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那苦苦的湯藥顧長澤喝慣了,但也架不住他沒病卻還要日日喝著,謝瑤盯得,是以顧長澤就算想倒掉也是尋不著機會。
第五日一大早,顧長澤看著謝瑤準時端著一碗藥到他面前,便覺得眉心一跳。
終于是懂了什麼作繭自縛。
這五日只喝藥便也罷了,謝瑤以他病著為由,一連五日晚上都是安安分分地與他睡覺,再沒給他機會做點別的了。
五日過去,顧長澤人在懷卻只能看著,心中何等苦悶五日前的一句話,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著那碗湯藥遞到面前,顧長澤了眉心。
“不能不喝了麼?”
“我帶了餞,殿下喝罷嘗一個就好了。”
謝瑤哭笑不得地看著他。
見堅持,顧長澤也只能接了藥碗一飲而盡。
謝瑤著手中的餞遞過去。
“您……唔……”
腰間一,天旋地轉間,謝瑤被顧長澤抱進懷里,眼前落下一片影,溫熱的已覆了過來。
微涼的指尖從手中拿走那顆餞,繼而餞滾落到間,顧長澤含糊不清地吻住道。
“這餞甜,孤想讓阿瑤一同嘗嘗。”
謝瑤的確是嘗到了。
那餞滾落在兩人齒間,一甜意慢慢彌漫開來,顧長澤的吻有些急促,溫熱的氣息攫取著的呼吸,他勾著的與親近著,腰間的手輕輕挲著的腰肢,周氣氛漸漸曖昧。
才穿好的裳被他撥弄得有些凌,謝瑤仰著脖頸迎合著他的作,呼吸漸漸有些急促,那雙水眸里的迷離氤氳落在顧長澤眼中,他眼尾的紅便越發明顯,剛要挑了裳抱著謝瑤去床榻,忽然啪嗒一聲,那原本擱在一旁的藥碗被兩人的作推搡得摔在了地上,藥渣飛濺到謝瑤的擺。
“臟了……殿下……”
謝瑤艱難地躲開他凌炙熱的吻,偏過頭看了一眼。
“無妨,洗一洗就好了。”
顧長澤并不放開,五日未曾親近,如今只是一個吻,便讓他有些意。
他大手過腰,將謝瑤攔腰抱起,往庭院后走。
東宮里是有溫泉池的,是去歲洐帝賞進來給顧長澤養病的。
之前顧長澤總覺得這溫泉池閑置,如今卻似乎有了別的用。
他將謝瑤的衫褪去,抱著進了溫泉里。
飛濺的水迷蒙了謝瑤的視線,指尖攥著顧長澤的裳。
“您怎麼也下來了……”
“太子妃為孤熬藥辛苦了,沐浴的事,便由孤伺候太子妃吧。”
蒸騰的熱氣里,顧長澤輕笑一聲,握著的手挑開了腰封,上的裳一件件扔在了地上。
顧長澤的手上膩的腰,看著那蒸騰的熱氣將細膩如瓷的熏得泛紅,仰著脖頸,青披散在后,子難耐地迎合在他上,又被他抱著一起落了溫泉池子中。
水中的吻被熱氣蒸得更滾燙,謝瑤有些戰栗地看著那凌的吻落滿全每一,五日未曾親近,也被顧長澤撥的有些意,但顧及著外面有伺候的人,咬著強忍著難耐的息。
但很快又被顧長澤發覺。
輕輕頂開的齒,腰間的手不釋手地流連在上,著下溫抖的子,他重重地息了一聲,借著水力與融的剎那,他與謝瑤的手十指握,紅著眼啞聲道。
“門外無人,可以喊出來,瑤瑤。”
第26章 26
溫泉水是在山中引下來的, 春三月的早上也不見涼,在里面整兩個時辰, 最后離開的時候,謝瑤小臉熏紅,子在顧長澤懷里,連一手指都懶得。
在謝府的時候一向起得早,了東宮睡到巳時就罷了,如今這一番折騰下來,又被顧長澤抱著回了屋子, 昏天暗地地睡到了午時。
午時二刻,謝瑤勉強掀開眼皮,瞧著坐在一旁穿戴整齊溫華清雅的顧長澤, 支著腦袋問。
“殿下當真是久病嗎?”
顧長澤看過來一眼。
“阿瑤此話何意?”
“我瞧殿下不像久病,更像是一匹蟄伏的,狠了的狼。”
沙啞的嗓音帶了幾分控訴,顧長澤先是一愣, 隨后笑著走過來,輕輕撥弄了一下垂下來的秀發。
“阿瑤這是拐著彎罵孤呢。”
“誰讓您總這般胡鬧, 外面的丫鬟都要笑話我了。”
謝瑤輕輕咬,想著雖聽青玉說東宮從無姬妾, 卻也沒想到這病秧子太子竟有這般的力。
才睡醒的神還有幾分倦怠,但那熏紅的小臉和瞥過來的眼神都著不一樣的風,顧長澤修長的手指輕輕把腦袋到懷里。
“你再不起,今日下午約也不必起了。”
謝瑤頓時打了個激靈推開他, 拿著床榻上的裳穿了起來。
用過午膳, 正坐在東宮的廊下曬著太,忽然青玉從外面來報。
“太子妃, 五公主來了。”
隔著遠遠的游廊,還沒見著人,就聽見蹬蹬蹬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句吵嚷。
“我說太子皇兄怎麼連東宮都不敢讓我進,原來是拐走了我們家阿瑤,又沒給我傳信,白白讓我錯過了你們的大婚,這一回來我可連嫂嫂都得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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