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勉強能喝酒,比較喜歡喝紅酒,尾酒很喝。
商落來這家會所比較多,有什麼好喝的,適合孩子的尾酒和果酒一清二楚。
練的晃了晃小手招來侍者。
蘇聽闌提醒,“落落,別點喝的。”
商落聾著腦袋,甕聲說,“明天是周末,我又不上課,我們之前都說好了,你都答應了,怎麼比我爸媽還啰嗦。”商落接下來幾個月要封閉式學習了,今晚讓蘇聽闌玩,兩人是講了條件的,今晚不管,要痛痛快快地玩。
蘇聽闌拿沒辦法,寵溺地提醒道,“注意度數,別點高度數的,后勁大。”
商落撇撇,“知道啦,我又不是第一次點。”
商落點了兩杯尾酒,都是低度數的,跟姜梨一人一杯。
等了好一會兒才到手的尾酒,姜梨就剛剛喝了一口,就被商淮舟拿了過去,他上帶著淡淡的煙草味。
“你生理期。冰的,喝點。”
“已經好了。”姜梨剛剛嘗了一口冰冰涼涼的酒味也不重,偏甜,還好喝的,很饞。
“好了?”商淮舟聽到了重點,沉眸里劃過的那一欣喜,姜梨就知道他在想那些不正當的事。
姜梨瞬間后悔了,干什麼要說‘好了’。
商淮舟低沉又有磁的嗓音耳邊低聲說,“昨晚為什麼不跟我講?”他昨晚規規矩矩地抱睡了一晚上,一點非分之想都不敢有。
為什麼要跟他講!
還好沒講!
不然昨晚他肯定就干壞事了。
“你也沒問啊。”姜梨丟了一個大白眼,余落在商淮舟手里的酒杯上。
商淮舟看著姜梨瞳仁里的笑很深又盡數溫,他把酒杯還給。
姜梨都不想吐槽他,肯定是在想壞事,垂下眸子,咬著吸管一小口小口地喝。
商淮舟進包廂一會兒,沈哲就進來,沖姜梨道歉,“姜妞妞,我錯了,真的錯了,自罰一打酒。”
然后就‘啪啪啪’地打開好幾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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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被沈哲突來的道歉驚訝道,“沈哲這是怎麼回事?”出去的時候還信誓旦旦地要灌商淮舟,似乎不把商淮舟喝趴下絕對不罷休,怎麼出去了一趟,就變他喝酒了。
商淮舟一只手搭在姜梨后的沙發背上,另一只搭在自己上,淡淡地說,“或許他了。”
“......”這什麼破理由,信才怪。
在姜梨眼神問下,商淮舟了鼻梁,耳邊低聲說,“我跟他算了一筆賬,我們誤會這麼多年,不了他一部分功勞。”
“......”姜梨。
商淮舟繼續,“他自知理虧,先替我嘗嘗酒味兒。”
“......”姜梨覺得商淮舟真是一只黑心狼,分明自己不想喝酒,就這個時候挑明這件事,讓沈哲喝酒。
沒多久,沈哲帶一酒氣,在姜梨邊坐下,沖舉了舉瓶,“姜妞妞,我祝你跟三哥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我先干了,你隨意。”
姜梨拿自己的尾酒杯和他手里的瓶了,“都多久的事了,你悠著點。”
“害,這點酒還難不住我。”沈哲搖頭晃腦,“不不不,要不是我,你跟三哥早修正果了,都怪我,我必須喝。”
“......”
姜梨看沈哲這很有誠意地賠禮道歉,說得好像跟商淮舟因為他分手了一樣,經過了千辛萬苦才在一起的。
當初的事跟他也沒多大關系,跟商淮舟本問題是因為機場那件事。
真不知道商淮舟跟沈哲說了什麼!
讓沈哲這樣認為。
沈哲在姜梨旁邊坐了會兒去洗手間了,姜梨若有所思。
商淮舟挽著淡笑問姜梨,“想什麼?”
姜梨想了想,“我再想你跟沈哲說了什麼,他才會這麼自責。”
商淮舟薄邊兒勾著淡笑,“我跟他說,我的獎牌是我們的定信,我用來告白用的。”
“......”
果然是黑心的大尾狼!
他們那時都沒什麼關系,什麼定信,還告白!虧他想得出!
獎牌的,就那時在劇院隨口一說,禮換而已。
商淮舟當時還不不愿,并沒說一定要去參賽,只說考慮,這會兒到他里就了定信了!
還真會編!
姜梨很不認同,“不要瞎說,我們那時只是朋友好麼。”
商淮舟低聲笑了下,神戲謔,隔了會兒說道,“朋友?頂著未婚夫妻份的朋友,你見過這種朋友關系?”
“!!!”姜梨不服,“你又沒跟我講我們有這層關系,我不知道好麼。”
“你那會兒才多大,跟你說你懂什麼。”他記得很清楚,那會姜梨喜歡溫的男生,很嫌棄他,要真那麼早告訴,會不會對他避之不及。要是那樣,他真怕他控制不住,做出什麼極端的事來。
“......”什麼不懂,已經十四歲了好麼。
姜梨低頭繼續一小口小口喝尾酒,點的是一杯多冰的。
太冰的,太刺激,牙神經比較敏的,皺了皺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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