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森的暗牢里,陳婆子哭天喊地的求饒,無奈雙手被捆縛,只能像只蝦米一樣弓著子哭求。
陳老爹被捆在另一,里塞了麻胡,嗚嗚咽咽說不出話。
陳翠花剛做過大手還虛弱得厲害,此時臉煞白的跪在陳婆子邊,抬起頭驚恐的看著面前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男人穿著一襲玄袍,形很高大,長相俊如妖,臉沉冷似霜,隨意靠在椅背上,看似漫不經心卻是殺氣騰騰。
另一側的鐵柱子上綁著一個農戶打扮的男人,男人的半張臉皮已經被活活剝了下來,出了淋淋的理。
人疼得已經喊不出來了,只剩下了大口大口的氣聲。
“貴人饒命啊!貴人啊!放過我兒子吧!求求貴人啊!”
陳婆子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被剝皮,幾乎要嚇瘋了去,之前不是說有富貴等著嗎,怎麼會遭此橫禍?
眼前的這個男人簡直不是人,就是個魔鬼!
連連跪行到這個危險男人的面前,不停的磕頭,也不認識此人,被此人帶到此后,簡直就是地獄一樣的場景。
陳婆子不停的磕頭,頭都磕破了。
蕭胤緩緩俯冷冷看著陳婆子:“想求一場富貴?可以!”
“但是你不該踩著我的人求你那狗屁富貴,你栽贓陷害睿王妃之前不先打聽打聽夫君是誰嗎?”
蕭胤打了個手勢,柱子上的男人更是慘嚎了出來,左邊胳膊上的皮被剝了下來。
陳婆子嚇呆了,雙眼凝滯說不出話來。
“我招!我全招了!求求你放了我弟弟吧!都是我們的錯!”
陳翠花大哭了出來:“我們不該忘恩負義,不該害睿王妃,都是我們的錯。”
“睿王妃救了我,給我銀子花,是我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不知好歹!”
蕭胤冷冷看著陳翠花輕笑了一聲:“可不就是狼心狗肺嘛!”
“也好!想要你們陳家獨苗兒子的命,明日隨本王去面圣,說錯半個字,本王將你們陳家所有人剝皮塞草點天燈!”
他緩緩起命剝皮的屬下停了手,轉看向了門口綁在了椅子上的小舅子顧康。
此時的顧二爺渾抖得像是篩糠一樣,看到蕭胤緩緩走了過來,頓時慌了。
“姐夫!姐夫別殺我!姐夫別殺我!”
蕭胤氣笑了:“小畜生,現在記得我這個姐夫了?”
顧康瑟瑟發抖,他之前聽狐朋狗友們說,睿王爺就是個廢,現在什麼都不行了。
不過就是皇上還記得他早些年的那些功績,像是養寵一樣養著他。
此時他被蕭胤輕而易舉從顧家抓過來,然后親眼目睹剝人皮的景象,嚇得是一佛出竅,二佛升天。
此時看著蕭胤站在他面前,別說是喊一聲姐夫,就是喊一聲爹也。
就在他真的要喊爹求饒的時候,蕭胤冷冷看著他道:“因為有你姐姐的幾分薄面,上一次在芙蓉園舉行詩會的時候,就饒過你一次。”
“你得明白一點,沒有了你姐姐,你在本王眼里什麼都不是!”
顧康嚇得不敢抬起頭看蕭胤,蕭胤冷冷道:“明日在圣上面前怎麼說話,你自己心里清楚,說錯一個字……”
蕭胤突然手起刀落。
啊!顧康慘嚎了出來,左手小拇指生生被蕭胤剁了下去。
蕭胤再一次舉起了刀,顧康疼得快暈過去了,還是倒著氣沖蕭胤求饒:“姐夫!姐夫!姐夫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蕭胤將刀鋒上的跡在顧康的腦袋上了冷冷道:“明天在皇上面前說你該說得話,說錯了一個字,我削你一手指,削你的四肢,將你削人!”
第二天一早,顧九齡被窗外照進來的晃醒,忙從椅子上起,竟是有些頭暈目眩實在是太累了。
一邊的九月聽到了顧九齡的作也驚醒了,一把將顧九齡扶住。
主仆兩個一晚上都在搶救,直到凌晨時分才忙乎完,可也不敢掉以輕心,整整一晚上都守在銘的邊,后來實在是熬不住靠著椅背居然都睡過去了。
顧九齡忙查看病床上的銘,各項生命征終于平穩了下來。
頓時松了口氣,掀開被子察看銘小腹的傷口。
“麻煩……作……輕一些,疼!”
銘沙啞虛弱的聲音傳來。
顧九齡拿著鑷子的手微微頓在半空抬頭看向了醒過來的銘。
“主子!小侯爺醒了!醒了!”
九月哭了出來。
顧九齡終于松了口氣。
不想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有宮中王公公的聲音:“陛下請睿王妃進宮!”
顧九齡眉頭一蹙,這是要剛了。
不過用了個請字兒,不是押進宮,還好。
吩咐了九月幾句轉走出了屋子,外面早已經等了一大群人。
令和長公主也是一夜未眠,神憔悴,此番看向顧九齡的表有幾分復雜和焦急。
顧九齡走到面前道:“小侯爺醒了,九月看著呢,出不了什麼岔子,記得不要讓任何人進這個屋子。”
令和長公主頓時眼底掠過一抹狂喜,想要道聲謝,顧九齡卻再不多話,轉離開。
外面停著宮中的馬車,顧九齡徑直上了馬車跟著王公公進宮。
今天隆慶帝過問這件事在顧九齡的預料之中,畢竟驚了這麼多人,關鍵長平公主還將從大理寺里帶了出來,這事兒哪一件都不是小事兒。
不過蕭胤回來了,覺得腰桿子了不。
顧九齡被帶進了養心殿中,剛走進去,便察覺出里面的氣氛抑的能擰出水來。
齊刷刷跪了一地的人,甚至還有陳婆子和陳翠花,自己的弟弟也在其中,手上裹著紗布竟然還浸著。
顧晟臉蒼白跪在顧相爺的邊,長平公主哭得梨花帶雨,段貴妃也跪了。
只有蕭胤站在隆慶帝的邊,臉上的表險里藏著笑。
什麼意思?蕭胤這是在進來之前就鬧了一場?
覺自家男人大獲全勝的樣子!
顧九齡上前一步沖隆慶帝跪了下來:“臣婦給陛下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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