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說說笑笑了一會兒,趙夫人便讓幾個小姑娘帶著杜躍清一起去花園玩。
趙家的花園選取的都是一些早春的花朵,還沒到開花的季節就已經姹紫嫣/紅一片,走在其中還能看見蜂蝴蝶,讓人春天氣息的非常直接。
能到趙家來的人,都是在省城有點名和家底的人家,這些人家的小姑娘家里有錢,多多有些看不上從縣城來的杜躍清。
如果杜躍清沒有和小丁打過幾次照面,而且沈敬還和小丁合作切的關系,們甚至懶得和杜躍清多說一句話。
杜躍清看著們一時髦服裝,坐在花園里喝著咖啡談論著誰家新出的項鏈漂亮等等話題,面帶笑容坐在旁邊也不說話,也不去管們的疏遠和冷眼。
這種東西,反正今天又第一回,這輩子都不一定有第二回,又何必去跟一群小姑娘計較。
正當杜躍清發呆的時候,一個劉然的小姑娘找到杜躍清說道,“杜躍清,我聽說啊,你是會做服和首飾的,在你們縣城開了服裝店,服裝和首飾都賣的很好,我最近正好缺這方面的東西,明天剛好沒事兒,不如勞煩你帶上你們店的東西到我家里讓我挑一挑。”
躍清服裝店針對長期客戶,確實是有送貨上門的服務,但那都是vip政策,而且上門的人也不會是杜躍清。
這個劉然當著這麼多人讓杜躍清去他們家送服,無疑就是把杜躍清的份和地位低,當是們可以隨意差使的對象。
杜躍清心想,這些人當自己是這麼好被拿的對象嗎?
“我倒是也想給劉小姐送服和首飾,只是我們店的定制服務都是針對要出嫁的新娘子,不知道劉小姐是不是已經在備嫁了?定的是什麼時候結婚呢?”
杜躍清笑瞇瞇地問道。
今天是小丁的相親宴,這就說明來這里的小姑娘,都是沒有結婚沒有對象的。
們既然來到這里,就是對小丁有意思。
杜躍清這麼直白地說話,基本上就是在激劉然,沒本事把小丁拿下,不要提送服的事,要真有這個本事,那給送也不是不可以。
“你一個開服裝店的,本就是服務行業,我讓你送是看得起你,你別給臉不要臉,在這里囂張。”
劉然沒想到自己在杜躍清這里居然了個釘子,頓時氣的臉都漲紅了。
也不傻,怎麼會聽不出杜躍清話語里面的嘲諷,要是真的有對象了,劉然也不至于出現在趙家的宴會上。
“劉小姐還是不要這樣看的起我了,我杜躍清不起你的看得起。”
杜躍清見劉然這幅一點就炸的脾氣,笑了。
這小丁要是真將這麼兇的姑娘娶回家,兩人婚后的生活只怕是飛狗跳。
劉然長這麼大,走到哪里都是被別人捧著尊重著,從來沒有人敢說的一句不是,今天讓杜躍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嘲諷,急的整張臉都紅了。
劉然大聲罵道,“孫姐,孫姐在哪,你給我把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抓住,以為是哪里來的,敢這麼跟我說話,連站在這里都不配。”
還沒等杜躍清開口回懟,一旁的陸西河走上前說道,“然姐,這是在趙家,這位沈太太是趙家的客人,你讓你的人在這里搞事鬧起來有些不好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大家各退一步,以后也好相見。”
“誰會稀罕和這樣的人再見,顯得我檔次低。”
被陸西河這麼一提醒,劉然也知道自己剛剛說話太大聲了,這是在趙家,不是家。
放下兩句狠話,劉然就帶著和悉的幾個朋友去另一邊,因為聽說小丁今天在省城,就在不遠趙家的書房。
萬一的運氣好,能夠遇到小丁,讓小丁對一見鐘,以后不就可以飛上枝頭了嗎?
可是聽人說過,小丁出了名的正苗紅,而且丁家父母都沒了,偌大的家產都是小丁一個人繼承,還有這麼多親戚承過小丁父母的恩,要是能夠嫁給小丁,肯定未來好日子數都數不完。
陸西河沒跟著劉然去那邊玩,而是和杜躍清一起去相反的方向,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坐下,說道,“躍清,你別和劉然一般見識,就是被家里寵壞了,所以說的話也沖。”
杜躍清對陸西河的印象還不錯,笑著說道,“沒事兒,我不介意,反正我又不是鈔票,總不能讓人人都喜歡我。”
“躍清,我看咱們年紀差不讀多,不知道咱們兩個誰大一點。”
兩人互相報了年紀之后,居然陸西河比杜躍清還大幾個月。
“那我就厚著臉皮喊一聲躍清妹妹。”
“西河姐好。”杜躍清也是笑著。
陸家是省城四大世家之一,陸西河也是從小家境就優渥,但是人格非常開朗,兩人聊得也是非常投機。
“改天你要是有時間可以到我店里來,試試我們店的新款,我們店里還有新出的化妝品也很不錯。”
杜躍清笑著邀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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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杜躍清是個非常好相的人,雖然表面上看著不怎麼好親近,但是真的接起來,就會發現杜躍清這個人其實格還是不錯的。
陸西河笑著點頭,“好,我這段時間剛剛畢業,還沒準備工作,整天待在家里可以說是閑死了。”
兩人正說著話,沈敬和小丁找了過來。
沈敬看杜躍清跟看眼珠子似的,生怕自己媳婦兒在別人家里被人欺負,趁著現在有空,就帶著小丁開溜過來看看杜躍清。
小丁跟在沈敬后面,遠遠地就看見杜躍清和陸西河兩個人坐在凳子上笑笑鬧鬧,看著杜躍清臉上明的笑容,小丁心里卻還是堵的難。
他明明已經說服自己放下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還是這麼難。
有時候一見鐘得到某個人心里反而不會那麼難以釋懷,往往有些得不到的執念永遠在心深囂咆哮說著永遠是最好的。
年輕的小丁對杜躍清就是這種狀態。
之心人皆有之,可小丁心里清楚,如果他的這種念頭敢表出來一一毫,恐怕以后和沈敬連朋友都沒得做。
他看著杜躍清,就好像看著自己永遠無法采摘的向日葵,明明知道無法擁有,卻還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沈先生,丁先生。”
陸西河坐著的位置,剛好能夠看到沈敬和小丁過來,連忙起和兩人打招呼。
作為在同一時空的人,陸西河對小丁也算是一見鐘。
如烙鐵一樣沉沉刻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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