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不走?”
顧長澤看著面酡紅,燈下人如一朵花一般,在他面前綻放, 展現出絕的模樣, 他額頭上的薄汗滴落在紅的脖頸間,兩人目纏。
“怎麼樣才算不走?”
謝瑤垂著頭不語, 烏眸中閃著淚,然而顧長澤卻似鐵了心折磨,便是一點也不肯。
他低下頭,看著謝瑤息的樣子,正想如何更引說些別的,忽然子一僵。
細白的腳踝輕輕勾上了他的腰。
的軀上來,臉連著脖頸紅一片。
“殿下……長澤。”
紅吻過他耳側,纖細的手從膛拂到脊背。
喊。
“長澤,長澤……”
屋驟然傳來一道的婉,搭在脊背上的手猛然收,謝瑤眼尾被出快意的淚痕,被他掌住腰肢,沉在這一場迷夢里。
桌案前氤氳的薰香與茶水見冷,榻邊掛著的飾隨風搖曳,這一晚東宮燈火久久未歇。
至夜半,謝瑤在他懷里,被他抱著去沐浴。
掌大的小臉微紅,安靜地躺在顧長澤懷里,心口的燥意散去,眼尾都出幾分舒暢。
“明日還走嗎?太子妃。”
他將頭埋在脖頸,不輕不重地吮吻著,謝瑤極白,被輕輕一撥,那紅痕便頓時爬滿了脖子。
清醒之后便有些后悔剛才的荒唐,謝瑤紅著臉不說話。
“太子妃好沒意思,才用完了孤,便一腳踢開,連孤的一句話都不肯答了。”
顧長澤嘆息了一聲,下忽然用力,輕輕咬著一塊磋磨。
謝瑤悶哼一聲,這點刺痛并不讓覺著疼,卻滋生出不明顯的曖昧。
低垂著頭,子窩在顧長澤懷里,臉上火辣辣的。
用完了就扔……這樣的話他也說得出口?
然而越不答,顧長澤便越想逗弄。
“方才榻間太子妃的聲音可不算小,怎的這會卻一言不發?”
謝瑤手捂住臉,嗚咽一聲。
“你別說了。”
越這樣,顧長澤便越想欺負。
“不能說嗎?方才孤讓太子妃小聲一點的時候,太子妃也沒聽孤半句呢。”
“太子妃,孤覺得背上的抓痕浸了水更疼了呢,你下回得輕一點。”
“再孤一聲長澤吧,你方才在榻間的聲音極好聽。”
眼瞧著說的話越來越不著邊際,細白的手扶著浴桶便要起。
“青玉,再備……”
的話才喊了一個音,便被人掐著腰抱了回去。
驟然的失重讓謝瑤心頭一跳,下意識回抱住了顧長澤的背。
溫的相,兩人都悶哼了一聲,謝瑤很快到那繃的子上的變化。
“不來了……”
驚慌失措地想逃開,顧長澤卻附在耳邊道。
“太子妃明日想與姳兒出去麼?孤明天一人待在宮中豈不是太無聊?太子妃便再容孤一回吧。”
聲音落下,水花飛濺,謝瑤再沒了力氣,被他哄騙著了腰肢。
東宮再一次水,已是兩個時辰后。
天蒙蒙亮,謝瑤被他抱著回去,腦袋昏昏漲漲的,哪還有一力氣出去找顧姳。
從天亮睡到了酉時。
顧姳早起來了東宮,第二回被放了鴿子,臉已經不大好了。
“瑤瑤真在里面睡著?”
狐疑地看著一派悠閑飲茶的顧長澤。
昨兒謝瑤在屋子里睡了一天,晚上又風卷殘云吃了一桌子的菜,顧姳這會都要在心里懷疑這位兄長是個人面心的偽君子,日日苛待謝瑤了。
顧長澤抿了口茶。
“難道你要讓孤說,阿瑤不想見你?”
顧姳登時不服氣了。
“那怎麼可能?瑤瑤就是不見你,也會見我的。”
話如此說,顧姳想著昨兒謝瑤能睡的樣子,還是忍不住試探道。
“皇兄,瑤瑤嫁東宮的時候不久,若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你便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對寬和一些。”
顧長澤掀起眼皮。
“你覺得孤對不好?”
顧姳登時心肝一。
這話當然不敢明著說,但不讓睡覺又不給飯吃,這能好了去?
絞盡腦想著能怎麼喚回哥哥的一仁善之心,想了又想,忽然眼前一亮。
“皇兄,你之前在邊關還跟瑤瑤見過呢,你救了出來,又送了一幅畫,你就一點不念當時……”
“顧姳!”
話沒說完,顧長澤忽然打斷了,語氣冷了幾分。
顧姳從來沒見他這麼重語氣說話的時候,被嚇了一跳,見顧長澤警告地看了一眼,又往里面去瞧睡得正的謝瑤。
驚嚇之后便是納悶。
皇兄和瑤瑤認識這事,一直是知道的。
三年前,顧長澤重傷從邊關回來,上放著一副簡單潦草的螢火蟲畫像,便是重傷昏迷的時候,也沒人能從他手里拿走。
顧姳是先在謝瑤手中見過這幅畫的,第二回見顧長澤上的這幅,是謝瑤與蕭琝定親的那一天。
謝王府和蕭相府外擺宴三日,皇兄拖著病去了蕭相府,頭一回醉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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