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宋承頤都沒告訴我你要過來。”以夏進了包間,還不忘責怪他一句。
“現在知道不就好了,來,讓媽看看,我才多久沒看到啊,怎麼還瘦了。”周韻拉著以夏轉了一圈,發現這旗袍裹的小腰不堪一握。
“沒有瘦。”以夏雙手了一下臉頰。
“肯定又是你們導演讓你減了是吧?”說著周韻還氣的想去找導演理論。
“媽媽媽,這是應該的,我們演員減就跟宋承頤上班值班一樣,都是必須的。”以夏連忙挽上了周韻的胳膊。
“那怎麼能一樣,他皮糙厚的,值個班不是應該的?”
以夏看了一眼宋承頤,抿著憋笑。
宋承頤,“……”他是上門婿,他算是看明白了。
“媽,你看他那樣,他現在肯定覺得他是撿來的。”以夏一句話就給拆穿了。
“我不得你是我生的,他撿來的。”周韻依舊不留面。
宋承頤這些年早就習以為常了。
“來,吃點東西,買了吃的。”周韻知道以夏吃油炸和垃圾食品。
雖然宋承頤一再強調不營養,但是偶爾吃一次,也就不計較了。
以夏吃了兩個肯德基,打了個飽嗝。
“媽我吃飽了,不能再吃了。”然后了自己的肚子,生怕吃多了顯肚子。
“就吃了兩塊就飽了?”周韻驚訝道。
“都三點多了,一會兒吃晚飯了。”
周韻看了看時間也沒讓再吃了,只說晚上訂好了餐廳,一會兒帶過去吃。
小雯過來敲了敲門,探頭進來喊以夏開工了。
“媽,你坐了這麼久的飛機,休息一會兒吧,要不然也可以出去看我拍戲的,不過很無聊的。”
“好好,你去忙你的就行。”周韻笑著拍了拍乖兒媳的手。
宋承頤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得上,他總覺得自己有點多余啊。
以夏前腳出去,周韻跟著宋承頤也就出去了。
周韻站在不遠看著以夏拍戲。
“你講這劇組這麼窮,回去要不要投資一個億啊?”周韻突然問道。
“媽,那些是道,民國戲,就是要顯得這些東西有年份。”宋承頤解釋。
結果還遭到了周韻的白眼,“用得著你說。”
“……”
“這戲的男主角長得不太好看呢,要不然讓你哥給換個好看點的。”周韻這幾年因為以夏的原因,特喜歡小鮮,一直覺得二十七歲之上的男人都不好看了。
宋承頤看了一眼,心想換那麼好看的,讓以夏每天犯花癡嘛?現在好的。
“媽導演既然選他肯定是合適這個角。”
“剛剛過來的時候,我看到隔壁劇組有個小男生長的還好看的,要不然讓他們換一下?”周韻問的真誠。
“媽,坐一會兒吧。”宋承頤讓周韻坐在了以夏的休息椅上,不能讓他媽在這麼天馬行空的想了。
以夏此時拍的一段時被男主角給罵哭的系。
以夏戲快,主要是哭的容易,只見一癟,眼睛就紅了,然后瞬間眼眶就蓄滿了水珠。
“哎呦,怎麼哭了,上一秒還在笑。”周韻張了。
拍戲則是一場一場拍的,經常這里拍一段,那里拍一場的,周韻沒看過劇本,看了這麼一會兒也連不起來,就只看到上一秒在笑下一秒就哭了。
“媽,我們要不然去休息室等結束吧?”宋承頤怕周韻繼續在這,心疼的直接上去把那個男主角給罵了。
“你別說話,煩死了。”
宋承頤,“……”
小雯在一旁聽著這些,不斷嘆同人不同命啊,然后端了一個椅子過來給宋承頤。
“小雯姐,夏夏一般幾點收工?”宋承頤禮貌的問。
“六點左右收工,有時候晚上得拍夜戲,不過今天沒有,一會兒就可以帶夏夏回去了。”
宋承頤點點頭,隨后又問,“在劇組沒吃什麼虧吧?”
小雯聞言笑了,“怎麼會,來第一天就直接給了丁凌的下馬威,現在誰都不敢得罪。”
“丁凌?也在這?”宋承頤皺了眉,因為之前一起錄制綜藝的原因,他記得這號人,只是知道以夏和不對付,網上還有不丁凌的咒罵以夏呢。
“隔壁劇組,丁凌這次完全就是跟著以夏對著干,夏夏這部戲剛宣,那邊也就宣了同樣民國題材的劇,結果拍攝的時候又在一起。”小雯一直在以夏邊,所以對丁凌的事也算知道的很詳細了。
之前錄制綜藝的時候,丁凌就開始以夏大學的事,和宋承頤的事能這麼快被出來,也全都是丁凌的功勞。
雖然間接幫了以夏不忙,但是本意是什麼大家也都清楚,更不用說前陣子買水軍黑以夏的事了。
“最近有過來找嗎?”
小雯搖搖頭,“怎麼還有臉過來呢,那天被夏夏給懟走了,我要是我都不好意思繼續在這里拍戲。”
宋承頤點點頭,說自己知道了。
……
期間醫院同事打了個電話過來。
劇組這麼狠嘈雜,宋承頤出去接了電話。
低頭接電話的時候,還不小心到了后的人。
宋承頤微低頭道歉,才發現這人就是剛剛周韻說的隔壁組的小鮮。
“抱歉。”
小鮮搖搖頭,說沒事,便走了。
宋承頤說完電話,看了一眼隔壁劇組的位置,確實離的太近了,但只要是丁凌不主來招惹以夏,離近點也沒什麼。
轉之際竟然就這麼巧,剛好和那邊出來的丁凌對上眼了。
宋承頤淡淡收回視線,想要進去,但丁凌卻先一步走了過來,“宋醫生。”
無奈只好稍作停留,眼神疏離,“有事?”
丁凌笑了笑,“和宋醫生也認識有段時間了,但一直沒找到機會說話,你這是過來探以夏的嗎?”
“嗯。”宋承頤雖然應著,但是看著丁凌的眼神很怪異,放佛在看傻子,我不是來看以夏的,難道是來看鬼的?
丁凌沒太知意宋承頤的眼神怎樣,前陣子吃了以夏的虧,原本想找場子回來,卻不料那死丫頭伶牙俐齒,竟然一時間被唬住了,那之后,劇組里竟然也出現了說自己閑話的。
丁凌實在是氣不過,誰也想不到就這麼巧到了宋承頤。
心下一時間竟然升騰起了想法。
丁凌今天依舊穿著艷麗的旗袍,上濃烈的香水味,讓宋承頤蹙起了眉,豪不遮掩的嫌棄退后了一步。
“不知道宋醫生有沒有時間約著出去吃一頓飯?”
“我不和其他人出去吃飯。”宋承頤拒絕的也很干脆。
果然丁凌臉上閃貴一瞬的尷尬,但很快又調節好了緒。
“宋醫生這麼,不知道以夏是否也是真心的對待你呢。”笑的怪異極了。
宋承頤看著惡心極了。
“宋醫生是圈外人,不清楚我們這一行也很正常,也許你真心對待的人其實對你并不是真心呢,不知道宋醫生能不能容忍自己的朋友和其他男人茍合。”
丁凌住他的那一瞬,就有預丁凌要和他說這些,只是沒想到真的有這麼蠢的人,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種鬼把戲?
話說們這種經常拍戲的,對這些套路不應該拿有度嗎?怎麼傻這樣。
“丁小姐,嚼人舌不怕爛嗎?剛巧我認識口腔科的醫生,需要我把名片推給你嗎?”一張就是極致得嘲諷。
“你!”丁凌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這樣對待。
“我的朋友,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拿來編排的,你以為你那點小伎倆,是個人都會上當?”
宋承頤盯著的那一雙眼冰冷至極,放佛在看一攤污/穢一樣,甚至泛著惡心。
“丁小姐,不如好好拍自己的戲,想法太多的話,會得不償失的,你這種行為令人惡心。”留下這句,宋承頤便邁離開了。
原地的丁凌攥的拳頭,指尖用力到發白,心修飾過的指甲在掌心上留下一個個指甲印。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