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才對。”
喻希靠上了沙發, 看著秦昭的目漸漸失神。
秦昭跟喻希說了好幾句話,都沒等到回應, 一抬頭就看見出神的樣子。
抬手晃了晃,將喻希的注意力拉回來,“你怎麼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喻希往前傾,看著, 忽然道:“小昭昭,你覺得初對一個人來說真的很重要嗎?”
“這就要分況了。”秦昭道。
“嗯?”
秦昭看著,“比如像我這種,初對象是個人渣的,那就是一文不值。如果初對象很好的,那應該重要的。”
道理是這樣。
喻希自己都明白,卻偏偏還要問出來,也不知道是想要欺騙誰。
“怎麼了,裴總跟你談起了初?”秦昭出紙巾拭了下。
喻希嗯了聲,又故作豁達道:“初嘛,很正常的,也不會是什麼大事,沒什麼可在意的。”
秦昭笑了,“你真該聽聽你這話。”
喻希狐疑的看著。
“每一個字都說明你在意。”
喻希:“……”
“既然那麼在意就說清楚啊,不清不楚的你就不覺得難?”秦昭揚了揚眉,就像是看穿一樣,“你別老什麼都藏著掖著。”
難。
這種覺太難了。
問題的答案就在裴渡房間上了鎖的盒子里,只要打開盒子,所有的問題都會明朗。
正好每個星期外公都會讓喻希有時間過去玩,前兩周的確走不開,這一次外公又問起時,喻希就答應下來。
這邊剛答應下來,沒一會裴渡就打來電話,問:“你要去外公家?”
“嗯,想去看看外公。”
“我這周有工作,不一定能陪你去。”
喻希反倒覺得輕松了,“沒事啊,我一個人沒問題,你好好工作吧。”
“好,有什麼事隨時打電話。”
“好。”
喻希握著手機,手指一時收一時放開,斗爭很久后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看看盒子里的東西了,還是你想讓我等下次你在的時候打開?”
“看吧,都可以。”
“……鑰匙呢?”喻希很討厭現在的樣子。
裴渡又將放鑰匙的地方告訴,又聊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
外公還是老樣子,氣神依舊跟年輕人一樣,見喻希過來提議去魚塘釣魚。
喻希以前沒有垂釣過,也不敢弄魚餌,只能負責在旁邊拿網兜,有時候魚太大了,需要用網撈起來,防止魚鉤跑掉。
兩個人配合的很好,一下午的時間釣了六尾魚,放生了四條,剩下了兩條大的,打算一條清蒸一條紅燒。
回去時,外公笑瞇瞇的問:“是不是裴渡那小子欺負你了?”
“沒,沒有,有外公做堅實后盾,他沒那個膽子的。”
外公爽朗一笑,“行,那以后他要是欺負你了,你得第一時間告訴外公。”
“嗯嗯,我記住了。”
喻希推著外公的椅往回走。
剛到門口一雙男士皮鞋,阿姨接過了魚,笑著道:“剛好裴總也過來了。”
說完,裴渡就從樓上走下來了。
他應該是上樓換了居家服,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分慵懶。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外公里哼了哼,但是臉上是開心的,不過傲罷了。
裴渡走下來,“這不是要給您一個驚喜嗎?”
“切,誰知道是驚喜還是驚嚇?”外公擺擺手,示意推著他去客廳里。
眼看著兩個人都圍在自己邊,他目盯著電視,對兩人擺擺手,“好了,你們兩個人就不用圍著我這個老頭轉了,去玩吧。”
喻希還想跟外公一塊,但被外公無趕走了,“去談,年輕的時候不談談什麼?”
沒辦法,只能跟著裴渡到了院子里。外面已經到了下午,已經沒什麼,只是溫度已經不低,空氣里還有些燥熱。
電話里的時候,有工作,現在卻突然過來了。
直覺告訴,裴渡這麼急著趕過來,就是為了初的照片。
裴渡還是跟以前一樣,但喻希看他哪哪都不對了。
他一抬手,想要的臉,被后退一步避開了,“你不是說這周工作忙過來不了嗎,怎麼突然就過來了?”
“想見自己的未婚妻算不算原因?”
在喻希聽來,就像是隨口一句,本就沒過心。
“不算。”
喻希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裴渡無聲的笑了下,“怎麼,吃槍/藥了?”
他玩笑的口吻讓喻希更氣了,與其說是生裴渡的氣,不如說是生自己的。
“你是不是不想讓我看照片?”這句話從看見他時就冒出來了,到這時候才問出了口。
委屈、難、失……太多負面的緒一起襲來,口悶的都快要炸掉了,而現在,就像是決堤了,之后的發展也就跟著一發不可收拾。
問完又不等他回答,就對眼前的男人發起控訴,“裴渡你就是個狗男人,我一直說服自己,貪圖貌就貪圖貌,我要的是你這個人,又不是你的心。”
“我要你心干什麼,狗男人的心有什麼好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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