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堰啟說過的每一句話都不是玩笑話。

姜淼深有會，原堰啟說了能讓死在床上，那就是真的能在床上要了的半條命。

姜淼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廢了，完完全全廢在這床上了。

原堰啟在這個不算大的房間裡，反反覆覆，變著法的折騰，好幾次覺得自己可能真得死。

姜淼無力在床上還緩不過神的時候，原堰啟已經穿了服，後頸搭了塊巾從浴室出來，溼著的髮尾上的水珠隨著他的走路，一滴一滴落巾裡。

原堰啟看起來應該心還不錯，當然，中不足的是，這破酒店實在算不上好。

姜淼躺在床上，連抬眼看原堰啟走過來都覺得疲憊。

“覺好嗎？”原堰啟坐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此刻滿頭汗水的姜淼，然後俯下子親了親的頭髮，潔癖跟自愈了一樣，深嗅兩下，說，“好香啊。”

姜淼別開腦袋，累得手都抬不起，一點不想，反正也躲不開，只能目閃躲。

“弄疼你了？”原堰啟目落在姜淼發紅的眼角。

姜淼哭過，哭得還慘。

原堰啟直起子，手卻在別開的側臉上，一下一下饒有興致輕點著，捨不得離開。

“宋辰的命我會說到做到的，至於你，跟他一起走還是回去結婚？”

原堰啟的語氣很慵懶，一點不像在商量什麼生死大事和人生大事。

姜淼目轉回，看向原堰啟。

“不喜歡唐羽是吧，行，你們一起走，這次我會好好安排，聽話一點”，原堰啟輕輕拍了拍姜淼的側臉，威脅得很溫。

姜淼了，但什麼都說不出，好像也沒有什麼得到說的。

“姜淼”，原堰啟突然又名字，子斜到床頭靠著，然後半拉著姜淼起，將姜淼摟進自己的懷裡。

姜淼此刻還沒有穿服，一的汗和吻痕，此刻原堰啟有多得意，就有多狼狽。

姜淼的背能到原堰啟服下心臟的跳，但是那些心跳聲此刻給予的是強大的迫。

原堰啟摟著，下抵著白皙的肩膀，臉微側，氣息就全部呼在了姜淼的耳邊，隨著姜淼被溫熱氣息吹得慄時，順帶著直接含上了的耳垂。

姜淼全繃，氣都不敢出了。

“讓我好好抱抱你”，原堰啟低著聲音，嗓子低啞著曖昧。

姜淼抬眸，茫然的盯著天花板，最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原堰啟，已經如你所願了，沒必要再演戲了。”

“怎麼演戲呢？”原堰啟低笑，將人摟得更了，突然又略顯委屈，“想要你，想抱你都是真心的啊，再說了，你口口聲聲就是要救宋辰，都不管我回去怎麼代嗎？”

“你既然答應了，自然有你的辦法，你是不需要我擔憂的高階商人。”

像原堰啟這樣的利己主義者，姜淼真的一點都不擔心，他絕不讓自己吃虧，所以他答應的事，一定是在他有辦法，一定是在不影響他在老爺子面前表現的把握之舉。

原堰啟剛才那一句已經是明顯示弱了，不過聽姜淼這回答，他們之間好想沒有談說的必要了，溫存也不需要了，姜淼不領。

原堰啟低下頭，鼻尖蹭著姜淼的肩膀，危險又曖昧，突然微眼眸，在姜淼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啊……”姜淼吃痛，下意識閃躲，然後轉頭看原堰啟，像看一個瘋子。

原堰啟沉著臉，在姜淼躲開之後第一時間又將人拉回懷裡，兩個人之間隔得更近了。

“寶貝，我說的話一直算數，而且我敢肯定，你以後有求於我的事多了去了。”

原堰啟帶著氣音，在姜淼耳邊開口，一字一頓，彷彿輕描淡寫，卻又好像要將人拆吃腹。

“所以我給你一個建議”，原堰啟將姜淼摟到快不能呼吸，繼續道，“你什麼時候跟我談條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幫你，但是，你給我記清楚了，不管你跟誰在一起，保護好自己的，這是你唯一的優勢了，我不喜歡……別人過的髒了的人。”

姜淼膛起伏，用盡全力掙開原堰啟，轉頭抬手就給了他一掌。

原堰啟呲了一聲，倒是很冷靜，像是完全不意外，只是就著被扇了一掌微側著臉的模樣繼續垂著眸。

“可以繼續，不解氣的話可以繼續打”，原堰啟抬眸，笑瞇瞇看著姜淼，“你打我幾掌，一會我就給宋辰幾刀。”

姜淼怔住，此刻的原堰啟太陌生了。

不顧姜淼憎恨的目，原堰啟再次將人攬回自己懷裡，還是著耳朵說話，“繼續嗎？”

姜淼拳頭，卻也不敢真的抬起了。

原堰啟卻突然低笑聲，在臉上親了口，“我是說，你還想不想繼續做。”

原堰啟說做這個字的時候，鼻尖還輕撞了幾下姜淼的臉，曖昧下流至極。

姜淼低頭，咬，不也不說話，像是任人宰割，但是不樂意明顯。

“行，那你睡會，我給老爺子回個電話。”

原堰啟將姜淼放開，起了，然後拿著手機到窗戶邊站著打電話。

姜淼看著原堰啟的影，整個筋疲力盡，想放任自己躺下，卻又強撐著隨手撈了件浴袍起了，著腳一步一步走到了原堰啟的後。

“嗯，我知道了。”

原堰啟的電話很短，姜淼走過去的時候，原堰啟已經將電話掛了，剛好轉過頭看。

姜淼就站著，任由原堰啟看，從上到下，仿若欣賞一個花瓶或者獵般的目。

最後低頭，目定格在姜淼的腳上。

原堰啟蹲下子，又虔誠，手了姜淼的腳踝。

姜淼子抖了抖，還是站著沒，只是垂眸看著原堰啟此刻蹲在面前時清晰可見的發頂。

原堰啟的腦袋了，跟隨著手，一點一點往上。

手從腳踝劃到大，目也從腳踝到達姜淼的眼底，原堰啟笑了笑，“喜歡嗎？要是有下一次，我們可以試試。”

“你是不是瘋子？”姜淼頭皮發麻。

“不瘋，只是不能浪費了你之前給我安加的罪名罷了”，頓了頓，原堰啟又開口，“我可不是來者不拒，這些，我就是想跟你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