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沃掙扎著剛要罵出來,不想被人用麻胡塞滿,他支支吾吾發不出聲音來。
他的眼睛死死瞪著云朵,恨不得將這個心狠手辣的小丫頭一口咬死。
他當真是沒見過這般潑辣且無恥的人,他又不認識,當街將他攔下,非要問他們家庭的私?
那個人竟然還將他綁了起來,難不這個人認識他?
他想起撿回來的那兩個小家伙,瞧著這個人兇神惡煞的樣子,怕是要對那兩個小家伙不利,說不定是那兩個小家伙的仇家。
想到此達沃更是不敢出一個字,他今天即便是被打死也不能出賣那兩個孩子。
云朵拖著達沃一直來到萬川城的中心,路口有幾高聳云的木頭欄桿。
云朵抬手別點了達沃的道,讓他彈不得。
妖!一定是妖!
達沃瞪大了眼眸,眼睜睜看著云朵將他拖到了欄桿捆在了上面。
他此時也是慌得厲害,他本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牧民,安安靜靜的過自己的日子,得罪誰了,讓這個人對他如此辱?
他也是有自尊的,他們部落雖小,信奉的也是草原之神,他也做草原上翱翔的鷹。
沒想到做人可真是狼狽,最后連自己的未婚妻都投到了別人的懷中。
想到此達沃竟是萎靡了幾分,云朵緩緩走到了他的面前,達沃口不能語,眼神像是淬了毒,恨不得將人毒死。
云朵表冷酷,抬起手冰冷的匕首刀背拍在了達沃的臉上一字一頓道:“我說過,我從來不害無辜之人,你且告訴我你是從哪撿到那兩個孩子的?”
“若是說不清楚,便帶著我去你的部落里轉一轉。”
“如果是我認識的兩個孩子,重重有賞,賞金保你娶一百多個麗的妻子都綽綽有余。”
“倘若你依然這麼堅持不說,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那兩個孩子對我來說很重要,別耍花招,一會兒我問你回答,就這麼簡單。”
云朵將達沃里塞著的麻胡扣了出來問道:“現在告訴我那兩個孩子在哪兒?”
“妖!你要殺要剮隨你便,我達沃若是皺一下眉頭算我輸!”
妖這個詞兒落進了云朵的耳朵里,云朵愣了一下。
從小到大,妖這個字兒還從未與匹配過。
心頭焦躁,也不知道為何今日非要問出來那兩個小孩子的下落。
雖然也不確定是不是兩位小主子,也就是下意識想去找。
“那兩個孩子不是你們的,他們也有自己的爹娘,你們總不能不讓他們與自己的親人見面?”云朵試圖勸說,覺得自己都有些勸不下去了,想要和此人翻臉了。
達沃冷哼了一聲。
“你哼什麼?我問你那兩個孩子哪兒去了?”云朵手中的匕首抵在達沃俊朗的臉上,只要輕輕一按那張臉就會變得模糊。
達沃冷笑了出來:“我們是在半路上撿到了兩個孩子,可我憑什麼要告訴你,萬一你是孩子的仇家呢?瞧著你也不像什麼好人?”
云朵氣笑了:“我有些苦衷不能與你說太多,但是這兩個孩子是我要用命保護的,我怎麼會害他們?你只要告訴我他們在哪兒就行。”
“我得先去你家見見兩孩子,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如果是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如果不是我給你磕頭賠罪,咱們還算是個朋友。”
云朵生不笑,此時為了主子的一雙兒,迫自己陪著幾分笑,耐心勸導。
誰知這麼一笑,達沃更是瑟了一下,像是見了鬼似的往后躲了躲。
云朵索也不裝了,一把扯住達沃的領口:“你開個價兒,我先給你錢也!”
云朵真的掏出一沓銀票塞進達沃的口。
達沃一陣氣悶,他們這些有錢財主家喜歡什麼,就會不擇手段的弄回去。
他的未婚妻和雅便是被人這般弄走,眼前這個人讓他瞧著越發礙眼。
此番云朵這般的威利,更是堅定了達沃心中的想法,這子怕是和這兩個孩子有仇,他絕不會說。
云朵徹底被激怒了,手中的匕首向下一挑,直接將他的襟劃破,出了他結實的膛。
達沃瞬間傻了眼,他還以為這個潑辣的人會反手一刀直接殺了他,在這沒有任何秩序的漠北,捅死他太容易了。
達沃甚至都狠下心赴死也要護住心中的那一抹良知和正義。
可不想眼前的這個人非但沒有殺他,竟是將他的服全部撕開,瞬間四周圍觀的百姓更是多了一圈。
大家紛紛圍觀議論,笑聲刺耳的很。
“小伙子,你就從了這個姑娘吧!”
“是啊,草原上的雄鷹再怎麼樣也要回到自己的巢里!”
“哈哈哈,板結實的!”
達沃恨不得一頭撞死,沖云朵高聲喊了出來:“你竟敢辱草原上的雄鷹?”
“草原上的雄鷹,呵呵!”云朵笑容輕蔑:“再雄的鷹,我也能將它的皮剝下來。”
云朵抬起匕首直接劃破了達沃的子,出了里面的,手再一次高高抬了起來。
達沃是真的低估了妖的臉皮,頓時罵了出來。
云朵輕笑一聲:“無能狂怒罷了。”
云朵冷冷看著他,手中的匕首朝著他的下盤落下。
“等一下!”達沃大吼了一聲。
四周圍觀百姓更是笑了出來。
達沃死死盯著云朵:“你到底什麼人?為什麼要和那兩個孩子過不去?”
云朵氣笑了:“你怎麼就看出來我要和那兩個孩子過不去,我家小主子丟了,我得找到人,找人懂嗎?”
達沃將信將疑,終于屈服在云朵的威之下。
云朵將達沃解開,達沃剛要起卻被云朵一把拽住隔壁,變戲法似的拿出來一條銀質鏈鎖將他二人直接鎖在了一起。
“你委實過分了些,”達沃眼角微微發紅。
云朵神淡淡道:“勞煩前面帶路。”
“我要去凈房出恭,你也要跟著不?”
云朵輕笑:“我陪你!”
“你?”達沃真沒見過這麼不知廉恥的子。
云朵冷冷道:“我對你沒什麼興趣,你別耍花招,帶我去找孩子。”
達沃氣得微微發,咬著牙上上了已經準備好的馬車里。
從萬川城道達沃的部落,走了整整兩天的時間,這期間云朵是沒有給達沃解開鎖鏈,陪著他去了幾次凈房后,達沃覺得自己人生觀都顛覆了。
眼見著便到了達沃的部落,部落太小在廣袤的漠北小到可以忽略的地步。
達沃下了馬車看向了不遠的沖村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