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架不住了,非常“勉強”的點點頭,“好吧,不過是臨時的,只能住到好的那天。”
說完就不可避免的想到這話有,如果裴渡為了一直住下去喪心病狂的打斷的呢……這不怪,完全是剛才的反派形象還記憶猶新。
“好。”裴渡輕抬的下顎,加深了吻,像是特別的嘉獎。
男人啊,都是禍水。
*
安安到家之后向喻希報了平安。
喻希回了一個OK,其實很想說今晚可能很不平安。
因為腳踝傷,以至于正常的洗漱都了問題,每一次都不得不求助于裴渡。
結果往往是他一本正經,因為自己的腦補,紅了整張臉。
好不容易折騰完了后,喻希躺在床上時,宛如經歷了一場巨大磨難艱難的存活下來。
裴渡還在浴室里,能聽到嘩啦的水聲。
沒什麼可張的,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但越這樣想,越張,以至于玩手機都顯得心不在焉,另一邊還在注意著浴室的靜,等到那邊水停后,立刻關掉手機,丟在了一邊閉上了眼睛。
沒多久,裴渡推開浴室的門。
喻希只能憑覺床的另一邊的往下陷了點,跟著晾在外面的腳踝上被熱巾覆蓋,溫熱的溫度緩解了腳踝的腫脹。
擔心假睡被拆穿,不敢睜開眼睛。
但巾被來回替換了三次,涼了之后他會回浴室換掉,如此往復,耐心十足。
一直敷了近十分鐘才結束。
在他進浴室放巾的時候,喻希悄悄的睜開一只眼睛,看著他的背影。
裴渡太好了,好到都覺得自己不配。
有時候也會想,他是對自己所有朋友都這樣好,還是只對一個人?
這個問題得不到回答。
因為不會問的。
燈被關掉了,裴渡作很輕的掀開了被子在他旁邊躺下。
兩個人之間隔了大概一掌的距離。
喻希正覺得自己裝睡高明時,裴渡長臂一就將整個帶進了懷里,上有跟一樣的沐浴的檸檬味道,混合著他的獨特氣息。
卻奇異的好聞。
承認貪這種覺。
喻希遲疑了一下,隨后抬起手臂,搭在了他的腰間,就好像是從回擁住他一樣。
這樣的姿勢,就像是擁抱。
反正睡著了,做什麼都沒關系,可以肆無忌憚一點。
剛做完這個作,就覺到裴渡的手臂收,像是要將自己塞進他的里一樣,仿佛只是個塞了棉花的破布偶。
這力道,睡的再沉的人都該醒了。
但喻希是裝睡,必定是不會醒的,只能抱怨的哼了哼。
剛哼完,卻換來頭頂上方的輕笑聲。
惡劣,太惡劣了。
好在裴渡人還沒有完全泯滅,在喻希窒息之前放開了。
但依舊被抱的的。
“小騙子。”他說。
到最后喻希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先睡著的,只知道那句“小騙子”在耳邊回了很久。
*
喻希醒過來的時候,邊照例已經沒了裴渡的影,旁邊的被子被鋪的平整,就好像他從來沒出現過。
低頭檢查了一遍腳踝,腫起來的位置已經消退了很多,重新變了蛋大小。
在床上坐了會兒,正考慮是等一等還是給裴渡打電話的時候,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裴渡已經換上了居家服,沒有西裝那麼正式以及嚴肅,甚至還套上廚房里基本跟新的一樣的格子圍,給了一種宜室宜家的錯覺。
眨了眨眼睛,反應了會道:“你別告訴我,你還下廚了。”
“有這麼不明顯嗎?”裴渡垂眸,落在對他而言有點偏小的圍上。
“你還會做飯啊?”喻希頓了下,模仿影視劇里渣渣龍的口吻,“你還有什麼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說起下崗再就業,裴渡的擇業領域依舊很寬啊。
裴渡揚,“早上神這麼好,現在起嗎?”
“起的。”喻希點頭。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鳥都這麼努力了,蟲怎麼好意思還賴床呢。
洗漱完喻希就坐在了餐桌前等飯吃。
裴渡熬了粥,又做了幾樣開胃小菜,是聞味道足以讓喻希食指大。
喻希在唱過一口后,很有蹭飯的自覺,開始吹起了彩虹屁,“我才發現我未婚夫不僅長的好看,做飯還這麼棒,我真是賺到了。”
注視著他,搖了搖頭,“你說你這麼優秀,其他人還怎麼活呢,我替廣大男同胞想您申請給他們一條活路吧。”
對于這些彩虹屁,裴渡欣然接。
“知道我這麼好,還不趕抓牢了。”
喻希出手,慢慢的攢了手指,做出了牢牢把握在手心里的姿勢,“你放心,已經抓牢了,跑不掉了。”
裴渡抬手,刮了下的鼻尖,“牙尖利,吃飯。”
“收到!”
喻希氣神特別足,一點也看不出是崴腳的病人,說完后就低著頭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
食量一般,吃了一小碗就飽了。
裴渡胃口不錯,在喻希的注視下,喝了兩碗。
他抬頭就對上了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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