫清離一怔。
隨即又否定了這個說法:“不可能。”
“那你說說,是為什麼?” 溫清離看向正在跟季寒舟聊天的顧霆堯,揣度著說:“有可能,是因為有一家胡編造說我們兩個有不正當關系,所以他想帶我出現在眾人面前,借此告訴別人,我們兩個明正大,問心無愧。”
梁詩爾無語地說:“……你這個想法還真是很清奇。
我有點奇怪,你為什麼總是覺得,顧總不可能喜歡你呢?我覺得你很好啊,長得漂亮,工作能力又強,你都跟顧總相五年了,他對你日久生也不是什麼不敢相信的事吧?” 溫清離苦笑著說:“正是因為我跟他相五年了,所以才很清楚,他不可能會喜歡我。”
顧霆堯有多麼冷冷,這五年來看得清清楚楚。
也很清楚,如果有公司里的員工敢對顧霆堯投懷送抱,會面臨什麼樣的下場。
所以不敢有任何的癡心妄想,還需要這份工作。
想來,能讓顧霆堯有一點憐惜的,也就只有沐惜兒了吧。
畢竟他為了沐惜兒,都能把鄧氏集團給收購。
不對,可能還有,他那位神的白月。
沐惜兒見過,可,不知道那位白月是什麼樣子的? “好吧,我對他也沒什麼了解,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話可講了。”
梁詩爾說,“唉!你說你,長了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要是能好好利用起來,恐怕現在,早就已經平步青云了吧。”
“詩爾!” “哎呀,好啦好啦,開個玩笑嘛。”
梁詩爾笑著說,“對了,今天,可以拍顧總的照片嗎?” 這次的慈善酒會是公開的,并且在請柬上就已經標注清楚了。
來這里的客人,都是默認可以被拍照的。
但梁詩爾有點害怕顧霆堯,所以想著還是提前問一下比較好。
“可以拍,但是不能寫。”
溫清離說。
“放心吧!誰敢寫顧總的事呀?也就是剛開的那家,不知天高地厚。”
溫清離畢竟是陪顧霆堯來的,不能跟梁詩爾聊太久,又聊了幾句便說:“我先去顧總那了,你自己好好的,有什麼事就我。”
“知道啦,你快去吧。”
溫清離轉向顧霆堯走過去。
梁詩爾看著的背影,實在沒忍住,拍了幾張。
拍完之后,欣賞著相機里的照片。
溫清離也太好看了吧!連背影都這麼。
材可真好,皮又白…… 這時,梁詩爾突然注意到,照片里有個人,正滿眼惡毒地盯著溫清離的背影。
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這人是誰啊? 干嘛這麼看著們家清離,一副不想干好事的樣子。
這時,另外一家雜志社的同行過來跟聊天,梁詩爾便問道:“這個人是誰,你知道嗎?” 同行低頭看了一眼相機里的照片,說:“這是杜家千金呀,杜溪云,你不認識?” 這麼一說,梁詩爾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這確實是杜家的千金,之前還在網上看過照片的,只是剛剛一時間沒想起來。
這位杜家千金這麼看著溫清離,難道是跟有仇? 梁詩爾有點擔心,想著,還是找個時間,提醒一下溫清離吧。
溫清離回到顧霆堯邊時,服務生剛把一條嶄新的披肩送過來。
顧霆堯接過,直接就遞給了溫清離。
“顧總,這是?”溫清離不解。
“披上。”
顧霆堯言簡意賅地道。
溫清離不太明白,但還是接過,披在了肩上。
看到出來的后背全部給擋上了,顧霆堯眼底閃過一滿意的。
季寒舟壞笑著說:“溫書,你不知道,阿堯這是關心你呢,他覺得今天會場里太冷了,所以特意給你找了個披肩,怕你著涼。”
溫清離心道今天外面是有點冷,可是會場里面暖氣開得很足,也不冷啊。
但也不敢把這話說出來,只是說:“多謝顧總。”
“聽見沒?溫書說謝謝你呢。”
季寒舟懟了顧霆堯一下。
顧霆堯沒搭理他。
拍賣還沒有開始,有不人都過來跟顧霆堯攀談,有些人他只見過一面,或者就沒見過,本不記得是誰,溫清離便在他耳邊小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