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凌薇薇只覺得腦袋疼的厲害;「賈然和你有什麼恩怨?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葉弘也懶得再多說什麼,搖著頭徑直向前走去:「記住我的話,不然,你絕對會後悔一輩子。」
凌薇薇愣愣的盯著葉弘的背影,突然掏出手機,跑到一個沒人的辦公室,打電話去了。
葉弘剛走進他的診室,凌天隨之也跟了進來。
他微微皺眉,不解的問道:「葉弘,你為什麼和微微說那些話?」
「老師,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凌天點頭:「我知道,以你的能力,想他失業,是很簡單的事,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僅僅只是因為他上次和你爭執了幾句?」
他說完之後,盯著沉默不語的葉弘,突然又說道:「還是說,你真如那些學徒說的那樣,喜歡微微,所以才不擇手段打你眼中的敵?」
「不是!」葉弘搖頭道:「有些事,我現在沒辦法和你解釋,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說,賈然的存在,對老師你們一家都不是好事,他甚至有可能害的整個凌家,家破人亡!」
見凌天一臉不信的樣子,葉弘自嘲道:「如果非要找個理由,老師您就當我懂的算命吧。」
「這……」凌天苦笑不得!
這個理由,他應該相信嗎?
這時候,第一個病人走了進來,他忐忑不安的看著葉弘:「請問,你就是葉醫生嗎?」
「是我!」葉弘點頭道。
病人瞬間大喜,急切的走到葉弘面前:「我……我在論壇里看倒,你什麼病都能治,是不是真的?我有白癜風,你能治好嗎?」
「可以治。」葉弘隨口說了一句,不過卻並沒有和病人在病上多說什麼,反而問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在論壇里知道我的?」
「是啊!」這病人一聽葉弘親口承認糾纏他多年的白癜風可以治好,眉開眼笑了起來:「都是在論壇上看到的,很多人都說,百草堂這邊有個葉醫生,年紀輕輕,卻醫蓋世,沒有你治不好的病,所以我們就過來了……」
葉弘有些無語。
他千方百計的想要把名聲打出去,為了這件事不知頭疼了多久,卻沒想到,不經意間,他早已了南州網紅。
那病人繼續說道:「論壇上還說,南何醫院那邊也有一位神醫,而且和您一樣,也是姓葉,還有很多人跑到那邊去了,也不知道您和那位葉醫生,究竟誰的醫更好一些。」
「……」
葉弘沉默了好大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南何的那個葉醫生,也是我!」
病人獃滯了片刻,陡然間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早就猜到你們是同一個人,在論壇上我說了好幾次,可有人偏偏不信,去南何的那些人,只怕要白跑一趟了。」
「先治病吧。」葉弘聽不下去了,幸災樂禍是什麼心態?
病人的笑容馬上消失,他張問道:「那個……葉醫生,醫療費,是不是特別高啊?」
「不高,給普通的治療費用就行……一般就是幾百塊錢。」
「以後需要吃藥維持嗎?」
「不需要!」
凌天在一旁看的心塞。
治一個病人幾百塊,還不需要後期藥維持……葯堂能掙多錢啊?
每個醫生都像他這樣,葯堂要不了多久就要倒閉吧?
可是……他現在不能在葉弘面前提出任何不同意見。
百草堂因為葉弘,名聲遲早要傳遍全國,到時候,他所收穫的名譽,要遠遠超出錢財的損失。
更何況,他也覺得葉弘所說,才是一個真正的醫生應該有的風範。
治療白癜風,仍舊如同其他病癥一般,給病人施針,然後靜等幾分鐘。
等到葉弘將銀針從病人上拔出來之後,他掀開袖,目之,全都是正常的健康皮,哪還有之前那一片片白皮的噁心模樣?
病人的眼圈一下就紅了:「葉醫生……」
「不必多說,也用不著謝我。」葉弘擺了擺手:「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把你治好,是我的責任……你先去錢吧,後面還有很多人等著……」
病人心中慨不已。
今天他總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才是神醫風範。
很多醫生,治好屁大點病,要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更恨不得讓病人將他當做再生父母,索要紅包要到手。
可是人家葉醫生呢?
雲淡風輕,只收幾百塊錢的診費,只是一心一意想著將每一位病人治好。
他一臉唏噓的走出病房,外面的人馬上將他圍了起來。
「怎麼樣怎麼樣?這位葉醫生是不是真的像論壇上說的那麼神?你的病好了嗎?」
病人二話不說,直接把上給了,著上,把膛拍的啪啪直響:「我是白癜風,現在你們好好看看,我還有半點白癜風應該有的癥狀嗎?」
他這個作,比任何煽的話都管用,人群驟然間沸騰起來。
「葉醫生真的是神了啊,你從進去到出來,一共才多長時間?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皮病都能治好!」
「本來我還有些擔心,現在看來……我他媽的擔心個屁啊!」
「哈哈哈……我老媽有救了,媽,你聽到了嗎?這位葉醫生,真的能治好癌癥,論壇上的人不是騙子!」
有些興的手舞足蹈,有人喜極而泣!
葯堂門口做一團,一群學徒張兮兮的看著這些人,只要有人緒過於激,而做出傷害其他人的作,他們就會馬上衝過去……
這些學徒心也十分複雜。
就在幾天之前,葉弘還和他們一樣,只是百草堂一群學徒中的一員而已。
可是現在……葉弘已經是他們只能仰的存在。
為了坐診醫生不說,還擁有葯堂百分之十的份,名聲在外,引得數百人慕名而來。
不知道得勇他們如果知道葉弘會有今天的就,心裏會是什麼想法!
一個又一個病人滿懷期待的走進葉弘的診室,然後喜笑開的離開。
一上午的時間,葉弘都在不停的施針,可到中午的時候,也只是治療了幾十人而已。
還有一大半的人排在門外。
而在他為人治病的這段時間,依然源源不斷的有人跑來,默默的站在隊伍最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