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這朋友白做了。”
姜毅城是個會來事的,有他在不會冷場。
喻希聊的興起,口干舌燥的,沒留意把放眼前的酒拿起來喝了,喝進去就反應過來,但裴渡就在跟前,不能吐出來,生生給吞了下去。
這酒吧,越品越有味道,跟著“不小心”喝了三四口,直到一杯酒喝了。
姜毅城聽到了玻璃杯撞擊吧臺的清脆聲音,看到已經空杯了,才反應過來,“祖宗,你怎麼全喝了?”
“為什麼不能喝,酒不就是用來喝的嗎?”
一聽這語氣,人就已經醉了。
姜毅城太青筋都冒起了,想問你自己能喝多心里沒個數嗎?
他跟裴渡談了一番,直接就對對方人品蓋章論證,“那什麼,我還有事你們聊,裴總,等會就麻煩您送回去。”
連帶著,將喻希公寓也告訴給了他。
裴渡還沒答應,他人已經跑沒影了。
“你說,我哪一點不好,唐澤宴那個狗東西憑什麼不喜歡我?”喻希轉了個,臉頰上已經是酡紅,明顯的有了醉態。
裴渡輕哂,“這樣就醉了?”
“我很認真的在問你,請你認真的回答我,我,喻希,要臉有臉,要材有材,他憑什麼還要去找別的人?”
“找就找了吧,那就退婚啊,還要出爾反爾的惡心我,我上輩子是跟他什麼深仇大恨,這輩子要栽在他手里。”
“我,我就想要退婚,怎麼就不聽我的聲音呢,怎麼就他唐澤宴重要,我就像草一樣不值一提是嗎?”
“……”
裴渡帶喻希出去的過程不太順利。
也不知道存了多話就等著這一刻全部一腦說出來,一直沒停過,路過的人都以異樣的目看過去,仿佛他就是里吐槽的死渣男。
裴渡將人塞上車,對司機報了地址。
即便在車上,他給喻希系上了安全帶,依然盡最大努力側著對著他一頓輸出,也算讓裴渡漲了見識。
聒噪的讓司機都忍不住看著后視鏡問:“這是喝了多?”
裴渡垂著眼皮,看著喻希,很淡的勾了個弧度,“一杯。”
酒吧里一杯酒并沒有多毫升,一些男人能喝的,基本就一口的事,這一口就讓喻希醉的不樣子。
仿佛跟酒店里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是常客的那一個,是兩個人。
好在喻希只是話癆,并沒有喪失基本自理能力,還知道下車、邁步、按電梯樓層以及開門。
打開門,沒開燈,里面漆黑一片,突然轉過來,出一手指頭抵住了紅潤的,小聲道:“知道嗎,你是來這里的第一個男人。”
裴渡目暗了幾分,總是有這個本事,人而又不自知。
他也不著急進去,背對著走廊的燈,五顯得雕刻一般,問:“我是誰?”
“裴渡啊,”喻希放下手,半闔著眼,笑容嫵,“要取我靈魂的男人。”
*
唐澤宴這幾天焦頭爛額。
唐家的長輩眼看著他完全失控,直接停掉了他的工作,并將喻希這段時間荒唐事告訴給他。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混賬把喻希什麼樣子了,一個乖巧的好孩子,現在天天混跡酒吧,把自己喝的爛醉。”
“這幾年什麼時候這樣過,對你也是一心一意,從來沒跟其他男人有過半點過線,對你已經夠癡心了吧?”
“你外面有個小三就算了,你還說都沒商量就說你們分手了是什麼意思?你這是把的臉放在地上踩,你知道多人笑話嗎,一個孩子怎麼抬起頭做人?”
“……”
唐澤宴沉默的聽完,沒有像平時一樣直接掛斷電話。
他也很疑,喻希不是早跟裴渡在一起了嗎?他提已經退婚應該高興才對,怎麼又會因為自己喝的爛醉?
真就這麼喜歡自己?
唐澤宴回想這麼多年,即便自己再怎麼冷臉,喻希也依然在自己邊,只要他回頭時,喻希會一直在。
即便他一直在國外,也沒有怨言,等到自己回國短暫幾天,才會出現在自己邊。
要不是的太深,應該也堅持不了這麼多年。
唐澤宴想到只來圣莫里茨找自己,看見他跟秦子君時落寞的眼神,忽然有些心疼了。
電話那邊也罵完了。
唐澤宴呼出一口氣,道:“我回來吧,我去看看,讓別這樣傻了。”
當天,他定了機票,晚上到。
唐澤宴上了車直接去往喻希的公寓,不管怎麼樣,他也該說句對不起了,好的,只是他已經有了他要保護的孩,只能錯過了。
他還要勸一勸,不應該這麼折騰自己的。
第9章 到底是接吻,還是吃人?……
喻希的公寓在市中心,喜歡熱鬧,喜歡晚上從臺俯瞰城市的夜景,那種喧囂反倒讓覺得很有煙火氣。
唐澤宴很早知道喻希住址,不過從來沒有過來,反正喻希總會自己跑到他邊來。
所以進來時,不太練,路上耽誤了幾分鐘才找過來。
喻希住的樓層高,他就看著電梯數字一點一點的往上跳,直到電梯門打開,他走出來,走到了喻希公寓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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