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嗆的面通紅,下顎被攫住,被迫張開。“咳咳……”被嗆的面慘白。“吳總,別這樣嘛,我們來伺候您。”周邊其他幾個染著紅髮灰髮穿著暴的人纏上來,倒他懷中。“還是你們乖,來,給爺香一個。”男人油膩的脣在陪酒人臉上啄了一口。顧易檸在門口足足站了兩分鐘,就看了兩分鐘。這畫面,著實讓沒眼看。可這個吳用的男人就是今天要診療的對象。這些人喝了酒,醉意上涌,又玩嗨了,完全沒注意到顧易檸的存在,一連開口了他好幾聲,他也沒聽見。爲了引起注意,顧易檸走到茶幾前,拎起桌上一個空的啤酒瓶,將啤酒瓶往茶幾上一砸。玻璃碎裂的聲音頓時讓整個包廂安靜下來。幾個人懵的看著:“你誰啊?不是我們酒吧的姐妹吧?”吳用膩的雙手推開側的人,瞇瞇的眼神盯著顧易檸不放。爲了不嚇跑的病人,也保證病人的回頭率,一般不化醜妝,喜歡以真面目展現在病人面前。顧易檸這張豔又清純的臉自然比在場的玩爛的陪酒有吸引力多了。男人笑瞇瞇的起:“你是我下單的那個醫生?”顧易檸點了點頭,“是我,我是來給您診療的。您聽不見我說話,不得已我才摔了酒瓶,您別見怪。”吳用笑著把包廂的人支走了:“都滾都滾,老子不需要你們陪了。”幾個人憤恨的瞪了顧易檸一眼,悻悻離開包廂。
將包廂的音樂關掉,吳用走到顧易檸的邊,油膩的爪覆了上來。顧易檸眼疾手快,快速往後退了一步:“您說您要治療您的腎臟,最近老腎虛是嗎?”一般用的是中醫診療,治療腎虛最好的也是中藥調理,這個人算是找對人了。不過他這天泡在酒吧裏應付這麼多人,再好的補藥估計也彌補不了他的腎虛。“其實也不是腎虛,我下單的時候有些難爲,就沒往真正的病癥上寫。”吳用故意湊過來,“你過來一些,我悄悄說給你聽。”病人有難言之,實屬常事,理應傾聽,這一次沒有後退。“其實,我是不舉。還請醫生親自幫我檢查一下那,看看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裏如何?”男人說的很輕,帶著酒氣的口臭味噴涌而來。如果不是職業素養在,早一拳送這男人飛出去了。“您下單的是治療腎虛,如果是治療這方面可能要重新下單。”顧易檸閃開男人旁,刻意跟男人保持距離。“重新下單還得重新排隊,我現在就急著治這方面,不如醫生先幫我看看,我給你加錢。”吳用又湊了上來,抓著的手腕,將往沙發拖。顧易檸力將男人的手掰開。雖然醫者仁心,什麼病都得治,對於這種事該司空見慣纔對。可一黃花大閨,讓給這男人治這病,多有些顧忌。“加一百萬如何?”慷慨大方的說。顧易檸怔在原地,還有些猶豫。“聽聞你擅長針灸,要不你幫我扎幾針,如果立馬能起來,三百萬都不問題。”男人繼續加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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