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因為什麼讓人懼怕?
每個人心中都有他們自己的答案。
石頭繼續說道:“楚戈當時問我的時候,我第一時間都是懵的,很長時間以來,我一直屈服于螃蟹的威,想到就會害怕,但卻從未想過我為什麼要怕他,說來可笑,我自認為也算一個功人士,卻仍然嚇破了膽。”
“楚戈看我不說話,繼續說道,打敗一個人,一定要去分析這個人,我們害怕螃蟹,是因為害怕他邊的那些亡命之徒嗎?也許平民百姓會怕,我們還會怕嗎?或者是害怕螃蟹的殘忍,會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所以說,我們到底在怕什麼?”
“楚戈的話點醒了我,沒錯,這些都不是我們害怕的,螃蟹讓我和楚戈不敢直接面對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背景,人家天生就是貴族,家里爺爺輩相當于古代的開國將軍,父輩都在大夏的權利中心,說句實話,人家可能隨便一個表哥,都是大夏的一市之長,我們拿什麼和人家斗。“
“金錢不是萬能的,尤其在這種時候,有錢又有什麼用呢?”
“想明白這點,說實話,我更絕了,我們輸,不是輸在自己不如螃蟹,而是輸在了我們沒有一個好的祖宗,這讓人真的很不服氣。”
石頭臉惆悵,仿佛當時心底的絕又涌上心頭,得他不過氣來。
是啊,怎麼斗。
現場大多數都是記者,雖然都是娛樂記者,但是在這個行業,他們知道的,接的,都比一般人多的多。
別說螃蟹這種背景了,就一些小小的村霸,都有可能讓一個人冤無門,這就是社會。
民不和斗,特權在任何時代都是存在的。
石頭此時抬起了頭,眼神中又出芒。
“也許,這樣的場面會讓無數人絕,但是,絕對不包括楚戈,楚戈并沒有問我怎麼辦,可能,他知道,我不知道怎麼辦吧。”
“楚戈說,其實想要搬到螃蟹,在了解他最大的優勢之后,就要開始整理自己手上的牌,才能做出相應的計劃,所以還好,我們手里有牌,不過不好的是,我們的手里只有一張有用的牌,那就是錢。”
“沒錯,從商這麼多年,免不了和方打道,認識的大小員說多不多,說不,但是,都沒用,他們一聽到是螃蟹,恐怕躲得比誰都遠,趨吉避害,這些人做的比誰都好。”
“所以,我們手上的牌其實只有一張,那就是我們這段時間積累的資本。”
“怎麼作呢?楚戈只說了一句話,大夏最高領導不是螃蟹他們家的,如果螃蟹傷害到大夏核心層面的利益,那就會有人收拾他了。”
石破天驚,石頭說的雖然輕巧,但是在眾人心中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螃蟹的倒臺一直是個,眾說紛紜,坊間傳聞,最可信的一種說法就是,螃蟹因為過于囂張跋扈,得罪了大夏最頂層的人,所以,才會被大夏整治。
不過的東西卻一直沒有傳出,流言蜚語倒是無數。
難不,今天,大夏這些年最讓人津津樂道的一件事,事實的真相,今天就要公之于眾?
所有人都來了興趣。
這種八卦,可比什麼明星出軌,某某整形有意思的多。
石頭喝了一口水,沒有吊大家胃口。直接說道:“楚戈當時讓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套現所有資金,這也就是為什麼企鵝,斗音等集團現在沒有楚戈份的原因。”
“資金到位后,楚戈先是著手調查了螃蟹名下的所有資產,投資,說來也是上天眷顧,螃蟹當時的產業主要分兩種,第一種,是娛樂產業,螃蟹早已離了那種小打小鬧的社團生意,他做的娛樂生意是主要在電影一塊,當時,他幾乎控制了大夏80%的院線以及電影過審。”
“當時的大夏有一句話,拍電影想上映,不必問方,得問螃蟹哥,就這一條產業,為螃蟹帶來的利益就數以億計。”
“第二條產業,就更簡單了,其名曰是金融公司,其實就是披了一層皮的放貸公司,只不過,他早已離了向個人放貸,轉而選擇的是各大企業,甚至國企。”
“螃蟹利用這些利率高的嚇人的貸款,控制了大夏很大一部分公司,這些公司大多盈利不錯,可大頭,卻都進了螃蟹的腰包,他憑借著自己的背景以及打手,讓這些公司,敢怒而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