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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撩暗寵!傅機長跪地輕哄求名分》 第96章 傻瓜一樣

傅時墨頓時愣住,在對上許知俏那若有所思的視線之後,他決定“坦白從寬”。

“我看過你的直播。”

“什麼時候?”許知俏更正:“不對,你怎麼知道直播間的人是我呢?”

在直播間可是從未過臉的。

傅時墨索也坐在地毯上,拉過的左手,輕輕了一下的無名指:

“這裡,有一顆很小的痣。”

許知俏仔細看了看他說的位置,指背上果然有一顆痣,不過很小,並不容易察覺。

也是第一次注意到這個細節,不由得更加錯愕。

“我自己都沒發現,你是怎麼注意到的?”

傅時墨認真地回答:“我雖然不太會畫畫,但從小跟著爺爺耳濡目染,很喜歡看別人畫畫。幾年前,我無意中看到了你的直播,那種繪畫風格我很喜歡,就關注了你。有幾次你的左手也出鏡了,我就注意到了。”

其實還有一句話他沒敢說。

他們現實第一次見面,他也是因為那顆小小的痣,認出了

許知俏倒是沒想過他會這麼細心,也想不到他居然一直藏在自己的直播間,經常看畫畫。

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那你的ID是哪個?”

傅時墨線輕抿,不答,眼神不自在地移開了。

許知俏費力地回想直播間中有沒有哪些可疑的面孔。

火石間,陡然想起了一個人。

“你不會是那個……榜一大哥?”

傅時墨有些難為,乾咳了一聲:“都是他們起鬨的。”

“那可不是。”許知俏笑了:“誰讓你每次都打賞那麼多。”

說罷,忽然湊上前,住傅時墨的下頜,讓他不得不與自己對視。

“話說回來,傅機長藏得夠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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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眸子晶晶亮亮,再也尋不到之前那清冷孤僻的模樣。

傅時墨在這一刻忽然覺得時間是個很神奇的東西。

明明沒過多久,卻像是隔了萬水千山。

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他眸,順著的力道靠近,想要親

可卻被直接捂住了

許知俏想起一事,眸閃了閃,又問:

“之前直播間的那場風波,不會也是你理的吧?”

指的是,同平臺那個主播詆譭造謠,並在微博揭發的事。

可對方剛出爪牙,卻被雷厲風行地“決”了。

聽說現在被各平臺封殺,已經當不了主播了。

有人還拍到去酒吧陪酒唱歌,把影片發到了網上,許知俏也是無意中得知的。

不過這主播人品敗壞,封殺也算是為民除害。

傅時墨被捂著,目深邃地盯著,乖乖地點頭承認。

許知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放開了手。

是真的沒想到,這個幕後英雄,居然是傅時墨。

“傻瓜一樣。”

許知俏仰頭看著面前的男人,口湧起一難以言狀的緒。

“如果我今天不發現這幅畫,你還要瞞著我多久?”

傅時墨倒是不以為然:“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

他話音未落,已被許知俏捧著臉,吻住了

愣怔之餘,傅時墨眸微黯,當即反客為主,將圈在懷裡加深了這個吻……

-

傅雲松正在書房工作的時候,房門被人叩響。

他只當是管家進來送咖啡,便說了聲“進”。

哪知走進來的人,卻是許知俏。

傅雲松呼吸微蹙,銳利的視線看向許知俏,問:

“你來做什麼?”

許知俏走到書桌前,神不卑不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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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叔叔,我想和您談談,關於我和傅時墨訂婚的事。”

傅雲松眸沉沉地心深已然掀起波瀾,可面上卻毫不顯。

“我的意思已經和他都說過了,我和你沒什麼可談的。”

“您認識我?”許知俏口而出,卻見傅雲松目一僵,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傅雲松只愣了兩秒,就立刻恢復如常。

“許氏千金,怎麼可能不認識?當時訂婚宴上的事,可是鬧得整個圈子都知道了。”

這話雖然是事實,但也不完全是事實。

因為傅雲松本沒參加那次訂婚宴,事後也只是在網路和報紙上看到了訊息,並沒有見到許知俏的模樣。

傅銘是他堂哥的孫子,他堂哥幾年前去世了,他將傅銘傅廣森這對父子安排在FX工作,也不過是順手幫一把親戚的事。

讓他撇下工作參加這種孫子輩的訂婚宴,傅銘他還不夠資格。

許知俏見他說得輕巧,眼底卻分明閃著一抹侷促。

許知俏笑了笑:“哦,這樣啊。”

傅雲松不答,也不看,視線繼續落在桌面攤開的檔案上,垂著眸說:

“如果沒別的事,你可以出去了。”

“我還有一個問題。”許知俏本不理會他的逐客令,覺這個男人在牴什麼。

說不上來的覺,他對自己好像並不是厭惡,也不是反,而是下意識的抗拒。

見傅雲松蹙眉不答,許知俏自顧自地又說:

“您為什麼反對我和傅時墨訂婚?是您單純地討厭我這個人,還是嫌棄我的家世?”

目前能想到的只有這兩點。

“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許知俏耐著子分析:

“前者,您可以指出方面,如果是我改變不了的,比如容貌,那就沒必要繼續聊下去了,我不可能因為一個人的喜好去整容;如果是其他需要改變的地方,比如言行舉止,如果您說得在理,我願意嘗試調整。”

傅雲松斂眉不語,許知俏繼續說:

“後者,您如果嫌棄我的家世,覺得許家小門小戶,高攀不上你們傅家,那也不是什麼問題。”

傅雲松終於抬起頭,看向的視線帶著一探究。

“你能怎麼辦?”

許知俏勾,眼神中是坦坦的自信和驕傲:

“許家是許家,我是我。我會讓您知道,我嫁給傅時墨,並不是高攀。”

傅雲松瞳孔,彷彿這張清冷自信的面孔,看到了多年前的那個人。

也曾這樣揚著下,驕傲地對他說:

“你心打造的金籠,本不適合我。想和誰聯姻,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不要再來找我,我不會做見不得的籠中雀。”

於是,就這樣毅然轉,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他不是沒找過,可一旦一個人狠心和你斷絕了聯絡。

那你就會永遠地失去

“傅叔叔?”許知俏見他愣怔地盯著自己,忍不住出聲催促:

“您怎麼看?”

傅雲松立刻收回視線,神間略有些狼狽,他一時心浮氣躁,沉聲反問:

“你不覺得問這些沒有意義嗎?”

“不覺得。”許知俏誠懇回答:

“傅時墨很在意您的看法,只要能讓他寬心,做什麼都是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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