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齡不得不收下蕭胤遞給的,慕容皇族的傳國令牌。
拿著令牌看了一眼棺槨里的親人,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陌生。
再怎麼尊貴,到頭來也不過是黃土一抔。
不過這些人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顧九齡只是異世穿越而來的一抹幽魂,本不想摻和他們之間的恨仇。
慕容家復國又能如何?還不是重新掀起雨腥風?
從一個王朝更替為另一個王朝,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如今南齊好不容易安定了下來,蕭胤也是個不錯的皇帝。
只要能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慕容家族的復國與來說,就是一個笑話。
顧九齡手里著那塊令牌,掌心微微有些發痛。
如今慕容家的已經完全破解,地下這麼多的寶藏該何去何從?
顧九齡也不知道怎麼辦,抬眸看向邊的蕭胤。
蕭胤此時也犯了難,若是別的事他倒是可以拿點主意,可這是人家慕容家的寶藏。
他如果手的話,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
他的祖父害死了顧九齡的曾祖父。
自己又有什麼面著臉支配這滿屋子的慕容家族的寶藏?
蕭胤看著顧九齡:“這些東西都是你的,你自己做主。”
“還有……若是你想要皇位,我也可以讓出來,你做皇,我絕無二話。”
“你我二人,蕭家只剩下我一個,慕容家也只剩下你一個,不必分得那麼清楚。”
蕭胤話音剛落,一邊站著的凌風等人詫異的看向自家主子,這天下和皇位都能說讓就讓?這又不是幾文錢一斤的大白菜。
自古以來皇位人人爭搶,如今到了這夫妻兩個的手中,竟像是燙手山芋似的,誰也不想接手。
顧九齡苦笑了一下:“皇帝很早就得起來上早朝,還得同那麼多詐的朝臣斗心眼子,這麼不好的活兒你讓給我干,你倒是真我呀!”
“我不要你的皇位,至于這滿屋子的珠寶……”
顧九齡下意識咽了口唾沫,真想一起帶走。
可是也就他們這幾個人幸存活到現在,本帶不走。
若是裝到空間里,的空間也不曉得能不能裝得下這麼多。
最近空間也因為用得太頻繁出了點兒岔子,不過還是忍住灰飛煙滅的不適裝了些寶石。
顧九齡嘆了口氣:“算了,既然慕容家想讓這個地方不被世人所察覺,那就隨了慕容家族的愿,就讓這個地方永遠沉睡吧。”
蕭胤有些意外,這個子當真是視金錢如糞土,他笑了笑抓起了顧九齡的手:“走吧,順著墓道向另一側走,估計能找到出口。”
“我們先離開,以后的事再做打算。”
顧九齡點點頭,跟著蕭胤順著墓道一直往回走,又走回到了之前的那一。
往里走是一個向上的斜坡,就像是在攀登數不清的臺階。
一路上顧九齡累得氣吁吁,走一路歇一路,覺大約走了兩個時辰才最終走到了一鐵門前。
這一次顧九齡都已經輕車路了,直接用匕首劃開了掌心,隨后將滴在了那些凹槽里。
顧九齡笑罵道:“當真是謹小慎微的很,從外面進這里需要滴也就罷了,這都是走出去的路,為什麼還要搞這些?”
伴隨滴落進凹槽,面前的鐵門再一次發出了機關轉的響聲,緩緩向兩邊了回去。
可就在顧九齡邁步準備走出去的時候,腳下的步子定在了那里。
定定看著面前的場景,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沒錯,這一鐵門另一端確實是一道向上的出口,甚至能依稀看見外面的滲了一部分進來。
可是從他們這個地方到出口的中間,雖然鐵門了回去,竟然有一道水簾垂了下來,顧九齡愣了一下。
“怎麼搞得和水簾似的?以為這里是花果山呢?”
蕭胤眉頭微微一挑,自家王妃總是冷不丁冒出幾句他本聽不懂的話,什麼水簾,什麼花果山。
顧九齡瞧著眼前落下來的宛若金銀線的水簾,也沒有太在意。
剛要向前邁出,蕭胤忙將一把拽住,隨即拿出了龍泉劍朝著那水簾斬了過去。
蕭胤一向做事謹慎,尤其是關乎顧九齡的事,在這之上又加了十二分的認真。
龍泉劍沾過了水,沒有毫的影響。
龍泉劍當真是一把絕世好劍,不能上陣殺敵,還是試毒的利。
龍泉劍是由特殊的金屬材質打造而,若是遇到對方帶毒,整個劍鋒就會變得通紅,宛如赤。
如今不過是一道小水簾子,可能是從山上滲出來的山泉水,蕭胤這下子倒是放心了不。
顧九齡笑道:“沒事,沒事,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老祖宗斷然不會再出什麼幺蛾子了,走了。”
顧九齡只想盡快離開,再去找孩子。
大步邁出了口,那水簾在上落了一層水跡,顧九齡彎腰拍了拍服。
隨后蕭胤邁步朝那水簾走去,不想剛邁出一步,突然覺甩出去的手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刺了幾刀,他忙向后退開,卻發現手背上的已經出了。
蕭胤頓時眉頭皺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看向面前的水簾,簡直是見了鬼了。
方才在山坡上,蕭胤一人力挑那麼多人,都沒有怎麼傷過。
如今剛要過這一道水簾,竟是變了水線。
這也是他武功高強,察覺不對立馬向后退。
若是尋常人本不防備這些,一腳邁出去怕是連腦袋都被割下去了。
“怎麼回事?”顧九齡驚呼了一聲,朝著水簾走了過來。
“不可!”蕭胤真真切切到那垂落下來的水線,將他割傷了。
怎麼辦?他可不想讓顧九齡再被傷著。
可他還是遲了一步,顧九齡早已經穿過水簾走到了他的前。
慌忙將他的手捧在掌心中,替他包扎傷口。
蕭胤不可思議的看向面前的顧九齡,為什麼會這樣?
顧九齡穿過這水簾沒有什麼事,他卻被傷的這麼厲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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