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的時候,杯子裡裝的白開水,往哪醉去!”
陸臻臻一句把楚腰給點撥通了,“對哦,都這麼乾的,啊……沒勁。”
“你想培養酒友,我一個不夠,還想把給練出來,跟你說,你灌灌深了,薄晏清絕對找你家墨庭深算帳。”
楚腰瑟了下脖子,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那怎麼辦嘛,我跟你喝酒倒是痛快,但你老管著我,有時你一張我就怕,跟江老喝酒,都那把年紀了,我怕喝出個好歹,我在米姐面前都憋著,都快把我給憋壞了。”
“你這種酒蒙子還有憋壞的時候?”陸臻臻是真的一點臺子都不給留,全給拆了,“你除了工作都泡在酒裡,混都醃味了,你還有意思說你憋著,平時也沒喝。”
楚腰手抖了抖,得跟爪瘋似的,“你看你,就你這張,我就怵你,也就高轍慣著你,鬼從你面前經過都得化煙快點跑。”
陸臻臻冷哼兩聲,不跟扯,“宋瑗知道嗎?”
“誰?”
楚腰先問,問了後再想了想這人是誰,“90後小花,有人氣的,跟我沒合作過,怎麼了?”
“白天發通稿了,我看了一篇,想用車禍做文章來裡人設,髒水往上潑,今天買那些熱搜全被我下去了,你注意點,畢竟這是你們行業的事,怎麼運作你。”
陸臻臻眼神往南那遞了一眼,“就怕高調,你盯著點,不鬧大把事給解決了。”
“簡單,我找一下舒矜。”
“你跟舒矜不是死對頭嗎?”陸臻臻問:“而且這事跟舒矜有什麼關系?”
楚腰衝出一個故弄玄虛的微笑,子後靠著,手搭在椅背上,突然說到自己的領域,眉都快翹到頭頂上去,“這你就不懂了,不你們職場勾心鬥角,我們這更嚴重,各種手段我都見識過,那宋瑗出道後在眼裡就是個富貴花,沒心機還純,其實早年間上躥下跳的,為了紅幹了不綠茶行為,惹到舒矜頭上去了,被舒矜給教訓過一次,據說有些把柄拿在舒矜手裡,不然你以為宋瑗這次能進胭脂扣劇組那麼安分,是看陳導的面子麼,怕的是舒矜,不敢作妖。”
“那你和舒矜不是不合嗎?”
楚腰笑了聲,“哪有表面上很合的,又哪有真的很合的,傳言是誇張了點,我跟沒到互相看不慣的地步,就是接過,都是臭脾氣,不適合做朋友,私下也沒什麼際,走得不近罷了,沒有可以疏遠。”
陸臻臻不太理解這些人之間的彎彎繞繞,聽兩句就沒興致了,抬了下眉梢,“別說,做點實際的。”
“放心,”楚腰了幾手指,“我,手拿把掐。”
“方便進來嗎?”薄晏清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
“壞了!”楚腰拽得二五八萬的坐姿差點坐著就給摔了。
眼著朝對面的大小姐遞眼神。
陸臻臻用口型罵了一句髒的,“你灌的時候怎麼不慫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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