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章就準你惹本王生氣
真疼啊……
蕭令月側過,將臉埋進了榻上的抱枕里,心想著不看就沒那麼疼了。
戰北寒不冷不熱的道:“本王還沒下重手,就痛的要躲起來哭了?”
蕭令月:“……”
一下子從抱枕里抬起頭,惡狠狠瞪著他,“你到底是來給我上藥的,還是來氣我的?”
戰北寒輕哼,“就準你惹本王生氣,不準本王報復回去?”
頓了頓,他又涼涼補了一句:“還說本王是暴君,那你是什麼?不得的母老虎?”
蕭令月:“……”
徹底氣笑了,連腳踝上的傷都不管了,抓起邊的抱枕就往戰北寒上砸。
一邊砸,一邊咬牙切齒道:“對,我就是母老虎,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母老虎是怎麼咬死你的!”
但綿綿的抱枕能有多大的力道?
何況蕭令月是半躺著,一條還被戰北寒在上,想用抱枕砸人都得靠仰臥起坐的力量。
戰北寒只是閑閑地按住的,另一只手臂抬起擋在前。
他還沒嘗到幾下抱枕的威力,蕭令月就累得夠嗆了,一邊費力弓著腰一邊打人,真不知道是在打戰北寒還是在為難自己。
砸了幾下后,蕭令月就放棄了這種刁難自己的方法,瞪了他一眼后,將抱枕往后腰一塞,整個人又躺了回去。
戰北寒這才慢悠悠地放下手,似笑非笑:“不打了?”
蕭令月惱火道:“有本事你別趁人之危,等我傷好了再來?”
“不來。”
戰北寒直接拒絕。
隨即拉過一旁的藥箱,從里面掏出跌打藥膏和紗布。
蕭令月冷哼,斜眼睨著他:“這就怕了?”
戰北寒輕嗤了聲,一邊將藥膏打開,挖了一勺在掌心熱,隨即覆在紅腫的腳踝上。
溫熱的藥膏接到皮,蕭令月下意識了,心都提了起來。
藥膏的時候是最疼的。
本能會抗拒這種疼痛。
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聽到戰北寒低沉的聲音:“沒事跟自己王妃手,你當本王是傻瓜嗎?”
蕭令月聞聲一愣。
下一刻,戰北寒驟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將藥膏用力在紅腫的腳踝上。
“唔……”蕭令月痛得眼前一黑,恨不得埋頭進抱枕里,纖瘦的小整個都繃了,腳指頭蜷起來,腳背弓出一道流暢漂亮的弧線。
戰北寒就跟沒聽到的悶哼聲一樣,手上力道半點不客氣,著的小繼續藥膏。
這種專治跌打損傷的藥膏,必須要開、了,把藥滲進去。
效果才最好。
戰北寒雖然不懂醫,但在軍隊里待久了,什麼傷勢沒見過,各種治療方法也慢慢積累起來了。
一邊按上藥,他還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若是贏了你,以你好勝又要強的子,肯定又要跟本王鬧脾氣,折騰個沒完。”
“本王嫌煩。”他輕描淡寫又清楚地說。
疼得直冒冷汗的蕭令月:“??”
他沒事吧?
都疼得快哼哼了,他還在這說風涼話,還嫌煩?
易阳侯府的嫡小姐疯了!原本温婉端庄的人,一夜之间判若两人,狠厉至极,嚣张绢狂!一把火烧了半个寺庙,封闭府门三日,赶走大半奴仆,夺了掌家令牌,更是以一人之力捣了阳城最大的青龙帮!关键人家背后还有端庄雅正,清冷凉薄的景逸王撑腰!“外面现在可传,我闯了你们皇家的菜园子,还偷了最根正苗红的一颗白菜,你就一点不恼?”他点头,“恼。”(恼的是我家菜园子里的白菜太多了。)
被大白鵝叨了一口而栽進魚塘中的于荔,怎麼也沒想到再醒來就是面臨被咸豬手解扣子的場面!哼!敢對一個會扔鉛球的體育生動手,那純粹是活的不耐煩!而于荔沒想到后面還有更慘的,她居然穿在了食不果腹的逃荒路上,前有悍匪暴虐兇殘,后有無良大嫂虎視眈眈。不怕!反正空間在手,米面不愁。逃荒路上野狗多,那就出來一個踹一個!只是,那個半道兒冒出來的俊小伙,你究竟是怎麼回事?為啥要追著我喊媳婦兒啊..?!
顧冷袖前世是暗夜閣的頂尖殺手,卻瞎眼栽在渣男手里。被人當了一輩子的屠刀,最后還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重活一世,她痛定思痛,殺手不想做了,但是渣男要除。可她還沒來得及找渣男報仇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盯得死死的了。顧冷袖求饒“太子殿下,我真的只是個路過了,您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吧!”“不行,既然撞上了本宮,那便是本宮的人了,休想逃!”
一覺醒來林滿月發現自己穿越到了古代,還有一對兩歲大的龍鳳胎正朝她喊娘,男人一去三年未歸,家里人只當他死在外面,可著勁虐待他們母子三不說,還把他們趕出家門,正當所有人覺得他們母子三人要餓死時。叮!天然野果10個銅板!叮!野生苦蒿100個銅板!眼見被趕出家門的母子三,日子越過越滋潤,陸家人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