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午時,兩人起。
用了午膳,又一同坐在屋子里看書。
可謝瑤翻著手中的書,是半個字也看不進去。
昨晚睡得晚,又有木盒給的驚訝沖擊,以及屋子里床榻上的那一番鬧騰,此時心如麻。
百般試探無果,那木盒卻始終勾著的心。
也更讓好奇那屋子里到底放了些什麼。
知道在顧長澤這什麼也問不出,又有些淺淺地意識到了顧長澤對的占有,昨晚在床榻上尚且還好,今日一清醒,再見他便總有些別扭。
和他在一塊坐著,也不如往日自在。
謝瑤如坐針氈,手中翻書的作越來越重,終于把不遠顧長澤的目也吸引了過來。
兩人一對視,謝瑤心中一跳,下意識別開眼。
“很累?”
顧長澤還以為是因為昨晚的鬧騰而有些坐不住,謝瑤便也順水推舟。
“是有些。”
顧長澤擱下手中的書走了過來。
到了跟前,忽然將謝瑤攔腰抱起。
“殿下!”
謝瑤驚呼一聲,被他抱著到了床榻上,眼看著他手要走腰間的帶,謝瑤慌張地去捂。
“現在還是白日……”
昨晚折騰到天快亮,如今還不到半天……他哪來這麼多的力氣?
謝瑤臉通紅,顧長澤怔愣了一下,總算明白了的意思。
他輕笑一聲,手不不慢地扣住了謝瑤的手腕,另一只手將腰間的帶解開。
衫落,上紅痕斑駁,還有肩頭一點明顯的齒痕。
是昨晚說了太多蕭琝的話時,這人忍不住落下的。
瑟了一下,青的床帳將的子半遮,顧長澤修長的手拿著一個白的瓷片。
聲線喑啞。
“太子妃,孤是來給你上藥的。”
第34章 34
昨晚留下的痕跡已消散得差不多, 只一齒痕在細白的脖子上尤其明顯。
他微涼的指節剛一過,謝瑤便到一明顯的刺痛。
“不用……不用上藥了。”
“怎麼會不用呢?太子妃瞧一瞧, 其實還是有些嚴重的。”
他扳著謝瑤的子轉了個頭,謝瑤目頓時對上銅鏡的自己。
最先看到的不是脖子上的齒痕,而是顧長澤的那雙眼。
他修長的手扣著的下頜,帶出一強勢又有些刺痛的力道,頓時讓謝瑤不合時宜地想起,昨晚也是這樣的姿勢,他從后抱著, 一遍遍要仰頭看著,磋磨,又說出那樣的話。
謝瑤慌忙躲開了眼。
脖子上有一最明顯的齒痕, 是昨晚提及與蕭琝定親的時候,顧長澤失控落下的。
到現在也還能看出一淤。
“抱歉,孤下次會輕一些。”
顧長澤說著沒甚誠意的歉語,一只手已攏上了脖子。
清香的藥從他掌心彌漫開來, 輕輕在齒痕上,謝瑤頓時覺得脖子上燥熱的疼痛緩解了些, 舒服地瞇了瞇眼,推拒顧長澤的手也放松了。
他輕輕地給謝瑤著藥, 眸淺淡溫和,甚至在謝瑤蹙眉喊疼的時候更放輕了力道,若非罪魁禍首便是他,謝瑤心中還真覺得激。
好不容易上完了藥, 顧長澤去一旁凈手, 謝瑤飛也似地退到一旁,剛想離他遠一些, 誰料一轉頭,便瞧見桌上擺著的東西件。
“這是?”
“昨晚阿瑤答應過什麼,是已忘記了?”
顧長澤從后走過來,說話的語氣里帶了一危險。
“怎麼會,我當然記得。”
謝瑤連聲點頭,卻看著桌子上的東西犯了難。
給蕭琝送的玉葫蘆,也不過是從街市上買來的,不是玉匠,也不能真去造個玉葫蘆來。
但昨晚答應了顧長澤,此時人在旁邊看著,謝瑤覺得騎虎難下。
“不做玉葫蘆嗎?”
謝瑤為難地看了一眼顧長澤。
顧長澤不語,靜靜地看著笑。
謝瑤覺得力更大了。
知曉顧長澤不會輕易哄好,謝瑤還是開口。
“那玉葫蘆不過是從街市買的,我若一樣去街市買,豈不是白浪費了對殿下的心意?”
巧舌如簧,顧長澤并不接這樣的解釋。
“阿瑤也可以學。”
這擺明了心思要為昨晚的事為難,謝瑤心中犯了難,又回頭瞥了一眼桌上的件,覺得自己實在做不來。
床榻上的話豈能當真?
本是想這件事糊弄過去的。
“孤留給阿瑤一些時間想一想。”
門外有人來回話,顧長澤輕笑一聲出了室,謝瑤絞盡腦地對著桌上的東西想如何能做玉葫蘆。
顧長澤命人送來的是一塊完整的玉,若等磨玉葫蘆,只怕手得累斷了。
恰在此時,江臻在門外張羅著婢們往后院挪花,喊的聲音吸引了謝瑤的注意,四月的正好,照得那迎春花隨風飄,鮮艷又有活力。
眼珠轉了轉,忽然起想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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