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歌剛幫他了臉,見他在看著自己,又抬起手將掌心在他臉上了,好一會兒才說:“秦神,你是不是真的有點熱啊?”
說著又舉起巾幫他了,見他站著沒,想著要不然還是去拿一條巾過來吧。
正要將手從他臉上收回,男人的手突然抬起,毫無預兆的抓住的手腕。
他原本就比很多男人要白一些,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微微用力的時候掌骨凸起,帶著又不容質疑的力度。
掌心很熱,熱的有點灼人,帶著一點剛剛洗菜時的潤,卻又似乎有一點點男生才有的稍糙些的。
時念歌一呆,沒反應過來。
他也沒說話,就這麼握著的手不放,漆黑的眼睛看著,眼底有薄霧繚繞。
片刻后,他才啞著嗓子開口:“給你做飯,跑進來搗什麼?”
時念歌有些晃神的看著他:“我是怕你熱啊。”
說著趕要將手出來,男人卻近乎執拗的握著的手腕,漆黑的眼看著。
他掌心的溫度有點高,燙的時念歌覺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心里一點一點的化掉了,像是一直在他面前高高舉起來的那一大塊糖,終于化開了,蔓延在心里的每一個角落,甜到不可思議。
鍋里正在煲的燙散發出陣陣的香氣,半晌,時念歌才緩緩的提起一口起來,人也不,就這麼任由他抓著,然后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抓著巾在他額上了。
瓣彎出一個甜的弧度:“秦大廚師,湯的味道現在就這麼香了,我覺得要是連續被你喂上個幾年的話,我怕是可能要像好一樣的胖了。”
接著又說:“你還記得好吧,就是當初在高三的時候坐在你后邊那個小胖子,和趙小清一桌的那個。”
秦司廷似乎是被忽然轉移的這個話題給掃了雅興,目從最上移開,轉正要繼續切東西去。
時念歌趕也跟著轉湊到他面前,這回是干脆直接湊到他懷里,踮起腳揚起頭湊近了他:“你剛才是不是要親我?”
秦司廷因為這突如其來鉆懷里撞進眼里的作而頓住,低眸看著,嗓音有點啞:“別鬧,你后邊有刀。”
他指的是剛剛切東西用的刀。
時念歌沒回頭,直接準確的將后距離自己比較近的刀拿起來挪的遠了些,然后在他面前歪頭看著他:“這回沒有啦!”
秦司廷:“……”
踮著腳看他,繼續仰頭,湊近他:“那,現在沒有任何障礙,給你親。”
秦司廷看著眼前這個撅起小等親的小姑娘,額上的青筋都因為這主人的模樣而狠跳了下。
“親嘛親嘛,反正那次在冰場的時候初吻就已經被奪走了,現在都是我男朋友了,我也不跟你矯,來親。”邊說邊撅著小繼續仰著脖子湊近他。
秦司廷低笑,目深邃的看了一眼,見他這是要親下來了,時念歌趕閉上了眼睛。
然后忽然覺上一涼,驀地睜開眼,就一片被他切的薄厚均勻的片被放到了自己上,始作俑者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秦醫生切的薄厚程度怎麼樣?”
時念歌:“………………”
趕把上那片生給拿了下去,用力扔進旁邊的垃圾桶,再轉過眼看他,見秦司廷已經相當淡定的拿起刀繼續切去了。
這個人!
剛才還那麼主!
一點臺階都不給下的啊!
時念歌直接氣的扭頭走了,發誓秦司廷剛剛切的那些,無論他要用來做什麼吃的都一口都不會!
然而半個小時后。
“唔,好香。”
“這個好好吃……”
“這是什麼呀,這麼薄,卷起來炸居然這麼好吃!里面是包了洋蔥和蛋嗎?這是什麼菜的做法?我以前沒吃過……”
“啊啊這個豆腐也好好吃……”
“還有這個湯……”
晚飯吃的飽飽的時念歌完全貫徹了“一飯泯恩仇”的做法,吃完就把剛剛在廚房里的糗事忘記了,還不忘想著明天晚上來蹭飯的時候要吃什麼,覺秦司廷這位秦家的太子爺也太全能了些,做飯這麼好吃,真的是太完了。
究竟是給自己找了個什麼神仙男朋友!
……
連續去秦司廷那里蹭了幾天的飯,時間還是走到了春節。
爸媽的確沒有回國,但是外公讓去他那里過年,時念歌又實在找不出一個好理由說不去,而且外公難得開口要求陪著,也就直接過去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在外公家里,趴在床上給秦司廷發短信,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短信只要看見的通常都會回,偶爾字多一些,偶爾字一些,這都是時念歌習慣了的和他之間的流方式。
問他是在哪里過年,秦司廷說是在秦家,那看來他是回秦家了呀。
不是自己一個人在外邊過的年,那就好,不然本來還說跟他說好了要一起過年,如果只把他一個人扔在驪水別墅的話,心里也會過意不去。
然而在外公那里過年的三天,和秦司廷也連續發了三天的短信,本來還約著過了初五后就回驪水別墅去找他,但是從大年初三開始一直到初五,這兩三天,發的信心他沒有再回過。
時念歌還以為是秦家有親戚要走他很忙,所以也沒多想,但是到了大年初五的晚上還是沒有回信心,打電話過去,結果發現他手機關了機。
眼皮跳了跳。
是出了什麼事?
每一次秦司廷家里沒事的話都會跟保持聯系的……
“念念,外邊天都黑了,你要出門?”外公看見忽然從樓上跑了下來,還拿著線圍巾和羽絨外套,是一副要出門的裝扮。
“外公,我和同學約了晚上吃飯,但是我給忘記了,現在得趕去,你晚飯就別等我啊……”時念歌換好了鞋子,來不及多解釋,其他的,穿上外就跑了出去。
外公倒是沒攔,只在后邊代讓注意安全,時念歌向后擺了擺手:“知道啦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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